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同伴們都吃飽喝足之後,曲希瑞停下手中活計,端起雞尾酒輕抿一口,用特製的餐具切下一塊烤肥牛送進嘴裏,他也該慰勞、慰勞自己。“我說農農呀,沒想到你這麼遜。我看你這一輩子都會被揚揚踩得死死的,翻不了身。你還是趁早認命吧!你永遠都不可能搞定揚揚的!對嗎?小臣臣!”
嘴巴過足了癮之後,曲希瑞聰明地將安凱臣拖下水。原因很簡單,東邦的每一個都是誌向相同才會湊在一起惡搞,而他們的共同特點便是擁有超級強烈的報複心。作為同伴,自然如同肚裏的蛔蟲一樣了解自家同伴,曲希瑞料在唇舌占了上風之後會遭到極不人道的報複,就拉上安凱臣這隻替罪羔羊“有福共享,有難同當”,正好符合東邦宣言。
“嘿嘿!我……嗯!應該是這樣子吧!”安凱臣幹笑幾聲,在向以農忿忿眼神及曲希瑞詭異目光的注視下,在曆經了一分又四十一秒的考慮後,擦去額上的冷汗,決定倒戈曲希瑞。相較於向以農會把他的隱私用v8挖出來現寶的恐怖行為,他還是臣服在曲希瑞惡毒的廚藝下。整整一個星期不吃不喝的後果不堪設想,即使再強的人也會瞬間倒下。媽媽咪呀!還是不要得罪看來無害的藍眼王子。會叫的狗從來不咬人。
“你們……”已經被展令揚糗到無處可躲的向以農氣得跳來跳去,不知該怎樣應付。
“我們怎樣?”拉到同盟軍來分擔向以農複仇的災難。曲希瑞得意洋洋,決定再接再厲。
“有事耍傻子,沒事逗同伴”也是東邦的宣言之一,不過這句宣傳平常不怎麼用罷了。想想已經很久沒有好玩的事情送上門供大家娛樂,全都無聊兮兮。如果再不找些東西自娛自樂,豈不把人悶死?
“你們……”向以農昂要開罵,對上曲希瑞湛藍色的眼瞳突然噓聲。算了,這混血小子掌管著他的飲食大權,還是少惹為妙!於是,把矛頭對向無辜卷入唇槍舌劍的安凱臣。“安凱臣,最壞的就是你。哼,世界上最討厭的人也是你!超級大蟑螂,我討厭你,一輩子都不和你說話了!”
“是嗎?”安凱臣知道向以農的心口不一,樂得逗他開心,反正無聊!
“對!”向以農拍著胸脯保證,“我決定一輩子都不和你說話。如果你願意向我道歉就另當別論。”
“道歉?”安凱臣繼續說著,與此同時用眼神暗示同伴們過來觀看好戲。
“沒錯!”向以農下巴一揚,現在的他開心極了,努力地將自己的笑意壓下,擺出一副慈悲、寬容的樣子,仿佛上帝正在寬恕著迷途的天使,仁慈地死亡引領他再入天堂,“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後悔,也能感受到你的歉意!放心吧!隻要你向我道歉,我們仍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我還是會理你的!”就連他自己都認為這樣很劃算。
“哦!”安凱臣做出思考狀,“但是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快問啦!”向以農有些不耐煩了,他白了安凱臣一眼。死臣臣,說聲對不起會死呀!一個大男人怎麼如此別扭,真是的。
“你不是說一輩子都不和我說話了嗎?”
“對呀!”怎麼還不道歉?向以農抱著手,靠在躺椅上。
yes!魚兒上鉤!“那麼從你剛才說了那句話開始直到現在你已經跟我說了不下五句話了耶!”
“我……你……”這時,向以農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無言,他真是背,真是衰!平時伶牙俐齒的他在遇到比他更能言善道的同伴後也隻能舉起白旗,息事寧人。他好累,休戰吧!
“詞窮了?”安凱臣靠近他,似乎意猶未盡,“天啊!小農農真的被氣到了!你們快過來看哪,小農農臉上的青筋都氣到爆出來了。整個臉的顏色變成醬紫色!好好玩哦!其實這也不能怪你,誰讓你的對手都很強,認命吧!不管怎樣,在同伴中,你是永遠都無法在口舌中占上風的!”
“簡直欺人太甚,得了便宜賣乖嘛!我跟你拚了!”向以農突然從椅子上跳起來,舉起拳頭朝安凱臣揮去,給他一個措手不及。說不過並不代表打不贏呀!
“好痛,我的臉!”安凱臣捂住臉腮,這家夥下手真恨,一定把他的臉打得變形了。盡管他不像南宮烈那個濫情先生,靠臉吃飯,卻也是“愛麵”一族,深知一張無懈可擊的俊顏對自己的重要性……該死的向以農,徹底將他擊怒了!
接下來,他決定毫不留情地反擊。掏出隨身攜帶的槍支。b.b.彈的威力足以和向以農的拳頭相互抗衡。目標——向以農光潔、漂亮的臉蛋。
“小農農,這是親愛的我送你的回禮哦!接著!”
“哇,痛死我啦!安凱臣你下手怎麼這麼狠呀!”得意忘形、樂極生悲正是向以農現在最恰當的寫照。
揉揉發痛的臉,相信已經又紅又腫。摩拳擦掌,安凱臣你死定了。這次看看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拳頭快。目標——還是臉!
有了前車之鑒,哪還有再次上當的道理。傻瓜才會站在原地等著被打,聰明人當然能躲則躲、能閃則閃。他雖然討厭流汗,不過更討厭挨打。安凱臣跳上跳下,隻守不攻,像是逗著向以農玩兒似的。向以農縱使緊隨其後,卻始終不能再打安凱臣一拳。
旗鼓相當的對手、朝夕相處的同伴怎會有什麼深仇大恨!打架、吵鬧的原因說到底仍是——無……聊……死……了……
看著安凱臣與向以農進入戰鬥狀態,展令揚擺下賭局,吆喝同伴們別忘記在觀戰的同時下注撈些外快。
“烈?怎麼了?快來呀!”照顧著興致勃勃的同伴,展令揚細心地發現南宮烈的異常。畢竟擺賭局是南宮烈的專長,今天的他有些反常。
“我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南宮烈搖搖頭,模糊的危險感覺一直圍繞著他,從向以農和安凱臣大打出手開始,久久不散。他的腦海裏一片混亂
“不好的感覺?”
端看臉色凝重的南宮烈,安凱臣、向以農停止兩人之間的戰鬥;展令揚、雷君凡、曲希瑞收起壓下的賭注。眾人圍坐在南宮烈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