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急著把我拉出來有事?”被唐小小拉出聽潮軒的大門,兩人走到地下停車場後,徐一鳴問道。
“當然有事來了,你陪我逛街吧,這個月一直在醫院呆在,現在總算可以放鬆了!”唐小小道。
“你的身體怎麼樣了?”徐一鳴有些擔任道,唐小小不是他,女孩子身子骨弱,槍傷痊愈,一般都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身體才能夠完全康複。
“沒事了,昨天複診過後,我才過來聽潮軒找你,要是身體有什麼問題,我家領導也不會給我跑出來了的!”唐小小不以為然道,她一個人悶在醫院大半個月,都快把她悶壞了。
“你家領導?唐市長?”徐一鳴下意識說道,說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剛想道歉。
沒有想到一旁的唐小小比他很著急,忙不迭的跟他道歉,“一鳴,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而且當初你被害入獄,我爸爸也沒有幫上忙……真對不起……”
唐小小俏臉漲紅,低著頭雙手手指糾纏著一起,想做錯事的小孩,不敢跟徐一鳴對視,徐一鳴被判入獄,而她卻使不上力,讓她很自責,昨天晚上徐一鳴送她回去,一言不發的就走,讓她更加自責。
可當她抬起頭,卻看見徐一鳴怔怔的看著她,不說話。
唐小小心中越發著急,雙眸黯然,她突然想起高中的時候閨蜜,看到自己的父親的專車去學校接她,得知她父親是副市長的時候,看著她的眼色那種羨慕中帶著疏遠的眼神。
也從那以後,原來無話不談的兩人,無形中就多了一層隔閡。
她不想這個對於她來說,很重要的男生,也因為她的家世,兩人漸行漸遠。
“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了,當時我還在醫院,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溫總已經告訴你入獄了,而且我爸媽不讓我出院,所以……”
說著說著,唐小小眼眸中噙著臉,像受傷的孩子,突然就蹲在地上,哭泣起來。
越想越委屈,眼淚受不住控製,像玉珠落盤,就在這時候,突然見到一隻雙伸到自己的麵前。
抬頭隻見徐一鳴拿著一張紙巾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淚痕。
“在哭就真成林妹妹葬花了!”徐一鳴也沒有想到自己,瞬間的遲疑,唐小小就劈裏啪啦的哭起來了。
“我沒有怪你,被我被陷害入獄,那是陶明宇的故意陷害,要怪也隻能夠怪我做事魯莽!好了,不要哭了,在聽潮軒外麵哭,都是熟人,也不擔心別人笑話!”
“我就哭,我就喜歡哭,怎麼著?你不給啊,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送我回家,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讓我多擔心,我知道你心裏是在怪我的,我昨天晚上失眠了!”唐小小破涕為笑。
徐一鳴沒有想到自己昨天因為擔心藥性發作,提前離開,會讓唐小小產生誤會,隻好解釋道,“我昨天晚上受傷了,忙著回家包紮,不是有意的!”
“你受傷了?嚴不嚴重,都是我不好,昨天被嚇著了,沒有發現!”這時候,唐小小才發現徐一鳴手上的包紮的傷口,眼淚又再次飆出,夾著鼻涕,有些滑稽。
不過徐一鳴不敢笑,知道這個時候女人通常是不講理的,隻是再次拿出一張紙巾幫她擦拭著幹淨,動作輕柔,似乎生怕自己一用力,就破壞這樣精致的臉蛋。
“好了,不用擦了,我知道我不好,不應該胡思亂想,可是你真的不怪我?”唐小小站起來,再次問道。
“不怪你!”
“那拉鉤,一言為定!”
看著伸出小拇指的女孩,徐一鳴突然笑起來了,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
坐進唐小小的雪佛蘭,他再次被當做司機開車,用唐小小的話來說,是為了懲罰他惹她哭的代價。
車子開動,出了停車場,彙入車流。徐一鳴問唐小小要去哪裏逛街的時候,才知道唐小小跟他一樣對江城市不熟悉,因為她隨著父親工作的調動,才從附近的宜賓市搬家到江城市的,因此,她對江城市也是兩眼抓瞎。
於是徐一鳴就開車在附近瞎轉悠,沒怎麼刻意地去選地方,不過路過附近老城區的寶通寺的時候,唐小小非要拉著徐一鳴到裏麵去。
寺前有一個古玩街道,在老城區這塊,都開發以寺廟為主題,都開發成一個佛教文化旅遊勝地了,商店小販吆喝不斷,兩個人牽著手挨著攤點走過,唐小小因為第一次來,對於很多事免不了好奇,醫院裏悶著一個多月的她,對於外界的什麼事物都充滿著好奇。
走在寺廟前的古玩街,一路觀看,左摸一個右玩一個小佛像,討價還價衣服之後,卻沒有賣,讓徐一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