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蕭景明嘀咕了一句,接著馬上也追了進去。
看到姚珍珠那一臉警惕之色,蕭景明也知道凡是不可以操之過急,要不然物極必反,他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收拾東西,去別的房間休息了。
好在姚珍珠已經回來了,也不急於一時,蕭景明也就沒有逼得太緊。
姚珍珠看到有些熟悉的房間,有些熟悉的氣味,甚至衣服的顏色款式都有種說不出的熟悉,心中也是微微有些觸動,不過腦子裏記憶還是沒有恢複一點。
次日一早,吃早飯的時候,姚珍珠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蕭景明,給我下毒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聽到姚珍珠的話,蕭景明就想到了沈清越那個惡毒的女人,連帶著神色都變冷了。
蕭景明沉聲說道:“想知道?那就快點吃,吃完了我帶你去看看她。”
姚珍珠也想要看看那個一定要害死自己的人,那種小說中傳說的惡毒女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吃過飯後,蕭景明帶著姚珍珠就來到了刑部的大牢中。
沈清越形同枯槁,整個人軟趴趴的癱在地上,地上屎尿橫流,很難想象著曾經是賢王妃的親侄女,是一個千金大小姐,竟然會淪落到這般摸樣。
沈清越體內的骨頭都被劇毒給腐化了,每天每時每刻都要承受那股鑽心刺骨的疼痛,臉上原本還算精美的容貌也已經變得了黑青色被劇毒腐蝕的坑坑窪窪的,簡直要嚇死小孩子。
蕭景明看向沈清越的眼神充滿了冰冷,她就是要讓沈清越故意的受盡折磨,隻有這樣才能彌補曾經她對姚珍珠做出過的傷害。
姚珍珠緊皺眉頭,聽說過牢房的環境惡劣,可是沒有想到會惡劣到這個程度,吃喝拉撒都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中,尤其是那個女人手腳都不能動,身子全身都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吃的時候獄卒隨便扔進來的窩窩頭直接沾染了沈清越留下的屎尿之物,可沈清越不敢死,她就隻能吃東西吊著性命。
因為蕭景明說過,沈清越萬死都不比不上姚珍珠一根頭發絲重要,所以蕭景明不解氣,隻有沈清越日日遭受折磨他才會好受一點,而什麼時候對沈清越的家人動手,就取決於沈清越什麼時候死掉。
沈清越不敢死,她害怕自己的家人也遭受這樣的折磨,她相信蕭景明一定會做到的,就連賢王妃都保不住她的家人,因為蕭景明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蕭景明看到姚珍珠的臉色不太好,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害怕了?感覺我太過惡毒了?”
姚珍珠扭頭看向蕭景明,就看到蕭景明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姚珍珠搖了搖頭,說道:“凡是有因才有果,循環報應,自己種下的惡果,怪不得別人。”
姚珍珠雖然覺得有些太過了,可蕭景明畢竟是為了自己才這樣做的,看著蕭景明堂堂祈王,那麼謹慎小心,生怕給自己留下壞印象的樣子,姚珍珠如何能夠怪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