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拿起糕點隻是微微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我問道:“都累了一天了,你能不自虐嗎?”
旁邊的碧玉姑姑,出聲說道:“公主殿下有所不知,姑娘這是在收腹。”
“碧玉。”
“啊”
“那破規矩你怎麼也信呀。”
“你們先下去吧。”
“是,姑娘。”
“雀兒,這話你在我這說說就算了,出去可不要胡說。”
我撅嘴表示不滿。
“以後,你可要聽我的。”
“知道啦,真是越來越像母後了。”
書韻聽後,微微一笑,沉默不語。
在這繁忙中,又過了幾日。
南詔,驛館中,氣氛有些沉重。
此時這裏一片肅殺的氣氛。
在一處獨立的青瓦房院落裏,每個士兵都整裝待發,表情分外的嚴肅。
“王上,王太後有令,請您回王城吧。”
坐在首座之上的狄榮,喝著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忠勇將軍,本王問你,我北羌是誰當權。”
“自然是陛下。”
“那你就莫要再操心,本王心意已決。”
“是,微臣遵命。”
北羌,王宮
王太後看到幽冥的人傳來的消息,就已經知道晚了,這孩子居然用替身瞞了自己一個月之久,若不是自己察覺到些許不正常,怕是到他回來,也不會知曉。
隻是,他意中人是南詔公主的消息,是從哪裏泄露了,此事我不曾對任何人說起,幽冥是絕對不會有內鬼的,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太後,有消息了。”
“說”
聽完後,她的麵容愈加的凝重。
她手握成拳狀,碰的一聲捶打著桌麵。
“楚雲月,她好狠的心思啊。”
“太後息怒。”
“讓她來見我。”
“是”
北羌的國師殿
正在打坐靜修的少女睜開的雙眼,她帶上金色的假麵,說道:“終於來了。”
“國師大人,太後有請。”
她昂起頭,挺起胸膛向外走去。
玉子恒卻猛然的拽住她的衣袖,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他的預感很不好。
她回他一微笑,大步向外走去。
靜安堂
王太後跪坐在那裏念誦著佛經。
不顧已經在那等候半個時辰的楚雲月。
一個時辰過去了,她才睜開眼睛,雙手合十,結束了誦經。
雲月也斂息,睜開了雙眼。
“讓國師久等了,請您前來主要是有一事相商。”
“王太後,但說無妨。”
“前幾日有幾個宮女死於癔症,這事鬧的人心惶惶,不知國師可又解救之法。”
雲月掐指一算,說道:“這是陽氣過盛所致,怕是王上該立王後了。”
“哦,不過還是煩勞國師,做場法事,超度下亡魂的好。”
“謹遵王太後懿旨。”
“勞煩國師了。”
楚雲月,退下後,依舊淡定的回到了國師殿,當殿門緩緩關上,她噗的吐出了血,金色的麵具落在遠方,鮮紅的血液將金色的衣服染的更加暗沉。
“雲月”
她的臉上卻洋溢出瘋狂的笑容,顯得格外猙獰。
“子恒哥,終究是我贏了那老太婆。”說完這話,她便暈了過去。
玉子恒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懷裏,說道:“我隻要你好好的。”
靜安堂
王太後,撚著佛珠說道:“都處理幹淨了嗎。”
“請太後放心。”
“給南詔的那對人馬傳信吧,若是能殺了就務必一擊斃命,若是不能,就協助王上求娶南詔公主為王後。”
“是”
榮兒呀,母後能幫你做的隻有這些了,你已經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麵的王了,你放心,母後會為你掃除所有障礙。
若果她知道自己的遲疑,會有那樣的結果,讓自己後悔終生,她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那個孩子。
帝王,果然不能擁有感情,一旦動心,那是比權謀更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