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公安局審問室內,徐一鳴雙手被手銬反扣著,固定著鐵製是椅子上,手腕被手銬勒出暗紫色的血痕,額頭上凝固著一個血塊,臉色也血跡雖然幹枯,但頭發淩亂,摸樣狼狽。
卻死死盯著眼前站立的中年警察,嗜血的眼眸,他被帶到市公安局兩次,而且每一次都是被胡漢關押到這間審問室。
顯而易見,他很不得活吞了眼前的警察。
而麵對著徐一鳴想野狼嗜血的目光,胡漢卻無動於衷,站著徐一鳴前麵,一臉戲虐,“真沒有想到,你還會落到我的手上,小子,我算不算你命中的終結者呢?”
“你就是一條狗!”徐一鳴咧著潔白的牙齒,朝著胡漢對著一口唾液,嘴角流血的緣故,吐出來的確實血水。
胡漢抽出紙巾,擦掉臉色的血水後,一腳就朝著徐一鳴踹過去,被固定著鐵製椅子的徐一鳴,躲避不及,直接撞翻在地。
徐一鳴在人民醫院大門對街,被胡漢親自大隊圍堵,直到到帶隊市局,一路上,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當時在大街上,麵對十幾個持槍的刑警,他很自覺的把槍放下,舉手投降。他之所以放下槍,就是篤定在大街眾目睽睽之下,沒有警察敢對他開黑槍,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想被打成篩子。
可是刑警隊長胡漢一靠近他,舉起槍柄就直接砸在他的腦袋上,鐵製的手槍槍柄,絕對是攻擊利器。
甚至在銬住他的時候,好幾個警察,還不斷對他出黑腳。
對於怎麼整治嫌疑犯,這些老刑警,手段嫻熟。胡漢之所以敢在審問室光明正大的對徐一鳴用刑,那是因為他甚至在大街上,繳了警察的槍。
在槍支管製嚴格的國內,涉及到槍支,對嫌疑犯動刑,確實不是什麼大問題,更何況徐一鳴本身就要著案底。
而且看到這個小子,在他刻意製造的爆炸案件當中,毫發無損,胡漢心中就充滿戾氣。
“不知死活!”胡漢走進徐一鳴,再次彎下腰,拍了拍徐一鳴的臉蛋,“小子,你死定了!”
倏然,徐一鳴腦袋一摔,直接就砸在他的鼻梁上,猝不及防的胡漢,也摔倒在地上。
一旁的兩個警察,連忙過來扶著他,“隊長,沒事吧?”
“呸!”胡漢掙紮起身,吐了一口吐沫。
胡漢痛打落水狗,揮手讓旁邊的兩個下屬限製著徐一鳴的行動,走過去,掐住徐一鳴的下巴,“小子,你完了,在醫院大門造成爆炸案件,還敢當街拔槍威脅警察,神仙也救了了你!你的所作所為,所有人都看得見,而且警車,也是你把人推出後,就發生爆炸,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所有你死定了!”
結果回到他的又是徐一鳴的一口吐沫。“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瞎了眼?”
胡漢氣結,滿臉漲紅。
“小子,你有種!”說著朝徐一鳴一腳就踹過去,砰的一聲,鐵製的椅子再次翻滾,撞在牆壁上。
徐一鳴感覺自己的胸口的每一根骨頭都被砸碎了,嘴角再次滲著血跡。
胡漢再次走過來,踩著徐一鳴的胸口,鞋底直接碾軋,“小子,你臨時之前,讓你知道一個秘密,今天的爆炸案,是我設計的,本來是想讓你小子,屍骨無存,沒有到你命好,不過現在無所謂了,你就等著死吧!”
“你該死!”徐一鳴滿臉戾氣。死死的盯著胡漢,想看著一個死人。他打定主意,隻要這一次能夠脫困,有機會,他一定殺了這個家夥。
看著徐一鳴想做困獸猶鬥,胡漢突然有著報複的快感,畢竟跟這個小子交手,他吃了不少的悶虧,甚至連他刑警隊隊長的位置也不保。
這一次,他可以說是絕對的翻盤。
隻要把爆炸案的帽子扣給這個小子,剩下的,就等著看他的死期了。
想到把這個案子辦成,能夠到得陶少的欣賞,甚至有機會成為陶副市長的嫡係,胡漢對著徐一鳴的眼神充滿殘忍。
想到眼前的小子,都是將死之人了,胡漢對於動刑的念頭,也就淡了許多。
對著旁邊的下屬警員說道,“小王,你他手印畫押吧!”
得到隊長的口令,原本在限製著徐一鳴動作的年輕警員小王,快速拿了一張事先準備的好的筆錄。
拖著徐一鳴的手指就要按在上麵。
就在這時,審問室的門口,再次被推開。
走進了一個身子國字臉,濃眉大眼的中年警察,穿著白色製式襯衣,肩上的警銜更是醒目,一枚橄欖枝加1枚四角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