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南宮家,自古就精誠團結,奉行中庸之道,才得以這千年基業,已然成就巔峰之勢,曆來我們的家主之位都由血脈至親繼承,但是今年九房一脈,有特殊情況,現在天下時局有明暗未分,誰料想,就是這孩子奪得家主之位。”
“我們都是言出必行之輩,隻是,將來不論何種局勢,若他娶了外姓女子,他們的孩子有遇到這樣的恰巧,我們又當如何?”
眾位長老都分外沉默,確實,這種情況怕是沒人希望看到。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早作決斷,每家出一位嫡係的小姐,進行比試,題目嗎?在座的各位一人一道,考評,就交給家中的小輩,還有幾位學者共同裁決,不知可否。”
大長老,此話一出,列為長老都小聲嘀咕,商量,都覺得此辦法可行。
“好,既然沒有異議,那就”
“等等”
九長老突然發聲,列為的心中,都是一頓,他的難惹可是出了名的。
“小九,你對這提案有異議嗎?”
“不曾,隻是,列為都知道我名下隻有這一位義子,怕是抽不出女兒來湊這場熱鬧了。”
大長老的麵色,才稍稍緩和。
“小九的情況,大家都清楚,你們說怎麼辦。”
在坐的那個不是老油條,家主之位既然已經爭不得,可是這主母之位,也是快肥肉啊,即使玉珊丫頭在厲害,大家一起出題,這勝負尚未可知嗎?
他們一眾商量後,三長老說道:“小九那邊沒人參加就算啦,出道題,湊個數就好。”
二長老,聽後,哼了一聲,說道:“你也過了而立之年了,有些事情也該放下了,不要最後連個說體己話的人都沒有。”
“謝二長老記掛。”
他歎聲起,搖搖頭,這小子分明沒聽進去,真是頭強驢。
“好啦,沒事的話,我們就去吃酒吧。”
這場會議,南宮曉天並不知情,他不知道他謀劃的未來,已經被這些長輩給否決掉了。
皇城—南山書緣
自南三先生在回到皇城後,就一人獨坐涼亭飲酒。
侍從將小喜帶了過來。
他問道:“少爺最近在忙什麼?”
“少爺他···”
“莫要吞吞吐吐,快如實說來。”
“少爺忙著準備繼任典禮的事情。”
“哦”
“有了什麼想法嗎?”
“少爺打算五月殿試結束後,六月二十八舉行。”
南三聽後,眉頭一皺,說道:“讓他過來見我吧。”
“是”小喜如釋重負般的趕緊跑了。
南三無奈的搖頭,心中想到或許大長老的決定也還不錯,畢竟這樣一個龐大家族的主人,不是那麼好當的,曉天,你為了她居然罔顧了家族利益,還在這你沒繼任的節骨眼上,他仰頭一杯酒下肚,靜候著他的到來。
“義父。”
“坐吧”南三親自給南宮曉天斟酒。
“我們好久不曾對飲了。”
南宮曉天覺得義父今日的行為有些不同。
“我們有多久沒有敞開心扉的聊過了。”
“孩兒對義父,不敢有任何隱瞞。”
南三聽到他這樣的回答,歎了口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曉天,你繼任典禮的日子已經定下了,六月初六。”
聽到義父這樣的吩咐,他最終抱拳應了聲:“是”
“還有,一切從簡。”
“是,義父”
“沒事麼事情,孩兒就退下了。”
見他如此,南三本來什麼都不想說,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又何必和小輩置氣,他搖搖頭,飲盡杯中酒,說道:“為父有一句話,你且坐下聽聽吧。”
“是”
“權利這東西,從來是把雙刃劍,得到與失去,都無可避免。”
聽完這話,南宮曉天垂下頭來,沉默不語。
“你下去吧。”
南宮曉天,躬身退下,他此刻已然明白,義父的話中有深意,可是究竟是什麼事情呢?連義父都不能對我明說。得找人打探一番了。
可是小喜打探的結果,卻什麼大事情都沒有,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吧,義父可能是敲打自己一番。
南宮曉天對小喜吩咐道:“將日程改成六月初六,還有一切從簡。”
“可是,少爺,有些已經···”
“義父的意思,你照做就是了,這件事上沒不要和他爭執。”
“但是,那天也是殿試張貼皇榜的日子啊。”
南宮曉天猛地一驚,此刻他才明白,義父不想他與皇室有過多的牽連,可是他心中所願是她,不論前路如何,總要試過之後,再說。
“你先下去吧,小喜。”
他一人坐在書桌前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