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拍了一下桌子,“這宮中居然有迷魂迷情藥這種東西,這是誰帶進來的?說!現在認罪還可以從輕處理!”
整個屋子的人跪了一地,鴉雀無聲。
見無人敢應答,皇後又發話道:“把那個私通的男人帶過來。”
很快與傅莞兒私通的那個男人被帶了過來,此時人已經穿上了衣服,見到這陣狀,哆嗦的撲通的就跪在了地上求饒,“皇後娘娘,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我冤枉你什麼了?今天的事情如實招來。”
一邊的傅夏涼跪著有些想笑,還沒審呢,冤枉先喊上了。
男人心虛,半晌沒回答出話來,實在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明明上麵的上交待他是跟傅大小姐發生關係的,沒想到卻跟傅三小姐發生關係了,這還不說,居然還被皇後娘娘撞破了,他怎麼說,他能怎麼說?
“再不如實招來,就別怪本宮動刑了!”
男人一聽嚇的立馬磕頭,“小人招小人招。”
“還不如實說來。”
“小人是宮中倒夜香的,前幾天,有人找到小人,給了小人一筆錢,讓小人來到這個房間跟,跟傅大小姐發生關係,小人不知道為什麼這傅大小姐怎麼就變成了傅三小姐,皇後娘娘,小人真的冤枉啊,小人進來的時候,是傅三小姐衣不蔽體勾引小人的,求皇後娘娘做主啊。”
傅莞兒一聽這男人是宮中倒夜香的,當即整個人的惡心感又上來了,隻是她還不能吐,清白沒了,現在她要為自己留住名聲。
“皇後娘娘,求您為莞兒做主啊,莞兒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是嫡姐把我叫到房間裏來,然後把我打暈的。”
皇後頭疼的揉了揉頭,“夏涼,這件事你怎麼解釋?”
傅夏涼不卑不亢,慢條斯理道:“娘娘,這裏的確是臣女的房間沒錯,可是臣女還沒來得及休息,因為發現耳墜掉了便是出去找耳墜了,這些元小姐和眾位千金都可以做證,而且臣女前段時間落水,身體一直很虛弱,就連多走些路都是累,更何況是打暈一個人?這是其一。”
“其二是,如果臣女要真的害莞兒,在府裏就有大把機會,哪裏需要大費周章在皇宮裏收買人,最重要的是,臣女哪有這個權勢去接觸宮中之人,一個倒夜香的能進到這安庭院,隻要想想,就知道幕後之人一定是有勢力的。”
“還有其三,這個人說是有人收買他來毀我的清白,請問我怎麼會收買人來毀自己的清白,而且來的還是我自己的房間,我從未讓莞兒來我的房間,那我又是怎麼算到莞兒會來我的房間呢?如果莞兒沒來我的房間,那麼受害的人很可能就是我,基於上述之些,臣女覺得應該是有人想要對付臣女,但卻不小心讓莞兒受到了傷害。”
傅夏涼的話有條有理,眾人聽了都紛紛點頭,總算把事情理出一個大概來了,皇後更是眼露讚賞,這樣一個臨危不亂不卑不亢還有身份的千金,很適合當太子妃。
“夏涼說的很有道理,這件事我會上報給陛下,讓陛下調查。”皇後點點頭,她實在不想攬上這個爛攤子,“來人,送傅三小姐回去,同時把這裏的事情跟傅大人說一下,至於這些失職的下人,都給我押進大牢,聽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