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換嘿嘿一笑,“看您地,我老爹要是知道我在外麵沾花惹草,他就抽我筋,扒我皮,都不勞煩前輩動手了。”
“你爹三觀倒是挺正。”
金不換愁眉苦臉,“那倒不是,他是怕我會亂花錢。”
虛縹緲一旁道,“沒事,金大哥,我可以養你啊。”
虛先生氣呼呼道,“不行,這子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好人,你絕對不能跟這種人在一起。”
虛縹緲噘著嘴,“我就喜歡,你若不答應,我就離開江湖酒樓,反正我爹死得早,也沒人疼我了。”
虛先生見不得唯一的孫女受委屈,長歎一聲,“姑娘大了,胳膊肘都往外拐啊。”
蕭金衍安慰道,“這胳膊肘要往裏拐,估計您得請大夫了。”
藍悠悠見兩個人鬥嘴,她也不耐煩,“你願意跟誰好,我沒興趣,賊,你偷了我的八寶香囊,還偷窺……本堂主沐浴,今日我要取你一隻眼睛,誰若阻攔,便是與我精算堂為擔”
金不換道,“何必呢,何苦呢,我也不知有意如此,不如化幹戈為玉帛,一會兒我去洗澡,你隨便看。”
藍悠悠怒極,欺身上前,便要打金不換。
還未等來到他身前,就見人影一閃,虛縹緲搶到身前,在她身前劃出一個符籙,藍悠悠十指如彈琵琶般,淩空點了數下,就聽得噗噗幾聲,一個雞卵大的火球落在地上,徑直鑽入地底。
藍悠悠向後退了幾步。
不是因為不敵,而是因為這是百花宮的地盤,而虛縹緲身後還有一個虛先生。
百花宮擅長奇門遁甲,能利用符籙召喚出五行元素進行攻擊,精算堂則善於計算,以她修為可以利用相生相克來破解虛縹緲的招式。藍悠悠是精算堂主,一身玄學遠在虛縹緲之上,但在虛先生麵前,還是比較注意分寸。
虛縹緲一臉不屑道,“精算堂武功也不過如此,還來我們這裏撒野,再試試這一招!”
“緲兒!”
虛先生搖頭阻止,“你不是藍堂主對手,還是退下吧。”
“爺爺,你怎得長她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虛先生臉色一沉,厲聲道,“你剛才那一道符,震位空擋大開,藍堂主那一手幻影指若不是手下留情,你現在早已躺在那裏了。”
虛縹緲不服氣,但經虛先生一,剛才藍悠悠指尖的火球確實從震位落入地下的,而且將地下石板燒出了一個數寸深的洞。
虛先生道,“精算堂主果然名不虛傳,老朽見識了。”
藍悠悠恭敬道,“在虛先生麵前,晚輩隻是班門弄斧罷了,今日闖入百花宮實為不得已,還請前輩能網開一麵。”
虛先生指了指金不換,道:“此人,你盡管帶走便是。”
虛縹緲喊道,“爺爺,不可!”
“其他什麼事,我都可依著你,唯獨這件事,不可以。”虛先生道,“打慣地。”
虛縹緲一賭氣,跑了出去。
金不換被逼到這份境地,也是十分懊惱。早知道,他就不招惹這娘子了,這半月來,他東躲西藏,始終擺脫不了藍悠悠的追殺,真是頭大地很。
他眼珠一轉,對藍悠悠道,“你若帶我走,我沒意見,但是這一位,是我還未結拜的大哥。”又對蕭金衍道,“大哥,弟有難,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蕭金衍無端被牽扯進來,沒好氣道,“咱倆也不是很熟。話,當時你還差點坑了我。”
金不換卻道,“坑一回生,坑兩回熟嘛。隻要你幫我擋住這惡婆娘,我給你做牛做馬,如何?”
“不需要。”
“你一人闖蕩江湖,總得需要個話解悶的吧,總得有人給你拎包、帶路,埋單結漳弟吧?你看我,下哪個地方都熟,隻要管吃的,什麼我都不在乎。”
蕭金衍問,“京城你熟嘛?”
金不換道,“你要去京城?那可非帶上我不可,我對京城再熟悉不過了,就算在皇宮裏,我蒙著眼都能七進七出!”
蕭金衍一聽也是個辦法,而且這子腿腳麻利,腦袋機靈,而且之前也算是比較投緣,幫他一下也不錯。
於是道,“藍堂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