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明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周身仿佛突然間醞釀期了一股可怕的風暴,寒氣逼人。
“王爺,您別生氣,奴婢本來不想多嘴的,可是奴婢替您不值,您那麼英明神武,又對夫人那麼好,夫人……夫人簡直是……”
彩玉一副痛心疾首,難以啟齒的樣子,還以為是蕭景明受不了這個刺激,在生姚珍珠的氣。
彩玉接著又說道:“王爺,奴婢還……還看到……夫人,悄悄的給紀統領塞了……塞了東西……”
彩玉臉色通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姚珍珠給紀飛軍塞了什麼難以啟齒的東西,她不好說出口一樣。
姚珍珠跟紀飛軍有沒有關係,彩玉不知道,姚珍珠給紀飛軍塞銀票的時候,彩玉到是看見了,也知道姚珍珠是讓紀飛軍去做什麼事情,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彩玉要借此接近蕭景明,別人的死活她不管,自己開心最重要。
“哼……”
蕭景明看著彩玉冷笑一聲……
姚珍珠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小丫頭被杖斃了,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是蕭景明做的,歎了口氣,這就是古代,拿人命不當回事的朝代,說實話,姚珍珠還挺想看墨家人治理後的江州會是什麼樣子呢!
姚珍珠感覺蕭景明最近殺心有點重,不過姚珍珠也不會去質疑蕭景明什麼,她知道蕭景明做事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她對於朝廷的事情不太懂,所以也不會去胡亂開口指責蕭景明什麼,畢竟有時候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二皇子來的緩慢,基本上一天走的不到五十裏,自從呂秋楓給蕭景明稟告之後,又過了七天二皇子才來到江南郡。
要知道當時呂秋楓給蕭景明稟告的時候,二皇子他們就已經到達江州地界了,就這麼點距離,騎個快馬一天就能來回,就算是馬車三天也是足夠的,但是二皇子閔俊明就走了七天才姍姍來遲。
二皇子的排場大得很,八百親衛府兵,還有七百軍隊,除了沒有糧車跟隨行官員之外,規模堪比蕭景明來著賑災的時候帶的人都多,知道的那是知道二皇子閔俊明是來江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二皇子是帶兵出征呢!
不說比皇帝出行排場還大,那規模也堪比太子了,在京城老皇帝的眼皮底下,哪怕是老皇帝病的起不來了,但是還有那麼多忠肝義膽的老臣壓著,二皇子閔俊明還能夠收斂一點,但是離開了京城,二皇子閔俊明就肆無忌憚起來了,再加上那些官員不敢得罪他,都是奉承他,以至於二皇子的這趟出行,幾乎差點以皇帝自居。
蕭景明看著這個闊別多日的輪椅,皺眉說道:“這東西是真不方便,我都快忘記怎麼坐了。”
這些日子,呂秋楓已經把江州經營的鐵桶一塊,所以蕭景明就沒有在坐輪椅,不方便,還麻煩,行宮中那麼多的階梯,還有門檻,蕭景明要是坐輪椅,想要去什麼地方都不方便的很,索性就沒有做輪椅,這裏不是京城,不在皇後跟二皇子的眼皮底下,他們的掌控力沒有那麼大,因此蕭景明也不擔心泄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