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我來了,你靜然姐也來了!”方宏圖說道最後,手臂一揮,指著身後的上百個士兵說道,“他們也來了!”
這時候時候,袁琳才發現不僅僅方宏圖來了,身後還有整裝待發的幾百號軍人,看著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這個在舞台上受著萬人注視也不怯場的女孩,此時,卻羞紅了臉,偎進林靜然的懷裏,跟鴕鳥一樣再也不好意思抬頭了。
“小丫頭,自己一個偷偷跑來寧江市也事先跟你方伯伯打聲招呼,要不是昨天那場盛大的演唱會,方伯伯還不知道你的到來,要是你真出事了,讓我怎麼想你家的扛頭交代!”方宏圖責罵道,可是都聽到出他對小輩的關愛。
“一營長,叫人準備一架直升飛機和一個醫生,馬上飛軍區司令部!”同時方宏圖又喊來一個少校軍官,安排著把袁琳接送的事宜。
半個小時之後,天空上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直升機的的螺旋槳卷起的巨風吹拂著底下的樹木花草飛旋,方宏圖讓士兵把林靜然袁琳兩女送上直升機,最後自己朝著葉建業大喊道,“老葉再會,期待著全軍大演習的時候,我們倆旅還能夠對上!”
最後方宏圖走進武裝直升機,又朝著下麵的徐一鳴喊道,“小子好樣的,今天我還是看足了一場英雄救美的壯舉了!”
直升機離去,海防旅的官兵井而有序的撤離,看著衝上雲霄,最終消失在視線的直升機,徐一鳴摸了摸鼻子,尷尬無比,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從始至終自己都是被趕鴨子上架一樣的逼著走,又一次因為一個陌生女子,又一跟一個富二代拚命的戲碼?
難不成自己就如此的招引仇恨值?
古人說的好啊,紅顏禍水,因為一個女人,最終演變成眼前這場鬧劇,興師動眾拉上一個武警支隊,兩個旅的官兵來見證的鬧劇。
也隻要這個有些神經質般的女人能夠做的到了。
就在徐一鳴陷入沉思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聲如洪鍾的叫喊,“小子,看什麼呢?人都走了,還如此的戀戀不舍?”
徐一鳴轉身,苦笑道,“葉叔叔,你不要笑話我了!”
“小子,我不是笑話你,而是佩服你!”葉建業一臉冷笑。
徐一鳴心理咯噔一下,他當然知道葉建業在諷刺他,在他的印象裏,出了老頭子徐光榮,能夠讓這個葉建業這個軍方少壯派實權人物佩服的人,似乎沒有。
臉色苦笑更甚。
葉建業也不管他的苦瓜臉,再次嗬斥道,“還現在可真長本事了,回家不到一周,五人凶殺案跟你有關,讓鄭培生帶兵從特警手中搶人,還敢肆無忌憚的在營區外麵開槍嚇唬老百姓,你知道我從在艦隊基地的時候,接到多少警方的投訴電話嗎?你可真會給老子惹麻煩……”
站立在一旁的鄭培生看著挨訓的徐一鳴,臉色有些古怪,似乎在笑,又不敢笑,臉色憋得漲紅,按理說旅長發飆,一般下屬大氣不敢出一下猜度,可是鄭培生卻了解事情的始末,特別是徐一鳴幹的這些事情,他不僅全程參與,還得到葉建業的授意。
他當然知道葉建業在借題發揮。
“葉叔叔,這些都是意外……”徐一鳴解釋有點蒼白。
“一句意外就能夠解釋你這些混賬的行為?我剛從艦隊基地回來,還回到旅部,就馬不停蹄的趕來處理的事情,當初一聲不響的就跑出江漁村,害得我以為你小子橫死街頭了,我還差點派了全旅的官兵去找你屍首,如今活著回來,卻又給我一個如此特大的驚喜,你小子行啊!”
葉建業一直嗬斥著不停,徐一鳴哭著臉,最終知道事出在哪裏了,敢情自己回家的一舉一動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其實徐一鳴知道,不是因為自己惹麻煩葉建業才暴跳如雷,對方之所以生如此大氣,無非當初自己一聲不響的就離開江漁村,甚至連陸戰旅的眾人也不聯係。
硬生生的消失在他們這些關心著他的人的視線中。
看著話語中充滿著責罵,眼神卻透露著關懷的葉建業,徐一鳴的眼睛有些濕潤,他從小在陸戰旅長大,對於這個從小就把他當成子侄看到的大漢來說,他心中除了敬意,同樣有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