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誰誰誰之女,姚珍珠要是說,姚家村,姚老漢之女,那不得被這些天之嬌女笑到大牙?
賢王妃也在,看到姚珍珠,就想到自己的侄女,頓時氣的咬牙切齒的,尤其是看到姚珍珠竟然也能參加這種宴會,就更加不平衡了,不過礙於皇後在場也沒有多說什麼。
皇後倒是知道姚珍珠,撇了賢王妃一眼,點了點頭,不冷不熱的說道:“免禮,前些日子祈王過來要一個教規矩的嬤嬤,想來就是教你的吧?這小模樣果然是有幾分姿色的,難怪祈王對你疼愛的緊。”
別的貴婦聽到姚珍珠和祈王有關係,又想到了剛才姚珍珠說自己的名字,臉色頓時就好看了起來,這些可都是朝廷大員的夫人。
之前老皇帝給姚珍珠賜婚的時候,可是在朝堂上,當著滿朝文武官員的麵前宣旨賜婚的,如今姚珍珠不僅不是跟著賢王妃過來的,反而還是因為祈王的關係,那一個個看向姚珍珠的眼神就充滿了鄙夷,當然除了幾個特別傻的顯露了出來之外,有城府有心計的那是一個也沒有表現出來。
姚珍珠躬了躬身說道:“皇後娘娘過譽了,要說姿色,誰能在娘娘的麵前說有姿色?娘娘身為國母,雍容大度,氣質典雅,才是真正的國色天香堪比牡丹。牡丹為百花之王,占盡天下八分姿色。珍珠,隻是一朵鄉村小野菊,萬萬不敢稱姿色。”
姚珍珠聽著皇後也不是很待見自己,可也沒有跟老皇帝一眼給自己的甩臉色看,當然最重要的是,蕭景明也沒有跟她說自己和皇後是什麼樣的關係,因此姚珍珠想著自己怎麼著也要為蕭景明做點什麼,討好皇後一定不會有錯的。
老皇帝那邊喜歡蕭景明就夠了,皇後這邊盡力討好,能幫蕭景明一把就幫他一把。
皇後聽到姚珍珠的話,頓時就笑了,說道:“你這小嘴倒是討喜,比祈王那個悶罐子要強上不少,正好可以跟他互補了。行,本宮身為長輩,這大年夜,總不能虧待了你不是?來,本宮瞧著你穿著素淨,這個翠玉鐲子便賞賜給你吧。正好配你素淨的衣服。”
皇後說著朝著姚珍珠揮了揮手,把自己手上的鐲子送給了姚珍珠。
“珍珠多謝皇後娘娘賞賜……”
姚珍珠連忙上前接過鐲子,給皇後行禮致謝以後,把鐲子帶在手腕上,看了看才說道:“戴上皇後娘娘的這個手鐲,珍珠都沾染了皇後娘娘的幾分香氣,現在娘娘再誇珍珠有姿色,珍珠才能勉強借著皇後娘娘的光,不負姿色二字。”
這話說的姚珍珠都要吐了,姚珍珠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可以虛偽到這種地步,簡直就是個沒有尊嚴的舔狗,她幸好是重生到了鄉村,她感覺自己要是重生到宮裏,一天天的說話都能把自己給惡心死了。
“嗬嗬……”
皇後被姚珍珠逗得笑的花枝招展的,她覺得姚珍珠可比蕭景明討喜多了,要不是蕭景明在她這裏非死不可,而姚珍珠又是蕭景明的人,皇後都想要把姚珍珠留在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