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強家小洋樓內,此時,酒席已散,別墅二樓張海峰的書房內,張海量坐在沙發上,一臉埋怨的看著他的大哥張海峰,“哥,你幹嘛阻止我對那個小子動手啊?”
“蠢貨,要是你能把他製服,我還需要攔住你嗎?”張海峰一點也不給麵子的嗬斥道,“八年前,海邊的被用石頭砸爛頭顱的屍體,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哥,你是說當年逃竄到我們江漁村的全國通緝犯,被警方追捕之後,劫持那小子的事情?”
“對,就是那件事情,而且根據我猜測,當年殺死那人的凶手,就是徐家小子?”張海峰說道。
“怎麼可能,當年他才十歲大的孩子啊!而且這件事,不是說那個逃犯是被警方擊斃的嗎?”張海量一臉震驚,他突然想到在後山墳地上時候,那個小子說的話,立即跳起來,拍了自己腦袋,驚叫道,“我想起來,今天在上午的時候,那小子跟我動手的時候,還說他八年前,他就殺過人,我當時還以為那小子,隻是嚇唬我……”
說道這裏,張海量說不下去,他回憶起在後山墳地上,那小子一臉暴戾的表情,已經開著挖掘機,那瘋狂的舉動,不知不覺,脊梁骨一陣發陰,才意識自己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了。
見到張海量一臉駭然,張海峰再次說道,“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動手了?不要以為你在市裏混的不錯,手底下有幾個跑腿的,就感覺自己是天王老子,你這幾年不在村子,大概不知道徐家跟海軍陸戰旅旅長葉建業關係,當年老校長就是越戰的退役軍官,也是葉建業父親的好友,而且小鳴人這幾年一直往海軍陸戰旅跑,在部隊營地,比在江漁村的時間還長,所以罵你蠢貨,你不要不服氣,老校長當時的後事,一直是陸戰旅派人來料理,幸好你今天沒有挖墳,不然驚動了那幫大頭兵,我估計你的骨頭再硬,也不夠他們拆!”
“什麼?徐家還有這樣一層關係?”張海量一臉不可思議。
“不然,陸戰旅為什麼把國防公路修到我們江漁村村口?五年前台風襲擊,憑什麼老校長一句話,陸戰旅的官兵盡出?”張海峰耐心的解釋道,他對他弟弟的魯莽性子很是了解,生怕他一怒之下,做出蠢事。
“那怎麼辦?難道一直任由那老不死的墳地霸占著後山那一塊地?王先生可是說明了,墳地下麵估計還有大量的寶物,起碼價值幾億,我們費盡心機謀劃的東西,就因為這個小子的出現而前功盡棄不成?”張海峰一臉不甘心的問道。
“挖寶的事情,我們已經謀劃多年,誰也不能夠壞我們的好事,隻是沒有想到道張木成那會撿到一個夜壺,現在弄得全村皆知,我也知道你把出麵出麵這件事情,可是你怎麼能夠自作主角就挖老校長的墳地呢?”張海峰一臉不悅。
“我也不知道,剛好遇到那小子回來!”張海量辯解道。
張海峰揮了揮手,“現在事情都在控製之中,我讓咱爸把那小子宴請到家裏,就是為了麻痹他的神經,不想出了什麼岔子,今天晚上你讓你的人跟範秋明的人,連夜去控製那小子跟他的女伴,範秋明對那個女孩感興趣,事成之後,把那女的送給範秋明,現在我們合作階段,你不要由著性子來,把那女的控製好了,以後說不定是個籌碼,必要的時候,你也把賀蘭芝控製起來!”
想到今天酒宴上,那個身材高挺,一臉清純靚麗的女孩子就這樣被範秋明那個老男人糟蹋,張海量臉上不悅之色一閃而過。
然而,他還是聽從張海峰的話。江漁村人都知道張德強二兒子中,大兒子老成穩重,二兒子飛揚跋扈,卻不知道,張海量從小到大對他的大哥一直都唯命是從。
“怎麼行動,你跟範秋明商議,我就參與了,這件事,你先瞞著咱爸,事成之後,最好留著那小子一命,畢竟老子當年確實對我有恩!”張海峰再次囑咐道。
看著弟弟下樓,張海峰再次歎了一口。
要不是涉及上億巨款,他確實不願意對那個老人的墳地動土,同樣也不會讓人對徐一鳴出手,可是挖寶的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如今又有文物出土,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捂不了多少時日了。
其實知道江漁村有文物,並不是半個月才知道,而是一年錢,張海峰再查找文獻的時候,無意中得知江漁村可能存在文物。
還曾經邀請盜墓專家過來勘測,卻沒有確定位置,沒有想到村子裏的光棍漢無疑中見到一個夜壺,才把這事情,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