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輝抬頭,說道:
“大人,不知草民犯了何罪?”
“歐陽輝,保國公公子狀告你賣給他的醬油竟然在裏麵放了毒藥,三公子在運到京城之後,京城酒店就出現了人昏倒的狀況,如今已經有一個人死亡,你可知罪?”
“大人,草民是冤枉的,我家的醬油在村裏也買的,可是我們村裏也沒有一個人出現問題,草民相信絕不是草民的醬油的問題,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這時站在淩紹身後的淩大虎走上前來說道:
“就是你的醬油有問題,不信你可以問你身邊的掌櫃的,他也在你哪兒買過醬油,這是真的吧?”
這句話,歐陽輝無法反駁,的確是這樣的。這時歐陽輝才轉過頭看著跪在哪兒不說話的老掌櫃,隻是老掌櫃卻不說話,也不看他。
“是的,草民之前將自己釀的醬油都賣給了這來掌櫃的,可是草民並沒有聽說鎮上有人因為吃了草民家的醬油而被毒死啊?”
淩大虎一聽歐陽輝這句話,立刻就笑了:
“那就對了,這個掌櫃的是我們保國公府裏的奴才,他買的那些醬油都送去了京城,自然這邊店裏沒有事啊!你說是不是啊,老掌櫃?”
淩大虎這時候也不打算放過機會羞辱一番老掌櫃的,他可是在老掌櫃的身上吃了不少的虧,要不是這個老不死的,他至於到今天才被公子救出來嗎?
老掌櫃當然知道這個淩大虎是在乘機羞恥自己,可是三少爺在這裏,老掌櫃隻好點頭稱是。”
淩大虎一看老掌櫃這樣低頭,心情更好了,人也開始張狂了:
“老掌櫃,你有事情沒說出來吧?現在趁著公子和縣太爺在場趕緊說出來啊!”
縣太爺一聽淩大虎的話就有些氣憤,這衙門本就應該自己做主,何時輪到一個奴才在自己麵前這般放肆?可是,這個保國公的公子竟然這般理所當然,縣太爺不能得罪他,隻好忍著:
“嗯哼,老掌櫃,你有什麼話就跟本縣令說,本縣令一定為你做主。”
老掌櫃的這時才抬起頭,猶豫了好一會兒說道:
“大老爺,小人今天也是因為醬油這件事過來的,我的酒館有個廚師用了我之前留下來沒送去京城的一點醬油,結果在試菜的時候中毒了,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那個廚師的家人已經來小人的酒館鬧了,還希望大老爺能為小人做主。”
歐陽虎一聽玩老掌櫃的話就知道了,這淩紹是想借醬油之事製自己與死地,隻是自己和這個淩紹到底有什麼恩怨呢?還是其實是淩紹身後的人想要至自己於死地?想來自己都不認識這個淩紹應該不可能得罪他,看來是這個幕後之人想要至自己於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