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要不要給三哥準備幾個那個?就是保護用的裝置。”聽了老五的話,老大給了他一記暴栗,罵道:“保護你妹啊!‘愛要坦蕩蕩’,知道嗎?出了問題也不是壞事,大半年之後我就有幹兒子了!想想都覺得有些小期待!”
“老大,你著什麼急啊,你看三哥多淡定。再說了,萬一是個女兒呢?”老二等人對老大發起了嘲笑。
“尼瑪,我說的‘兒子’隻是一個代稱,‘生男生女都一樣,女孩也是傳後人’,懂嗎?”老大一本正經地替自己圓場。
“老大,要不我們拍一些照片吧?你看三哥的姿勢多刺激,多銷魂!”老四說著摸出了像是早有準備的相機,想要征得老大的同意。
“這樣合適嗎?可以嗎?”老大向眾兄弟看了一圈,征求大家的意見。
最為猥瑣的老二首先表示了支持,說道:“大哥,你看,我們這個純屬自娛自樂,一不公開,二不敲詐,當然最多勒索老三一頓飯而已。”
“要不,我們拍幾張,樂嗬樂嗬?不能白忙活了不是?”老大的話音還未落,老四已經按下了快門,“哢哢”聲連響,伴著愉快的閃光,一組罪惡的影像便被記錄在了存盤裏。
該做的都做了,該拍的也拍了,老大這才帶著眾兄弟離開了,臨行前關了燈,鎖死了門。
醉酒後的一係列場景,是我根據後來宿舍的兄弟們的回憶,辨偽求真,還原出來的。關燈鎖門之後的事情,因為大家都沒有親見,所以並不十分可信,甚至存在爭議。比如核心的疑問是關門之後我有沒有動靜的事。
“尼瑪,老三真是個悶騷貨!醉酒神馬的都是裝出來的,礙於我們在場,才不好有所動作,等到關燈鎖門之後,完全是淫魔附體啊!真的各位,一點都不誇張,我是趴在窗戶上親眼所見啊!因為畢竟是關了燈,看不太真切,但看身形還是能分辨得出的。”
“隻見老三心急火燎,著急上火,後來都是用撕的,‘哢嚓哢嚓’的,好不銷魂!都不帶前奏的,直接霸王硬上弓啊,有木有!”老二還待繼續演繹下去的時候,我學了老大的經典動作,上去照腦瓜上給了他一記響亮的暴栗,罵道,“有你妹啊!那房間是在二樓,你丫的是怎麼爬上去的?”
老二“嘿嘿”一笑,支支吾吾地說什麼“正好牆上靠著一架梯子,他順著就爬上去了”,我瞪了他一眼,沒有再理會他,尼瑪的哪會那麼巧合?
“二哥講的當然有誇張的成分,不過我是最後一個離開的,所以我最有發言權。老大他們起身要走,我不死心,又趴在門上聽了一足足有一刻鍾,不一會房間裏真就有了聲響!比如床腿晃動的聲音啊,粗重的喘氣聲啊,衣服撕裂的聲音啊,哈哈!”
老四還想侃侃而談,見我投過去一道充滿殺氣的目光,識趣地“哈哈”淫笑著躲到了老大的身後,不然肯定是和老二一樣的下場,腦門上暴栗一個。
我到底有沒有做出出格的事,要考證這樣一個事實,很簡單卻又十分的不易。案發現場已經被破壞,第二天早上我也沒有留意到諸如“弄髒的床單”之類的鐵證,當然也有可能是楊飾怡已經不是所謂的“純潔”的姑娘了,與這樣一個事實比起來,我寧願相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最快速也是最直接的考證方法是詢問當事人,但楊飾怡始終不願意開口,所以關於我有沒有褻瀆楊飾怡,以及我還是不是“皺兒”的問題,就成了一個撲朔迷離的未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