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來曆(1 / 2)

姚珍珠也不管蕭景明是什麼表情,指著蕭景明就說道:“第一,蕭景明你不要拿我當成瓷器一樣,我沒有那麼金貴,你不能在以你自以為為我好的方式保護我了。”

不論是誰,隻要是擁有獨立的人格,隻怕都會對這個反感的不行,這個跟禁錮她有什麼區別?

姚珍珠又伸出一個手指頭,兩個手指頭對著蕭景明說道:“第二,蕭景明你不能在把我當成提線木偶了,你不僅不能禁錮我的自由,還不能禁錮我的思想。”

“嗬……還有什麼都說出來啊……”

蕭景明臉色陰沉了,他不明白自己的好心怎麼到了姚珍珠這裏,就跟坑害她一樣了?

自己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姚珍珠好?她根本就不知道哪有多麼的危險。

姚珍珠看到蕭景明的這個態度,頓時就明白了蕭景明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蕭景明,你以為你是為了我好,就禁錮我,囚禁我,那我跟你的犯人有什麼區別?你要的就隻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肉體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當初為什麼還要埋葬了我?直接守著身體過不就行了?反正你要是我這個身軀,又不是住在身體裏我姚珍珠的靈魂。”

姚珍珠怒極了,她感覺要是不早點跟蕭景明說清楚,以後蕭景明對她的愛,隻怕會變質成變態的控製欲,到時候她就會徹底的淪為沒有思想的人。

姚珍珠深吸一口氣說道:“蕭景明,你知道嗎?你讓我害怕,所以我什麼都不敢跟你說,對你我甚至都感覺還沒有紀飛軍值得我信任,你總是禁錮我。你知道我剛失憶的時候,為什麼不願意跟你回去,我寧願待在牧塵歌的身邊嗎?就是因為我害怕你,我看到你眼中的偏執,我害怕會被你禁錮,我喜歡自由,但是你的身份是皇子,你最不自由了,我也不願意為了別人舍棄的我的自由,被困在牢籠中的是金絲雀,不是我姚珍珠。”

蕭景明聽到姚珍珠的這些話,感覺就跟腦袋上被敲了悶棍一樣,完全不知道該想些什麼。

“嗬嗬,原本我還有些異議,現在聽到這話,看來這個狗皇子的確不是個東西,該殺……”

“誰?誰在說話?”

冷不丁的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姚珍珠也顧不得生氣了,頓時嚇了一跳,扭頭四顧。

突然一個陰沉的聲音傳來,接著就看到一個穿著土黃色長袍,黑布蒙麵的一個刺客不知道從哪裏突然落了下來,持劍站在姚珍珠和蕭景明的麵前。

蕭景明也顧不得想姚珍珠的那番話,盯著麵前的刺客。

“狗皇子,看來你的確是失德,連身邊的女人都害怕你,你有怎麼可能是個好皇子呢?”

刺客朝著蕭景明走來,劍刃在地上畫出了一道痕跡來。

姚珍珠連忙擋在蕭景明的前麵,質問道:“住手,不是這樣的,你不能殺蕭景明,他隻是對我不好,對天下百姓卻是問心無愧。”

“嗬……”

刺客聽到這話,頓時一個沒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