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置可否。
兩人站在車廂門口處靜候。
雷策悄然離開。
......
忽而,倆個孩子玩鬧著從車廂內衝了出來,一個孩子失足之下砸到了那個大包上。
“啊!好疼。”摔倒的孩子猛地縮手,一手捂著手肘初,“這裏麵裝的什麼東西?太疼了。”
說著就要去扒拉行李包,一下子就利落的拉開行李袋;剛要進行下一步,卻被一雙粗糙、幹燥、滿是皺褶的手給製止;繼而,那名女人直接抓著另一名孩子,捂住他的嘴,直接用上了迷藥。
在他懷裏的孩子乘著她拿藥的空檔,一把拉開女人的手,一口咬在她的手背上,“放開我,你這個壞蛋。”
“弟弟。”本來摔倒的孩子從行李包上爬起來,剛要上前幫忙;便被守在一旁的男人給拉住了手,反手就是迷藥貼在這個小孩兒的鼻息間。
“哥。”被女人緊緊鉗製住的孩子大驚,在女人的懷裏死命的掙紮。
女人聽得煩了,也不管手上的傷口;抬手就要用迷藥,卻被一隻大手鉗製住,扭頭一看是那雙讓她記憶猶新深沉的鷹眸。
“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手裏抓著的是誰?”雷策冷笑,眸色冷凝無比。
女人眼底劃過一抹陰霾之色,“三哥,動手。”
下一刻,那男人直接一刀橫來。
雷策被迫鬆開手,利用車廂門口狹窄的空間,飛起一腳,將男人手中的刀踢飛;一個擒拿手,卸了男人的雙臂,在他來不及驚呼時,一個手刀將其打暈丟在角落裏。
鷹眸一動,回身便精準無誤的將女人手裏的孩子搶了過來;轉而,將女人踹到車廂上裝的‘碰’一聲巨響。
女人抽搐了兩下,翻著白眼兒,頭一歪,也暈了過去。
“爸爸,哥哥暈過去了;這個壞女人還想對我用迷藥,我擦,幸好我知道一些迷藥的成份。一聞到這東西,我就使勁掙紮了。”
“不準說髒話,讓你媽媽聽到了,準得說你。”雷策一巴掌拍小兒子頭上。
雷楚陽捂著頭,嘟著嘴,“爸爸,別管我說不說髒話了,快看看哥哥;哥哥暈過去了。”
雷策彎腰把已經暈過去的大兒子抱了起來,軟趴趴的小身子,可比他醒著的時候可愛多了。
“同誌,你這是?”
雷策扭頭一看,一群人圍在門口,驚異不定的望著他;雷策略微皺眉,將倆個兒子放在地上,“陽陽,看著哥哥。”
“好。”雷楚陽鄭重地點著頭。
雷策伸手,從大行李包裏扒拉出倆個黑黝黝、軟趴趴的小腦袋。
“天啊!居然是倆個孩子,這是......”
“人販子,肯定是人販子;這位軍人同誌是在抓人販子。”
“快看看這倆個孩子怎麼樣了。”
“這人販子也太沒良心了,這麼小的孩子都能嚇得去手。要是把他們賣了,指不定他們會過什麼樣的生活呢!”
圍在車廂門口的眾人這才看到這情況,一聲聲議論聲,絡繹不絕的響起。
雷策試探了一下倆個孩子的鼻息,“孩子沒事,隻是暈過去了;誰去找一下乘警?這倆個孩子必須得去醫院看看。”
“我去,我去。”
一人快速跑開。
楚天意擠進人群,看到那倆個孩子,忙上前,“哥,我看看。”
“嗯,看看他們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雷策稍稍後退一步,將地方讓給她;轉而,將行李包徹底扒拉開,給兩個孩子解開了捆綁他們的繩子。
拿起繩子試了試堅韌度,覺得還不錯;雷策轉身將男女倆個人販子綁了起來,這才來到小兒子身邊,摸摸他們的小腦袋,“陽陽,沒嚇著吧?”
“沒有,爸爸,我很好。”雷楚陽搖搖頭,手裏抱著雷楚羲,“隻是哥哥暈過去了,這種迷藥對身體有一定的副作用;不是頂級的迷藥,爸爸,哥哥怎麼辦?”
雷策薄唇輕勾,這倆小子這是已經開始學醫了;而且,還有點效果了,連迷藥都能分辨得出來了。
“別急,一會兒讓媽媽看看。”
“嗯。”雷楚陽點著頭,低頭擔憂的望著哥哥的臉。
楚天意給倆個昏迷過去的孩子檢查了一下身體,轉而將肩上背著的背包取了下來;打開背包,拿出金針囊,取了六枚金針,給倆個孩子疏導身體。
圍在周邊的人,紛紛伸頭探看,當看到那一枚枚金針時,眼裏有好奇和驚異。
在用金針疏導身體期間,火車停了下去。
起針,將金針裝進金針囊中;又拿著金針囊來到雷策身邊,“那邊的倆個孩子沒事了,羲羲怎麼樣?”
“應該沒事,他隻是吸入了迷藥。”雷策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