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紫陵整個人淩亂了,這什麼情況?“你說的是什麼?”
“你心裏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該肖想的。”唐栗歎了口氣,“即便是我不要的,況且,這東西我便是不要了,也輪不到你。”
“你是說戰王你們不是已經一刀兩斷了麼?”西紫陵的額眼睛瞬間睜大,外界已經傳言兩人已經感情破裂,自己今早才讓人放出話去,說與戰王交好,這就傳到她的耳朵裏了?
玄衣少年翹起自己的二郎腿,“早上我不是與你說了,這廝早上叫人放話說,戰王即將娶她為妻,怎麼又忘了?”
“哦,這樣呀。”唐栗看向西紫陵,“他可是答應你了?還是你自己一廂情願?”
玄衣少年不厚道的笑了。“你這話說的,叫她如何回答?”
“……”西紫陵。
“怎麼不能回答?”唐栗搖了搖頭,“感情這事可不是一個巴掌能拍得響的。這話也就是說說,我並沒有用當真。”
對著空氣說話的樣子,讓西紫陵很受挫,當年自己敗在唐栗的手裏,本以為投靠魔王殿就終有一天能有出頭的日子。誰成想,這魔王殿的鬼麵聖君,竟是唐栗的親爹。當年她在魔王殿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隻是後來的叛變……可即便是這樣,鬼麵聖君派自己來的時候還在叮嚀,千萬不要傷了她。可是如今這個樣子,真的讓自己很沒有麵子。這戰王本就不應該與她在一起,鬼麵聖君的女兒有什麼好的,誰能知道,她會不會是雙麵間諜?想到這裏,西紫陵的脖子已經氣得通紅,“沒成想你竟是這樣不要臉,就是沒有斷了關係,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正常,戰王如此優秀,你還能阻擋他的感情不成?當年你們你情我願倒也罷了。如今你要分清,你們已經一刀兩斷了。”
“一刀兩斷又如何?”唐栗看著西紫陵捏著拳頭的樣子,並不在意。“我沒有阻擋他的感情路,他跟誰在一起都可以,除了……你。”
玄衣少年哈哈大笑起來,“你這話說的倒是有意思,這人怎麼了?長得倒也是標誌。”
“長得標誌的人多了,輪到誰都是可以的,可是真的長得標誌麼?”眼神上下將西紫陵打量了一下。“誰能知道,是不是大梁那邊派來的間諜。當年我可是清清楚楚看著魔王殿大鬧京都後,西紫陵為朝廷獻身的屍體都被發送了,吊唁時有頭臉的人物可都是到了的,你今日是以什麼身份出現的呢?”
西紫陵麵色白了幾分,“我……”
沒等她說完,唐栗就將話攔了過來,“既然不是大魏的子民,那就是大梁的子民了,何故來我大魏?這大梁難道不是正是勢頭正足的時候?”
昨日就已經做出了萬分的準備,經過調查,唐栗發現正是自己昏迷的時候,這西紫陵帶了百萬子民前來投誠。城外,魔王殿的軍隊吵吵嚷嚷,遇見就殺,碰到就死,魏璟禵隻能開城門讓人進來。進來之後,子民倒是沒什麼,可是這西紫陵就是有些驅逐利益了。整日裏不是往戰王的書房跑,就是往大營跑。恰好那日碰上了胡綺芙,胡綺芙自是見過這西紫陵的,可是西紫陵不太認得胡綺芙,胡綺芙也沒給她留太多臉,直接以德安郡主的口吻傳了命令,不許大梁投誠的人再進大營,一時間大營的紀律被整頓了一番。戰王知道這件事之後並沒有說什麼。西紫陵穩當了一段時間。
“百萬子民就這樣被你帶來了,你們大梁就沒說什麼?當年我跑出來的時候,可是四個鐵甲屍追蹤的呢。”唐栗將帕子揣進了口袋,“或者,你告訴我,你是被趕出來的?可是你讓我如何相信你不是內奸?我不相信,王爺更不會相信。”
“你這話什麼意思?”西紫陵有些手足無措,幾年沒有接觸,這唐栗怎麼變得如此咄咄逼人?
“什麼意思?你與戰王的事情我並不想插足,可是西紫陵,你想在我越地放肆,那是不可能的。我還沒死呢。我沒死一天,這越地就姓德安一天。”唐栗咳嗽了一聲,“你拿了我的軍糧,是不是應該還給我了。”
“沒有。”西紫陵斬釘截鐵。“既然你不插足於我與王爺之間的事情,這軍糧,你也別想要回去。我是光明正大與王爺做的交易,白紙黑字寫的欠條。再說了,我帶來了百萬的子民,這百萬張嘴,難道不用吃飯麼?”
“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