姚珍珠這麼腦補了一番後,看向牧塵歌的眼神帶著一絲的憐憫,這個呆傻的家夥應該就是傳說中最完美最悲催的女主備胎,別稱男二號,外號永遠得不到女主的完美男人。
“二公子,王爺請您過去一趟。”
牧塵歌還想要跟姚珍珠說些什麼,一個家丁就跑了過來。
牧塵歌歎了口氣,說道:“你先玩,我去去就回。”
賢王在書房中,讓人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還弄不明白為什麼死人還可以複活,但是姚珍珠是一個真真正切切的大活人在自己的麵前,賢王也不好在懷疑什麼。
“父王,您找孩兒?”
牧塵歌大概知道賢王想要說什麼。
“你簡直就是再胡鬧,你怎麼能把姚珍珠帶回來呢?難道你不知道她和祈王的關係?”
賢王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沉聲說道:“你馬上,把姚珍珠給祈王送回去。”
“送回去?不行。父王,孩兒已經和珍珠成親了,三媒六聘,高堂之禮,一樣不少,她是孩兒的妻子,孩兒怎麼能把自己的妻子送出去呢?”
牧塵歌聽到這話,連忙反對,接著說道:“更何況,孩兒和珍珠的婚事還是陛下親自下旨禦賜的,陛下沒有準許您的退婚請求,而孩兒也沒有休了珍珠,那珍珠就是孩兒的妻子。孩兒做不出來把自己妻子送出去的事情,哪怕那個人是陛下最疼愛的祈王殿下也不行。”
賢王看到牧塵歌這麼堅定的神色,又看到牧塵歌這些日子以來消瘦的的身體,憔悴的臉頰,心中終究還是有些不忍心了。
“算了,你們年輕人的死事情,我是管不了了,也不管了。”
賢王揮了揮手,讓牧塵歌下去。
要是姚珍珠能夠喜歡上牧塵歌,賢王定然會為他們做主一次,那樣的話就算是蕭景明也沒有理由反對了。
姚珍珠感覺也沒有什麼意思,牧塵歌離開以後,姚珍珠也回到房間了。
“啊……”
姚珍珠剛關上門,準備美美的睡一覺,一轉身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衣的站在自己的身後,頓時嚇得驚呼一聲。
暗衛也被姚珍珠突然的喊聲嚇得一激靈,連忙掏出了一封信說道:“別怕,我是送信的,這是主子給您的信。”
暗衛把蕭景明親筆書信遞給了姚珍珠之後,就站在了一遍,等候姚珍珠的吩咐。
自從蕭景明變成祈王之後,皇上又給他撥了一些暗衛,方便他的行動。
皇上對於蕭景明,真的是好的沒話說了,完全就是專寵兒子的父親模樣,甚至為了蕭景明,都一再放寬自己但皇帝的底線。
姚珍珠聽到暗衛的聲音是個有些冰冷的女生,頓時放鬆了下來,接過信件。
信上隻有一句話:“讓暗衛帶你來珍珠食肆,你想要知道我都告訴你。”。
姚珍珠看了之後,有些猶豫又有糾結,老實說,姚珍珠真的不想跟前身的任何關係發生關係,可是如果她對自己的這個身體的過去一無所知的話,這種感覺也太難受了。
姚珍珠躺在床上,坐在凳子上,她自從看到這封信後就開始有些焦躁起來,如同一個多動症的孩子一樣,坐在哪裏都感覺安靜不下去。
暗衛就這麼站著一邊,直挺挺的盯著姚珍珠。
牧塵歌剛才來過一次,但是看到姚珍珠的房門關上,還以為姚珍珠睡著了,沒有多說什麼就離開了。
姚珍珠糾結了半天,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不管了,死也要死個明白,絕對不做糊塗鬼。”
“帶我去珍珠食肆。”
暗衛聽到姚珍珠的話,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她還真怕姚珍珠不答應去見那一位執拗的不行爺。
暗衛帶著姚珍珠很輕鬆的就直接從賢王府離開了,到了珍珠食肆中,蕭景明已經在這裏等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