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敢,要是有哪家媒體敢報道這事,我立即以泄露國家軍事機密的名義直接把他們扔到牢裏!”鄭培生一臉霸氣道。
徐一鳴無奈,“那總不能讓他們一直圍在外麵,而且我小嬸嬸,還在外麵被他們打傷,我必須過去看一下!”
鄭培生道,“小子,這就不用你管了,你小嬸嬸已經被轉移到安全的地方……”結果他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徐一鳴擠入人群中,鄭培生反應過來剛要讓士兵拉住他,已經遲了。
氣的鄭培生直跺腳。
至於徐一鳴的安全,鄭培生毫不擔心,不要說就在軍營門口,這些村民不敢真的動手,就算真的敢動手,從小就在陸戰旅接受到嚴格訓練的徐一鳴,對上這些手無寸鐵的村民,絕對的橫掃,以一當十,沒有懸念的穩贏。
以一敵十,甚至以一敵百,在軍人而言,都並非不可想象的場景。
看著眼前三四十號年輕力壯的棒小夥子,身著整齊的海洋迷彩服,帶著頭盔,赤手空拳,手挽著手,形成一排堅實的人牆,死死堵住營區大門。任由那些村民推推搡搡,既不吭聲也不後退。
鄭培生一點也不擔心徐一鳴的安危,而是擔心一會發生衝突傷到外麵的村民,事情確實不好交代,駐軍一般都要強調軍民團結。
可是那小子已經衝出去,鄭培生也隻好任由他處理,希望他不要整著什麼蛾子才好。
“吳勇,你過去,不要人傷到他!”鄭培生想了想,最後還是讓自己的勤務兵陪著徐一鳴的身邊。
他下定決心,此番事件,一定要竭盡全力,保徐一鳴無事。就算不經曆今天的事情,他也要保住徐一鳴無事,畢竟他是陸戰旅為數不多得知徐一鳴真實身份的人。
見到徐一鳴走出營區,原本吵吵嚷嚷的一堆人,立即閉上了嘴巴,緊張萬分地望著徐一鳴。
這個可是在江漁村盛傳的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啊,剛回來的第一天就敢大埋活人,還連夜殘殺五人,這樣殺人如麻的少年人,誰會不忌憚呢。
張老二在江漁村是大混混,囂張跋扈,凶名遠揚,可是跟眼前這個有些清瘦的男孩相比,絕對的小巫見大巫。
一幹子親戚閉嘴安靜,張德強確實咬牙切齒,雙眸猩紅望著眼前這個殺子真凶,“小子,還我家老二的命來!”
說著朝著徐一鳴撲過來,此時張德強就像一個凶狠的老虎,恨不得把徐一鳴撕成碎片。
結果他撲過去,就被蛙人大隊的人牆攔住,他瞬步難進。
“村長你帶人回去吧!張二哥不是我殺的,這一點警察已經才清楚了!就算你在撞死在這裏也是白搭”
徐一鳴在數米外站住,淡淡地說道,語氣頗為輕蔑。
“小子你不得好死,不要以為我們好蒙,你是被這些當兵的搶回來的,不然早已經被槍斃了!”
張海量的大舅趙大柱叫囂道,卻不由自主地往別人身邊靠,似乎這樣能夠給自己壯膽。
徐一鳴再次一臉鄙夷說道:“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還好意思這樣的話?我家的院子被你們放了一把火燒了,當日不分青紅皂白就帶人去抓我小嬸嬸,如今還打傷她,真當我是好欺負的?”
“你好大的口氣?海量的命都沒了,你還想嚇唬誰啊?小子你今天不死,我們絕不罷休!”張德強氣得大叫起來。
“你讓我死?自己白癡,不要出來丟人,當日我敢活埋張老二,我現在不介意把你們活埋,張德強你這個蠢貨,連我爺爺的墓地也敢挖,如今兒子死在文物販子的手上,卻怪到我頭上?還愚蠢到帶人圍堵營區,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我要是你直接撞死算了!”
徐一鳴說完,冷笑一聲,轉過身,揚長而去。
“徐家小子,你這個白眼狼,你欺人太甚了……”張德強氣結,一臉慘白,心中一睹,立即暈厥過去了。
一堆人瞠目結舌,直到徐一鳴再次走進了軍營,才反應過來,跑去接住張德強,頓時場麵亂成一團,開始有人叫嚷起來,重重朝著徐一鳴的背景啐了一口。
徐一鳴嘴角浮起一絲微笑。鄭培生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小子,就知道逞強……”但口氣沒有多少責怪,至少張德強被氣暈過去,圍堵在營區外麵是村民沒有帶頭人,很快就亂了起來。
“你先進裏麵去,你小嬸嬸沒事,我接到消息,已經派人去接她了,她隻是受到點皮外傷!”
不過這事鬧得越大,事後旅長追究起來,就越有發飆的理由。
小小的趙家難道在寧江市就能夠揭翻天不成?
那天他帶隊從趙家小子手中把徐一鳴帶出去,絕對是打那個趙家大少的臉,過了第二天江漁村的村民竟然知道找上營區要人,這背後,沒有趙斌在運作,是不可能。
不過出乎鄭培生的意料,江漁村的村民並沒有因為張德強的暈倒,便渙散。倒也頗能堅持,都等了一大中午了,還在軍營前聚集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