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事實震懾,腦袋瓜在這一刻沒有反應過來。
徐一鳴再次箭步衝上前,拿起桌旁底下的鐵製餐盤砸在劉老大的嘴巴上,硬生生磕下好幾顆牙齒,血流了一嘴。沒回過神便來又被徐一鳴一記撩陰腿直接放倒在地上,等待劉建軍身後趙剛四人反應過來,像要轟上去圍毆這個膽大包天的王八蛋。
卻看到這個清瘦甚至狠辣的小子,拿著鐵餐盤再次拍劉建軍的臉蛋。本就觸目驚心的血液更是濺射開來讓人駭然。
原本在他們眼中還是任由他們戲弄的新人,在監獄裏動起手來比他們還陰狠。
徐一鳴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個筷子,抵著著劉建軍的眼珠子:“你們誰他們的敢上來,老子就截了他的眼珠子!”
剛想仗著人多勢眾撲上來的趙剛就歇菜了,突然想起剛來的那一天,這個小子那種似乎要殺了他的眼神,再次感到脊梁骨發陰。
出來混,特別在在監獄這樣殺人犯集中的地方,誰的水中沒幾天命案,特別是在武力值壓倒對方的情況下,還一個新人一句唬住,那怎麼還在監獄這樣的地方立足,如何服眾?。
劉建軍猛烈的掙紮著、咳著血,一臉獰笑的看著徐一鳴,“小子,你有種就截下來?使勁的截,用力的截啊?”
徐一鳴沒有用筷子截了劉建軍的眼珠,而是領起他的腦袋,用力的往餐廳的瓷磚地板一砸。
劉建軍的聲音戛然而止,被砸暈過去了。這個在第一大隊出了名的蠻橫人物,這一次終於在陰溝裏翻船了。
看著劉老大被砸暈。除了趙剛外,跟來的三個漢子都撲了上來。
“小子,你找死!”
徐一鳴表麵悍勇,可心底卻無比苦澀,擒賊先擒王是做到了,奈何他在上林灣跟陶明宇的管家秦冠生徒手搏殺時候,已經受了不小的內傷。
雖然表明上看不出什麼問題,可是自幼學武的徐一鳴,明顯感覺發力之時,肌肉的爆發力明顯有些停滯。
看著從上來的三個家夥,徐一鳴一咬牙,眸子透著森寒衝入人群。
本身就經過特殊訓練的他,對上這個三個明顯上武力值不俗的牢頭,雖然對方來勢凶猛,可是徐一鳴知道趨利避害,知道如何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回報。
一場一對三的混戰下來,徐一鳴歪著腰踹著氣,地上卻又躺了三個家夥,哭爹喊娘的好不淒慘,徐一鳴吐出一口血水,裂開嘴笑道,對著趙剛說道“還有你呢,也一塊上吧!”
他剛才被一個個子稍矮,卻一身腱子肉的民工般的家夥,一拳揮在胸口上引發舊傷才咳血,不然三個家夥根本就沒法子近身,不過他也折斷了那個家夥的一個手臂,算是除了劉建軍外被他揍得最慘的。
趙剛現在騎虎難下,他忌憚徐一鳴可是又不敢不上,不然日後在監獄裏就無法立足了,不僅僅徐一鳴饒不了他,劉建軍更是不會放過他。趙剛臉色變得很難看,有些歇斯底裏,“小子,你欺人太甚了!”
說完像一頭蠻牛衝上來,他之所以敢衝,除了必要的所謂兄弟情義,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抱團行為外,還有就是他看到徐一鳴咳血了。知道徐一鳴也是強弩之末。
結果他一衝上去,徐一鳴硬扛著胸口挨了他一拳,也沒有躲避。反而欺上貼近他,一個彎膝,一收腿,就像撞在他的褲襠下。
一陣堪比殺豬般的慘叫聲,回蕩在餐廳內。
趙剛翻滾在地上,握著自己的褲襠慘叫著,“痛死了我了,痛死我了!”
目睹著全部過程,還在吃飯的犯人們,都不忍心看著這一幕,都知道喜歡爆菊的“肛哥”這回出大事了。
剛才沒有人出頭幫他說話,那麼現在同樣也沒有人敢出麵為劉建軍五人仗義執言。監獄本身就是很現實的地方,在第一大隊作威作福的五人,被一個新人被廢了去了。
甚至是很多人都是樂意見得的,要知道劉建軍幾人在第一大隊平時沒少折磨他們,甚至在新入獄的時候,就沒少受到幾人的殺威棒。
栽倒在忘記跑起來的高原,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切,他知道這個小子很難打,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如此狠辣。喃喃道:“真可怕”
徐一鳴不顧圍觀者的想法,抓起趙剛的頭發把他扯起了,對方還嚎嚎大叫,徐一鳴受不了一個耳朵就扇過去,扇掉了對方一個門牙。
“現在清醒了吧?誰讓你找人來對付我?”
趙剛一臉淒慘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剛來的第一天被你威脅了,看你不順眼,我就告訴劉老大!”
徐一鳴再賞對方一個耳光:“你他媽的當我白癡啊?管教一叫你出去,你就帶人來找我?就僅僅是這件小事!”
趙剛求饒道:“不要打了,我說,我說,是孟教頭要劉老大收拾你的,我的事情隻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到時候就算把你打殘或者大死也好有一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