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樣狠命呢?多麼痛苦呀。你知道這會怎麼樣嗎?可憐的孩子,為什麼這樣傻呢?想必無論是哪個女孩子也不願意在這麼白皙細膩的手上刻下疤痕吧?”這個所謂的犀利姐握住我的右手就開始有些大發感歎了。我自己都不曾如此的關注過自己的傷痕。我當時這樣做的唯一的目的,就是逃離。就是清醒。我必須要逃離,也必須要清醒。而我太虛弱。
“嗬嗬。也並不是這樣的。我看到了一個不太順眼的人。所以就和他對著幹了一會兒。”
“是這樣嗎?應該是個男孩子吧?為什麼呢。她喜歡你,可是你卻不喜歡他?所以就這樣子傷害自己?哎,太不值得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嘛。還需要如此蠻橫的解決。”女子開始在我的周圍絮絮叨叨。或許吧,別人都會更加擔心一部創世的傑作會被毀了。而我更擔心的是我未來真的會被什麼給毀了。那樣就會有些不能得意的遭受到自己強烈的譴責。
“哎呀。好了啦。沒什麼的啦。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先去洗了手,再來?”我迅速站起身來,躲開了如此關心的眼神。我近來有些害怕了這種陌生的關心。會讓我完全迷失方向。不知道自己是身在雲裏還是霧外。總是得意的忘了形。以致於最後分寸全失,完全亂了方寸。
我躲進了洗手間。將龍頭打到了最大限度,不知道是心痛還是心慌。我迅速的將手及手臂周圍的一些汙穢物洗淨了去。然後抬頭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將水往臉上一撲。就不知道是我打濕了水,還是水打濕了我。整個心神都麻麻得,又亂亂的。不能說明了其中的感覺。
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了穩穩站立在我麵前的女子。她對我微微笑了笑。可是還說出來的下一句話卻讓我想哭。她是這樣說的:“麥曉小,呀。總算出來了?和water都能夠熱吻這麼久?哎,好了。走吧。姐帶你去聚會去。倒是絕對介紹個好男孩給你,不過不能是房翔。”我呆愣住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我要陪她去參加聚會。這倒還好,最重要的一點是,竟然還要和房翔一同去。這樣的場景是多麼尷尬。我就像是全世界最明亮的電燈泡。
“怎麼了?不想去了嗎?你不是累了一天了嗎?其實你不是真正的累。你隻是需要放鬆。好啦。聽我的。和姐去玩一個晚上。一切都會好起來。明天就又可以怔怔憤憤讀書了。”
“犀利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我與你們一起去,這樣不好。而且我也不太想去。我有點宅。嗬嗬,不好意思啊。”我臉上的表情一定讓我自己都有些說不過去。傻傻的看著麵前的女孩子。一臉的不在意。又仿佛一臉的非常在意。說不清的味道兒,糾隨著我。
“嗬嗬。你是說這個呀。哎。看我。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呢。餓,找個沒問題。我們兩個坐我的車。房翔就自成一體吧。這樣就好了。到了會場,我就馬上可以為你找到搭檔。”
“為什麼馬上可以?難道隨隨便便的都行?哎,我和你們的交際圈不熟呀。還是算了。”
“哎呀。麥曉小,你別擔心這麼多好嗎?顧慮這麼多,會讓人感覺你是個小老頭兒。一點激情和張揚都沒有。OK,be quick!現在隻有半個小時零五分鍾了。姐還要帶你去shopping.”我有些無語了。女孩上前來毫不猶豫的一把牽起了我的手。然後將我連人帶包以一個非常不優雅的姿勢拖出了房間。就差沒有與大地親密接吻了。一個踉蹌接著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