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午看見自己的教室後,他們更放心了,雖然這裏的廚具什麼的也許不是他們用慣了的,但是質量都很過得去,甚至於他們以前工作的某些地方,都沒有這麼好的東西,看來,這廚校還挺正規的。
這些廚師們自然不用再上那些簡單的課程,蘇若彤親自教導,教的當然跟普通的不一樣。
但問題接踵而至,因為每次蘇若彤給這些大廚們上課,總是有人過來“蹭課”。這些人,都是低級班的學生,而且,這種現象還屢禁不止。
“蘇小姐,我們都一樣是學生,都交了學費的,為什麼區別待遇。我們要求你也給我們講課,不要吳強,吳強水平太臭了。”又一名偷偷鑽進教室的學生被抓了出去時,喊道。
最近這些學生著實是弄惱怒了來受培訓的這十名廚師,這些一無所知的小東西們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這個手藝,連在酒店裏打雜都不配,就嚷嚷著讓陶太太教他們?陶太太教的東西,就是他們都消化不了,每天雲裏霧裏的複習,這些小東西們能懂個屁。
“閉嘴!”一名約四十多歲的禿頭男人啪的一下拍著不鏽鋼台麵指著那學生的鼻子罵道:“想來聽課?學費交了多少?知道我們教多少學費嗎?一個人五百萬!你呢?你交了多少?”
那學生吃驚的看著禿頭男人,根本不相信這禿頭男人的話:“胡說八道,就學個廚子,需要那麼多錢?”
“別說那有的沒的,你交了多少學費。”禿頭男人嗬斥道。
“兩千……”學生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他的確是交了兩千的學費,學習半年,但是這半年的時間,每個月他都有三百塊的生活補助,而且在廚校學習,是包住宿的,平時練習用的素材,也都是蘇氏廚校提供,這麼算下來,反倒是他占了蘇氏廚校的便宜。
“嗬嗬!”禿頭男人冷笑一下,舉起手裏的尖頭切菜刀:“你們用的廚具和我們一樣,你知道這把刀多少錢麼?這把刀是定製款,在美國買,要一千五百美元一把,更別說國內的價格,還要再多三成。大概十個你的學費,才值這把刀。你根本沒資格用這個,也沒資格讓陶太太教你!”
蘇若彤默默的站在講台上不說話,其實現在這個十人小班的廚具,跟普通大班的還是有不同的,哪怕是同一個牌子的貨,也分檔次。禿頭男人手裏的,是定製款,價格最貴。而普通版的雖然也是這個牌子,可是隻是兩百美元一把的相對“普通”貨色。
吳強知道有學生又跑來打攪蘇若彤教課,緊急過來抓包,聽到了禿頭男人的話,快要急死了!
這祖宗真會惹事兒啊!竟然給這些學生們說菜刀的價格,這下完了,教學用的菜刀,肯定要丟!
因為這禿頭男人說話的語氣實在是太讓人受不了了,那學生騰地一下衝出去,再也不露臉了。
日子好歹平靜了兩天,這日早上,吳強忽然跑過來告狀,道:“蘇小姐!教室今天的刀丟了兩把。”
蘇若彤微微一愣,問道:“什麼刀丟了,怎麼回事。”
“就是咱們套刀中最小的那幾把,最近我心裏想著不太好,所以盯得比較嚴,但還是沒防備住。”吳強氣急敗壞的。這些學生們,壞起來實在太不像樣子了,明明就在眼皮子地下,三點五查的,最後還是被他們鑽了空子,然後將刀偷走,而且轉移的非常迅速,他在學生身上和宿舍都搜查過了,沒有找到。
別看那幾隻小刀小,實際上可不便宜,丟的三把加起來,也有小五千塊了。哪怕二手刀沒那麼值錢,但是拿去個懂行的餐館賣,賣出原價的七成,還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我看看去。”蘇若彤淡淡道。
這種時候,就要用上她的神識了,這種事兒,肯定是沒有人願意承認的,不承認也沒關係,她隻要隨便看看大家腦海中的想法,便知道怎麼回事了。
才要離開,蘇若彤的電話響起來,她一看,是家裏劉姐打來的。
“彤彤,你爸爸剛才昏過去了。你能不能快點去中心醫院 ,我們也在朝那邊去。”劉姐驚慌失措的在電話中說道。
“怎麼了。”蘇若彤心髒猛的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