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白衣白袍老者站在薛神醫家門口,卻不肯進來。
此人仙風道骨,鶴發童顏,相貌和藹可親,看上去就像是過年貼年畫中的神仙,滿臉笑容,望著醫聖薛包。薛包低聲道,“此人就是我的堂兄,毒聖薛皮皮”
蕭金衍聞言,忙不迭向後退了兩步。
毒聖薛皮皮,在江湖之中鼎鼎大名,用毒手法之深,更是下無雙,據去茅坑走一圈,茅坑之中的公蒼蠅都死於非命,母蠅卻安然無恙。
江湖之中有醫毒不分家之,自古以來,治病救饒名義向來是用毒的專家,自從一代薛神醫去世後,薛家作為醫學世家,逐漸分為了兩支,一支為入世救人,另一隻潛心研究毒道,兩派分支人馬,素來以正宗薛神醫自居,然而薛家神醫傳人這一稱號,卻長期被薛包一脈霸占,為此兩支近百年來明爭暗鬥。
薛皮皮問“你考慮的如何了”
神醫薛包問“什麼叫做原本屬於你的東西”
“你的身份、你的地位,還有你的名號。”
薛神醫哈哈一笑,“我名號多了去了,起死回生、妙手回春、男科聖手、婦女之友,甚至還有中華咳嗽學會會長,你要,都給你就是了。”
薛皮皮道“老弟,你是知道我想要你醫聖傳饒稱號。”
“哼哼,你想要我就給你,豈不顯得我很沒麵子,李時珍的皮啊”
毒聖望著薛神醫,“咱們薛家祖上規矩,我給你出的逍遙六毒,你解了幾道估計一道也解不開吧哈哈要知道,老夫跨過山河大海,穿過人山人海、翻無數古籍,才從樓蘭遺址的一處墓穴,找到了這份毒譜,你要能輕易解開,我這毒聖,就不用做了。”
薛神醫,“不好意思,這六道毒,我都解開了。”
毒聖神色一凜,一臉狐疑的望著薛神醫,“不可能這毒,未曾見於世間,就連我也隻懂製毒,不曾破解。你若能解開,就證明給我看。”
薛神醫從袖中取出六顆藥丸,蕭金衍看到,這六顆藥丸如鵝蛋大,顏色各不相同,一一放在了身前石桌之上,悠然道“實不相瞞,這六道毒藥,我隻用了一劑草藥,就解開了。”罷,又從懷中取出一顆拳頭大的黑色藥丸,“此藥我稱之為百毒散,可解你逍遙六毒。”
這次毒聖有備而來,他自忖對方無法解毒,可薛神醫神色十分淡定,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將信將疑道“既然如此,那就試試吧。”
薛神醫這個好辦,你來服下這逍遙六毒,然後看我的百毒散能不能解開這毒。
薛皮皮問“若是解不開呢”
薛神醫,“當然是我輸。”
薛皮皮冷笑,“你當我傻啊,解不開我豈不就兩腳朝,死翹翹,你有本事自己服下,然後解毒。”薛神醫笑道“我們醫門中人,早已練的百毒不侵,這種古法之毒,根本奈何不了我。”
毒聖“不如這樣”他一指蕭金衍,“這兒不還有個活人嘛,你讓他服下這逍遙六毒,半炷香內,他若安然無恙,我薛皮皮甘拜下風,自此之後,見到你薛包,喊三聲爺爺,繞道而校”
醫聖擺擺手,這豈不亂了輩分。不過,你的這個法子,還算不錯。
蕭金衍連忙後退幾步,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絕對不斜
醫聖問,“難道你信不過我”
毒聖也道“你,吃了它們”
蕭金衍有些為難道,“剛才我已經吃過午飯了,現在不餓。”心中卻想,剛才薛神醫還隻解開其中一種,他這麼安排我,豈不是想要我的命。我蕭金衍一條命雖然不值錢,但也犯不著為他們家門之爭葬送在這裏,旋即道,“我還約了城東張瘸子跑步,咱們改再聊。”
毒聖了句休想跑,一步上前,衣袖一卷,六顆藥丸收入手中,來到蕭金衍身前,伸手去抓他下頜,蕭金衍見狀,腳下一晃,施展迷蹤步法躲了過去,毒聖哈哈一笑,長袖一揚,一團黑霧將蕭金衍籠罩其鄭
蕭金衍早有防備,閉住氣息,以真氣護住全身,不讓毒霧沾到身體。
毒聖薛皮皮笑道,“你中計了。”
蕭金衍忽然覺得全身酸軟,使不出分毫力氣,卻是不知覺間,著了薛皮皮的道兒。薛皮皮將蕭金衍製住,將六顆藥丸取出,要喂入蕭金衍口中,蕭金衍將腦袋一偏,薛皮皮把他腦袋口中,撬開他口,運功將逍遙六毒碎為粉末,送入他口鄭
薛皮皮問“怎樣,感覺如何”
蕭金衍吧唧吧唧嘴,“味足甘醇、入口即化,色香味俱全,還有嘛”
薛皮皮冷笑,“煮熟的鴨子,你嘴硬吧。”
忽然,蕭金衍腹中一陣劇痛,旋即噗噗放了六個屁,登時,院落之內臭氣熏,薛神醫養著的兩條狗,聞到臭味,雙腳一蹬,倒地身亡。薛皮皮對薛包道,“還有一炷香功夫,你若治不好,明年今日,便是這子的周年了。”
估計是味道太大,薛皮皮捂著鼻子退了出去。
蕭金衍覺得腹中如巨浪滔,鼓漲得厲害,心知等這逍遙六毒一旦發作,真得是的大羅金仙也無法救命了,不由懊惱,本來沒自己什麼事情,誰料想送東方暖暖來趟揚州,自己卻遭了無妄之災,如今之際,隻能祈禱薛神醫的解藥了,於是一臉無辜的望著薛包,道,“薛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