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嘛?”
金不換問,“你自己撓癢癢,舒不舒服?”
“舒服。”
“如果大街上莫名其妙來了個人,給你撓癢癢,你會舒服嗎?”他又道,“人與人交流,得一步步來,才能慢慢讓對方卸下防備。”
蕭金衍道,“那你去幫我問問,問清楚了,晚上請你吃烤鴨。”
金不換跟著那兩宮女走了出去。
很快輪到了蕭金衍,當對方得知他是來贖回房契之時,夥計把他引到了二掌櫃的屋內。
那二掌櫃仔細核對了票據,以及他的路引等,才道,“是你當初將房子抵押給我們,拿走了三百兩銀子,二分利,三年,如今你超了半年,加上罰息、孳息,一共是二千兩百兩。”
蕭金衍咂舌道,“掌櫃,你算錯了吧?三分利,三年,就算四年,就算利滾利,最多也不過五百兩,怎得算出兩千二來?”
二掌櫃道,“當時立契之時,可是規定了,三年內你若不贖回,我們就有權處置這宅子,如今這三年,房價漫漲,同樣位置的房子,現在都賣到兩千五百兩,跟你要兩千二,你那房子,我們已經找到了買主,兩千二,你要贖回,我們就賣了。”
“怎得,你們錢莊借錢,利息不按本金,還按房屋價格算?”
二掌櫃道,“都了,已轉成死當了。你要麼給錢,要麼走人,不然,我們就報官了。”
蕭金衍心若真報官,事情就麻煩了。反正身上還有銀子,於是也不跟他爭論,乖乖交錢拿回房契走人。
二掌櫃看到他懷中一疊銀票,暗中記下了。等蕭金衍剛出門,二掌櫃帶著幾個夥計跟了出來,“莫先生,等等。”
“怎麼了?”
“你銀票是假的!”
蕭金衍心中冷笑,估計是這幾個家夥看到他銀票露白了,心生歹意,故意來找事,於是道,“票號規矩,離櫃概不負責。”
二掌櫃道,“責任在我們,概不負責。你若拿假銀票,這可不是事情,要不報官,要不把房契交回來。”
蕭金衍不想見官,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而那二掌櫃見他神色,便知他銀票來路不正,更加理直氣壯,於是道,“走吧,見官去。”
蕭金衍道,“好,好,有事好商量。你看那邊有個巷子,咱們去那邊解決一下?”
二掌櫃仗著人多,正好可以訛上一筆,於是來到了巷子,命人看住巷子兩頭,跟蕭金衍攤牌,“莫先生,這銀子怕是不幹淨吧?”
蕭金衍笑道,“上等的牛角紙,還有金陵李家的族印,你不幹淨,意思是金陵李家的錢不幹淨了?講不講道理,還有理王法嗎?”
轉念一想,我跟他們閑扯這些幹嘛,還需要講什麼道理,不等他們動手,蕭金衍上前,三拳兩腳,將這些人打趴在地。
二掌櫃被揍得不輕,道,“我二叔可是大內侍衛,你今日欺我,心他日後找你算賬。”
蕭金衍一聽,火氣上來,掄起拳頭,如雨點般打去,片刻二掌櫃就鼻青臉腫,跟?豬頭一樣,連連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我保證不再找你麻煩。”
蕭金衍這才收了拳腳,拍了拍身上塵土,“你知道我住處,若想找我報仇,盡管讓你二叔來便是!”
罷,離開了巷子。
守在巷口的兩個人,見證了方才一幕,也不敢阻攔,連忙讓開了身子,過去扶二掌櫃起來。
二掌櫃哎喲聲不停,“去找我二叔!”
他二叔就住在對麵街上,算了算日子,七八沒見到二叔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