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天了,陶艾民還是沒通過蘇長青的好友申請,蘇長青有些怒了。陶艾民他多大臉,加個好友,有那麼難嗎?甚至他給陶艾民打去的電話也沒人接。
問過陶羨,陶艾民才知道,原來現在都是白飄飄接的陶艾民的電話,怪不得呢!那個叫白飄飄的女人,這小三也是做得真夠專業的了。
他不由得擔心起蘇若彤他們在京城辦事兒的進度,盡管陶羨一個勁兒的說還好還好,但誰知道是不是報喜不報憂。
國外小島酒店裏,陶艾民心情很不好,臉色陰沉的像是暴風雨即將來到前的天空。
他之前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是被人涮了。那邊跟他談合作的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合作的誠意,白耗了他這麼多天功夫,那些人完全不會尋求合作,而是隻想來個一錘子的吸血買賣。怪不得國內那麼多公司,都沒和這邊談成呢!
既然事情如此,他也不再做努力了,預備回國。
這時,門口響起了門鈴的聲音,打開門,是白飄飄站在外麵,推著餐車。
“我剛好在電梯間遇到服務員,就幫她把餐車推過來。”白飄飄說著,進了門,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陶總,我懷疑咱們的合作方買通了酒店的人,所以在談判的時候才這麼肆無忌憚,每次都挑戰饕餮的底線。”
陶艾民不由得啞然失笑。白飄飄這姑娘,到底還是年紀太輕了!
不過,她的防備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個國家現在還比較亂,能出麵和國外人談生意的,背後都有大佬撐場,還說不準會不會監視他們呢。
餐車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食物,除此外,還有幾瓶酒,紅的、白的都赫然在目。
和白飄飄講話,總是讓陶艾民感覺到很舒服,這個女孩兒特別能說會道,雖然有時候並不是特別有見識,但是總能搔到他的癢處,就好像是養了一隻很乖巧的寵物差不多。
但陶艾民自己心裏清楚,他是不可能喜歡白飄飄的,她甚至連給他解悶的資格都沒有,做下屬嘛,還算差強人意。
“也就是說,咱們馬上要回國了?”白飄飄聽說了陶艾民的計劃,臉上紅撲撲的,露出個開心的笑容:“我早就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了,一會兒我就去訂機票。”
陶艾民道:“恩!”然後看了白飄飄一眼:“回國以後你先去別的部門工作一段時間。”出來前,他妻子柳洪嬌因為白飄飄的事情,跟他鬧得很僵,夫婦兩個冷戰了不少時間,他準備這次回去,好好的解決下這個問題。
白飄飄麵色微微發白,楚楚可憐的看了陶艾民幾眼,欲言又止,終於還是道:“一切都聽陶總安排。”
說完後,她又淒楚的笑了一下,端起桌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陶艾民也倒了一杯:“陶總,這段時間在您的手下工作很開心,我敬您一杯。”說完後,大口大口將紅酒咽了下去。
滿滿一杯紅酒,轉瞬就被白飄飄喝幹淨了,她喝的太急,嘴角流出一線紅色,滴在白淨的下巴上,看著挺誘人的。
但陶艾民卻不為所動,搖了搖頭:“你的待遇還比照從前。”
“多謝陶總,我再敬您一杯。”白飄飄自斟自飲,又一杯酒下肚。
她喝成這樣,陶艾民也陪著小口啜飲,這個國家雖然現在情勢很不好,但是酒的味道,卻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還是美味無比的,在別的國家,很難能嚐到這樣美味的紅酒。
不知是紅酒的後勁大,還是什麼原因,陶艾民慢慢的眼前一片發花,口幹舌燥,甚至都有些看不清楚對麵的白飄飄了。在生意場上,他少不得喝酒,知道自己差不多了,擺擺手,不準備再喝,他卻看不到,對麵喝的比他還多了很多倍的白飄飄,身子坐的筆直,眼神清明,沒有一點喝醉的意思。
“陶總,陶總?”白飄飄喚了兩聲陶總,沒看到陶艾民有反應,便知道自己的目的初步達成了。
她扶著陶艾民,走向屋裏的大床,一件一件,脫下兩個人身上的衣服……
時近元旦,哪怕在華夏,公曆的元旦對人們來說遠不如過年重要,但商場裏,大街上,還是出現了很多喜慶的裝飾跟打折活動。
柳洪嬌走在街上,戴著墨鏡,身邊跟了陶羨。
“羨羨,你媳婦還沒懷滿三個月,你就讓她坐飛機,真不叫人省心的。”柳洪嬌說教著陶羨:“趕緊把東西買齊了,回去陪著她。”
“媽,剛才在家你怎麼不跟彤彤這麼說。”陶羨看柳洪嬌情緒還算穩定,便跟她說笑。在家的時候,柳洪嬌可沒一點好臉色,板著麵孔,眼睛哭的微紅,甚至對爺爺奶奶都不假辭色,更別說對蘇若彤有什麼好臉了。
柳洪嬌的眉頭微微顰起:“我也就跟你說說了,別人跟我又沒血緣關係。隻要不是血親,哪怕……哎,算了,我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