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城中村,一棟快要拆遷的小樓前,再度出現在這裏,徐一鳴恍如隔世,一個月之前,把那個女人帶會這裏之後,他的人生就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說不上好與壞,可確實使得他的人生,不在平凡。
小樓的樓道一個月過後,還是黑乎乎的一片,小樓都被推倒了,小區當然也不會有物業管理,在這裏住房子的,通常也隻是一些外來打工者。
跟在徐一鳴身後的高原,哎呦的叫著,黑燈瞎火的,從一樓走到三樓,這胖子踩空撞到牆壁無數次。
兩人走到三樓小屋門外,小屋給鎖定緊緊的,站在一邊的高原,推了推前麵的防盜鐵門,高原更是納悶,“小子,門都鎖了,你到底靠不靠譜?這房子還能夠住人?”
“我也不知道,我當時預付了三個月的房租,要是房東太太沒有收回房子,那今天晚上就在這裏過一夜吧!”
說著,徐一鳴熟練的伸手到房門上方,摸了一下,果然鑰匙還在老地方,“看來為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不用露宿街頭了!”
打開房門,隨手摁下了燈,消失了一個月之後,徐一鳴對著原封不動的屋子,感慨的時候,旁邊的高原推了他一把,“小子,你以前就住在這個破爛地?”
“廢話,那麼多,能夠有地方住就行了!”
時間倒退會半天前,越獄,車毀,然後差點人滅,可謂是九死一生,能夠逃出卡車,也完全是運氣的成分。
當時坐在副駕駛室內的高原,早已經被砸的暈倒,巨大的水壓,車門一下子打不開,要不是徐一鳴那能夠在水中十分鍾憋氣的本領,那麼他們兩人注定成為沂水河裏又多一條孤魂野鬼了。
把高原拉起來,就沿著上遊逃脫,違反了一人的常規思維,這也是獄警找不到他們的原因。
為了防止獄警追捕,徐一鳴把高原扛到蘆葦蕩裏,後來高原醒過來,才決定回來市區,兩人采用最笨的辦法,走到市區。
徐一鳴之所以選擇回到他的出租屋,不僅僅因為他們身無分文,而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隻不過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監獄方麵,因為諸葛武侯的緣故,已經撤銷了對他的通緝令。
饑腸轆轆兩人洗漱完後,換下了磨損的破爛的監獄服,才找到一套相對大號的衣服給高原,穿了自己洗的發白的牛仔、襯衫,徐一鳴翻箱倒櫃之後找找到零零碎碎一百多塊。
徐一鳴對著在旁邊搗鼓破舊電視機的高原問道:“就隻有那麼多錢了,你想吃什麼?”
高原道:“剛才這樓下,看到一個燒烤攤子,你給我來一些羊肉串唄!”
徐一鳴道:“不要太挑,隻有一百塊錢,你悠著點!”
高原不樂意了:“小子,等明天,我給你弄一百萬!”
徐一鳴懶得跟著胖子說話,在他看到對方就是一個神經病,下了樓,徐一鳴在城中村的小吃街買了兩份雞蛋炒飯,對於他來說,溫飽問題才是最重要,其他的都是次要。
想了想又在小店買了十瓶易拉罐青島,折回出租屋時候,路過燒烤攤子,徐一鳴想了想還是覺得滿足一下胖子的願望。
燒烤攤子是一個中年漢子,操著一口江城市本地話,吆五喝六的,生意特別好。盡管現在是八月份,可江城市還是保持著吃燒烤的習慣。
徐一鳴走到攤子前,已經有不少人在的身邊排隊了,都是些年輕男女。特別是在這他前麵的女孩穿著熱褲,吊帶衫,白花花的大腿,加上露臍低腰的裝扮,一彎腰還露出一絲黑絲內褲邊,讓徐一鳴眼紅耳赤。
興許覺得徐一鳴這樣純情的小男生不多,熱褲女子,還轉過身來對徐一鳴笑了笑,“小弟,你手裏拿著那麼多東西,我看你也趕時間,要不你就排到姐姐的前麵去?”
徐一鳴鬧了一個大紅臉,“不用了,謝謝!”
因為對方一個善意的舉動,他對女子的感官不錯,到不以為對方這幅打扮就是某些失足婦女。
“小弟,你是也住在這片區域?以前沒見過你老老張的攤子,還麵生呢?”
因為有些顧忌,徐一鳴也沒有跟對方多聊,敷衍了道:“我是剛搬到這裏來的!”
“我說呢!”女子還想說點什麼,已經輪到她的了。
“老板,給我來五串……”話還沒有說完,女孩就一聲尖叫,“瞎了,你的狗樣了?敢吃老娘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