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菲菲沒去機場,而是讓劉成浩掉頭往市區的大眾傳媒總部開去,劉成浩沒有過多詢問,他對徐一鳴的案件不陌生,隱約知道裏麵不僅僅涉及到陶副市長家的公子,同樣涉及到大眾傳媒的冷豔的女總裁。
改裝成為警車的奧迪在GPS導航定位下,盡管對盤山環山公路到大眾傳媒的路況不熟悉,但半個小時後劉成浩還是把女警送到江漢路。
車子在平安大廈樓前停下,“歐陽警官,大眾傳媒到了!”
正對著兩條情侶圍巾發呆的歐陽菲菲,從錯愣中回神:“啊,這麼快就到了!”
劉成浩客氣的說一聲應該,下了車子,走到車後座,搶先在女警下車之後,拉開車門。
劉成浩解釋道:“這裏就是大眾傳媒的總部!”
“麻煩,劉警官了,還勞煩你特意送我一趟!一會你不用等我了,我辦完事,就直接打車到機場!”歐陽菲菲道。
“這是監獄長給我下達的命令,必須在把你送到機場!”劉成浩道。
聽到對方如此說道,歐陽菲菲也沒有拒絕,她不是一個不通情達理的女子,說明自己會早點下來,就走進公司大門。
公司的保安看到從奧迪a6L下來的女警,還是有些眼力,便沒有狗人看人低的過多阻攔,不過在前台詢問,卻得知林靜然不在公司。
“那請問你們林總何時返回公司?”
前台是一個還處於實習期的女生,更何況以她的級別,也達不到了解林靜然行蹤的的程度。
就在兩人交涉時,公司的大門正湧進一行人,為首的正是一穿著OL白色套裝的女子,女子一臉冷豔,氣場強大,雖然沒有見過林靜然,但這一刻歐陽菲菲知道,眼前的女子,正是徐一鳴為她而深陷牢獄之災。
歐陽菲菲顧不等前台說話,就連忙走到女子的前麵,拉住了對方的去路,“你好!林總,我是盤山監獄的獄警,同時也是徐一鳴的心理治療醫生,有些事情,想找你談談!”
聽到對方提起徐一鳴,林靜然心理一震,然後強行壓製自己的慌亂,“哦,歐陽警官好,你稍等一下!”
說著,林靜然轉身對身後的男子說道說道:“陳經理,通知一下各部,今天的下午的會議取消了,具體時間,另行安排!”
於是嘩啦一片,跟在她身後的下屬都很有眼色的退下。
林靜然的總裁辦公室內,兩人對麵而坐。
原本陌生的兩個女子,同樣因為一個不太熟悉的男子,坐在了一起。
“我是為徐一鳴的案子來找你的,希望能夠找到隱藏在背後的殺人凶手,幫他翻案!”歐陽菲菲開門見山,對於這個女子她沒有過多的試探跟拐外抹角。
歐陽菲菲相信林靜然,那是她從徐一鳴的口中,了解整個女總裁的可信,然而不代表林靜然就相信她一個突然找上門來的女獄警。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說你認識徐一鳴?”林靜然直直的瞪著女警。
歐陽菲菲雖然惱怒以對方的傲慢,但還是耐下性子解釋道:“徐一鳴說他在這裏,砸爛了你一個名貴的花瓶……”
徐一鳴在的辦公室砸爛了花瓶的事情,確實隻有當事人才知道,因為當天徐一鳴離去時,花瓶的碎片還是自己親自動手收拾。
放下了心中的警惕,林靜然道:“雖然我不知道跟徐一鳴有什麼關係,但是我也在盡力的幫他尋找證據,可是我請了私人偵探,查找了無數遍,依然沒有絲毫線索,甚至當時案發的酒店監控錄像,一點的蛛絲馬跡也沒有,唯一的可能就在陶明宇殺了他的司機,或者是他讓別人殺了他的司機,然後嫁禍給徐一鳴。”
“而且從私家偵探偵查的結果,後者的可能性很大,因為當時案發現場,沒有沒有留下第三者的指紋,所以殺人者是一個老手,甚至是一個經驗老練的殺手。既然你關注徐一鳴的案子,就應該知道陶明宇是何人,如果你真的像幫助她,而且有能力幫助他的話,你可以從陶明宇的查起,偵查一下他曾經接觸過一些什麼人,或者他通過什麼途徑才能夠聯係上那些職業殺手!”
“你知道陶明宇的父親陶錚,就曾經是江城市的公安局長,如今成為副市長了,但是對公安係統的影響力不減反增,因此我手中能夠利用的官方資源並不多!”
“對了,最後提醒一下你,徐一鳴在聽潮軒的同事,那個為她擋子彈的女孩,就是江城市另一個副市長唐馬儒的千金,如果你可以話,你可以利用這一點,我知道的就那麼多了,希望這些能夠對你有幫助,也希望你能夠幫助到徐一鳴,就當我虧欠他的!”
林靜然一口氣把自己掌握的信息,全數告訴歐陽菲菲,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麼背景,也不知道對方跟徐一鳴有什麼關係,然而心中那一份對那個清瘦青年的虧欠,卻時常折磨著她,讓她一刻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