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狼牙堡眾人聽到這番話,聲商議了一番,這才道,“楊幫主的麵子,我們還是要給的。”又對李傾城道,“子,算你們走運,將來行走江湖,可不是一直這麼好閱。”
李傾城轉頭不理他們。
李金瓶為狼牙堡眾人鬆了口氣。
楊從劍這才對李傾城夫婦道,“讓兩位受驚了。”
李金瓶道,“是楊姐太客氣,我們還不知如何謝你們呢。”
楊從劍笑道,“我們大姐與夫人一見如故,自然不會見危而袖手旁觀,她特意交代,讓我們四人護送你們一路去努爾幹城,在城中逗留幾日。”
李傾城道,“不必了。”
李金瓶卻道,“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就怕太麻煩你們。”
楊從劍哈哈一笑,“我們白馬幫的人,向來以結交下朋友為榮,夫人這麼,可是太瞧我們了。”
李金瓶望著李傾城,“大哥,不如我們去城中玩幾日?”
李傾城又怎舍得拒絕她的請求,於是點頭答應。
楊從劍與狼牙堡眾人拱手作別,李傾城架著馬車,四人護送在左右,一路向努爾幹城駛去。
待眾人走遠,狼牙堡眾人才道,“白馬幫有些欺人太甚。”當打開包裹,卻發現裏麵是一片片金葉子,足有十片之多,就算搶那對中原來的夫婦,怕也不值這麼多錢,登時對白馬幫做事方式大有改觀。
壯漢道,“看來還是給足了麵子。十日後,我們就到努爾幹城,參加他們那個什麼白馬大會。就是便宜了那對夫婦。”
另一壤,“尤其那男的,一副欠揍的樣子,看
白馬幫的麵子上,給他留一命,不過再見到他,我不介意讓他吃點苦頭。”
“怎麼,你還對那白臉感興趣?”
“哼哼,我隻是讓他嚐嚐鬼頭刀的厲害。”
罷,他猛然抽刀,正要劈出一陣刀風,誰料,這一用力,隻抽出了一把刀柄。
他臉色微變,刀鞘一豎,無數鐵屑從刀鞘內留了出來。另一漢子,也拔刀,發現他的刀也是如此。
被人用內力震碎煉身。
關鍵是,他們還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他們忽然想到,上次拔刀是在茶肆之內,他們想要動手之時,那年輕白臉將他們刀攔了回去,臨收回之時,在兩柄刀上彈了兩指。
若用內力以刀斷刀,這份功力,他們興許能夠做到,但無聲無息以手指震碎鬼頭刀,就算呂堡主,也沒有這份本事。
難道那個中原來的白臉,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看著身上沒有真元波動,雖有名劍,也不像習武之人。但他身上表現出的氣魄,卻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想到此,令人對視一樣,看到了對方的震驚。
看來遇到高手了。
兩人隻覺得脖頸發涼,若真動起手來,他們的脖子可不比鬼頭刀,人家動動手指,兩人怕已是身首異處。
可笑的是,他們剛才還威脅要取二人性命,想到此,不由覺得慶幸,他們是從鬼門關撿回來兩條命啊。
“二哥,這白馬大會,你還要去嗎?”
“最近牙疼,大夫讓我少出門。你呢?”
“我準備回狼牙堡種蘑菇,這次白馬幫遇到了麻煩,你這白臉不會是他找來助陣的吧?”
“誰知道呢,不過還得回去提醒一下呂堡主,讓他這次出門心為上。”
眾人一邊嘮叨,一邊在想剛才經曆之事,紛紛向狼牙堡方向疾馳而去。
……
翻過一座山,氣溫升高了不少。
似乎這座山將一路上遇到的寒流,擋在了山外。從山路上看去,遠處依舊雪山連綿,但路兩側的楊柳已開枝吐芽,才嗅到了一絲春的氣息。
放眼望去,一座巍峨的城池依山而建。城中建築多以石頭築成,街道鱗次櫛比,如蛛網一般密布,建築跟中原的風格完全不同,多為方正高聳。
城外是數萬畝的早稻,才插秧不久,遠看微綠,正有一片生機。一條寬闊的大河,從城南緩緩流過,流向東邊的大海,而這條河,向上遊連接著北周,據沿河而上,可抵上京城。
城東是一處碼頭,由於寒的原因,並不怎麼繁忙,隻有零星的船隻靠岸。
城池再往北,則是一座巍峨的高山,高山聳立萬丈,上麵常年積雪,每年春夏,都會有許多人前往這座山去朝聖。
這就是大雪山。
而山腳下的這座城,正是影塞外江南”美譽的努爾幹城,隸屬於大明吉林行省的努爾幹都司。
這座城,雖然不如隱陽那般赫赫有名,卻也是北疆之上,最大的一座邊城。
楊從劍對二壤,“我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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