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鳴在河岸上歇息片刻,就潛入別墅內,在小山頂他早已經用望遠鏡觀察了別墅的構造,因此他對別墅布局不陌生,至少不會出現,潛入裏麵卻因為迷路被保鏢發現。
徐一鳴從別墅後院潛入,避過幾個主要的監控器後,一路暢通無阻,躲在後院花圃的他,渾身濕漉漉,雙手空空,唯一可以用在武器的小刀也葬送在鱷魚的腹中。
一發狠,從花圃就直奔別墅主樓方向,看著燈火輝煌的別墅主樓,想到陶明宇此刻必定住在裏麵,徐一鳴就越發按捺不住戾氣。
剛要靠近別墅主樓,不曾想這時,對麵的鵝卵石小路上出現了兩個黑影,在橘黃色路燈的照射下,分明就是巡夜的保鏢。
真是恪盡職守,徐一鳴暗罵。
身子迅速躲到旁邊的楊柳身後,垂直下來的柳枝,很好的遮擋住他的身形,不料這一躲卻驚到柳樹上回巢的鳥,發出鳴叫,以及翅膀拍打著樹枝的聲音。
“該死的!”徐一鳴暗叫不好。
果不其然,巡夜的保安被柳樹上的鳥弄出來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
“誰在那裏,出來!”一個保鏢喝道。
結果不見動靜,另外一個保鏢說道:“老王,多慮了吧,烏漆抹黑的,那裏會有人,別墅裏誰還敢潛入,準時別墅裏的貓驚嚇了那些鳥!”
老王望著鬧出動靜柳樹後,手電筒照射,隱約看到一個黑影,有些不放心,說道,“老董,還是過去看看吧,今天陶總請了幾個客人,我們還是警惕一些好,我總覺得今天別墅的氣氛不太對!”
“得,誰讓你是老大呢,我去看看!”說著被稱為老董的保鏢,提著手電筒就走過去,嘴裏還嘀咕道,“真是多此一舉!”
可是他剛走到柳樹旁邊,剝開下垂的柳枝,像觀看裏麵有沒有藏匿人,結果一個黑影閃過,老董瞪圓了眼睛,像遇到了鬼。
剛想叫出聲,就被一個捂住了嘴巴,甚至來不及掙紮,後腦勺傳來劇痛,就被砸暈過去了,手裏的手電筒順著他的手,掉落在地。
看到手電筒滾在地上射出的強光,保鏢老王意識不對,衝過去,喊了聲,“老董,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黑影從柳樹露出身形,出現在老王的麵前,對方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就向開始發難,一腳就把他踹飛。
老王悶哼倒地,手電筒砸開,根本就看不到偷襲他人的臉,隻是聲音,可以判斷,對方很年輕。
剛想對著對講機大喊,再次被一腳踢飛,剛要說話,脖子卻被掐著。
徐一鳴掐住對方的脖子,陰森的說道:“我鬆開你的脖子,但是你敢大喊,我就扭斷你的脖子,當然你可以在自己的生命與對雇主的忠誠度之間選擇!”
想到自己有異動被就扭斷脖子,老王被恐懼占據的滿滿,肚子裏翻江倒海的劇痛,讓他清楚的意識到,對方的狠辣。
徐一鳴問道:“老實告訴我?陶明宇在不在別墅內?”
為了活命,老王很配合,“在!”
結果他的話一說完,徐一鳴一拳下去就把他揍暈。
然後把兩個保鏢推進花圃,卻因為用力過猛,扯到被鱷魚的咬傷的手臂,鮮血直流,顧不了那麼多,起爛了衣服布條綁緊,止血。
把跟他其中一個跟他身形差不多的保鏢的製服脫下,換下自己濕透衣服,穿著身上,不僅可以偽裝,還舒服。
處理好現場,徐一鳴拿起手電筒、對講機跟電棍,就光明正大走向別墅主樓,甚至不管對講機嘰嘰喳喳的聲音。
別墅主樓,秦冠生剛好把四個大漢送出門外。
別墅主樓的過道上,秦冠生道,“定金已經過你們付了一半,事成之後,另外二十萬的傭金會打到你們的賬戶!”
“秦管家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出那個叫徐一鳴的小子,必須把他幹點!”為首的漢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結果這一幕,剛好被保鏢裝扮的徐一鳴撞上了。
突如其來,出現在主樓的保鏢把正在談交易的五人嚇到了。
看著望著別墅走來的保鏢,秦冠生下意識的喝道:“你不巡夜,你怎麼跑到主樓來了?”
“對不起,我迷路了,我是新來的!”說著徐一鳴,打算告退,他也沒想到剛到別墅,就撞上了人,而且還是陶明宇派去殺他的殺手。
秦冠生下意識嗬斥道:“新來的?別墅有新來的保鏢我怎麼不知道?”
這時,秦冠生突然意識到什麼,大喝一聲,“站住!”
同時伸出就往徐一鳴抓起。
徐一鳴意識不妙,知道自己的身份被識破,一轉身,一腳就踹出,力道剛猛,根本就沒有保留,原以為會踢飛對方,沒有想到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竟然伸出雙手,格擋住自己勢在必得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