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婉依和尉遲梟之間有沒有隱情。藍遠倒是無真的有所謂,隻要事情不會偏離自己的計劃太遠就好。
婉依這樣一身打扮也是讓尉遲梟大感意外,在他的眼裏,婉依一直是哪個柔柔弱弱的溫婉形象,這樣的勁裝素裹,是他從來沒有想象過的,颯爽的英姿在心中激起一圈圈的漣漪,美好而恬靜,更加激發了內心占有的想法。
他來赴約,為的就是能光明正大的看婉依一眼。猶記得上一次的不愉快,是婉依把他趕走的,這一次是國主親自請自己來,婉依不會再有理由趕自己走了吧。
心裏抱著僥幸,尉遲梟假裝淡淡然的眼神,緊緊盯著婉依生花的鏈步。他的女人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身處何方,都是那樣的美豔不可方物。
“來來來,王後,快快入席,列為都久等了。”藍遠假意招呼婉依,言語間的親昵,動作上的挑釁,十足的做給尉遲梟看。
尉遲梟的眼中冒了火,心中明明知道,今天的何談,藍遠的目的就是在此,有這些舉動是必然的。可是就是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走的這樣近,哪怕心中明明知曉這一切都是假象也不可以。
守護在尉遲梟身後的夜,頻頻動作,提示尉遲梟不要衝動,一定要沉得住氣。
婉依落座,舉起手中酒杯,對著殿下的蜀國群臣,還有雪遲國的使者道:“是本宮來遲了,怠慢之處還請見諒,本宮先行自罰一杯。”
手中白酒一飲而盡,婉依的臉上就現了酡紅,她的酒量不行,素來少有喝酒,自從來到邊關,更是滴酒不曾沾過。這會酒下了肚,隻覺得所過之處,具是一片火辣辣的。身體有輕微的不適,被她壓了下來。
不知為何,在看到尉遲梟的瞬間,許久才建樹起來的堅強頃刻瓦解,她就是沒辦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本想借著酒力安撫下自己的情緒,哪想到適得其反,這會身體上的不舒服,讓她看著尉遲梟的雙眼更加的無法鎮定自若。
婉依的反常,尉遲梟看在眼裏,卻是不甚明白。藍遠許久以來一直被自己的事拖住,根本不可能有時間騷擾婉依,為何婉依的臉色會這般難堪。
看著婉依微微傾倒在藍遠的懷裏,尉遲梟簡直要氣炸了肺。就算是想要故意起自己,她也不至於做的這般鋌而走險吧,藍遠一直以來垂涎她的美色,難道她一點都感覺不到嗎?
婉依和尉遲梟之間無聲的波濤暗湧,讓藍遠有些拿捏不準。他的籌碼就是尉遲梟對婉依的不舍,可是端看眼前形式,婉依對他的毛手毛腳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感和厭惡,而尉遲梟顯然對婉依的怒意要比對自己多。如果尉遲梟的心中沒有了對婉依的那點情感,他豈不是連談判的價碼都沒有了。
君臣之間的寒暄過後,事情便奔向主題。何談這種有失顏麵的事,自然不用藍遠親口說。身邊早有能臣開口提起。
而雪遲國的使者也不是吃素的,雙方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在試圖將自己國家的利益最大化。
婉依的身體還半靠在藍遠的懷中,猛灌了幾口茶水,才有些醒過酒來,胃裏這時候還有強烈的不適,婉依也管不得許多,清冷了聲音,挑起鳳眉來,直問看向尉遲梟:
“蜀國的條件,尉遲王上答不答應我不管,但是若想平息此幹戈,王上務必要答應本宮一個條件,否則你就回去等著蜀國的百萬雄兵踏平雪遲國的土地吧!”
婉依一番話把藍遠嚇得一怔,她從來沒有說過此次何談她有條件,是他忘記了,這位雪遲國的前王後與現在的雪遲國王上還有一段陳年恩怨,其中愛恨糾葛遲遲沒有解決,這種捉摸不定的關係,也就成了今日的最大變數。
藍遠一直相信,他把二人之間的關係看的真切,尉遲梟對婉依去、有情,婉依對尉遲梟也有不舍,而且婉依心地純善,自然是看不得無辜百姓受苦,他就是認準了這個理才敢設下這桌何談宴,逼迫著尉遲梟來自己的個蜀國何談的。
尉遲梟顯然也沒有料到婉依會站在藍遠的一方,那時候婉依雖然對自己怒氣衝衝,可是對自己的國家還是心存顧慮,否則也不會暗中送出不少消息。
可是現在怎會突然有了如此大的轉變,難不成是藍遠暗中威脅?
尉遲梟陰狠的木管再次來到藍遠身上,等著藍遠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