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們這些新生真是牛叉,連老師都敢打?”站在錢厚的身後的同伴嘻笑著說道。“還不趕緊把人扛去醫院?如果李圖老師失血過多出了什麼事兒,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盯著我幹什麼?怕我跑了?”錢厚笑著說道。“我叫錢厚。也是國防生院的哦,雖然上一次跟學弟你們發生一點衝突,那也是工作需要,不是個人恩怨,可是學弟,你們脾氣太暴躁了,怎麼向李圖老師下手呢?他可是你們的區隊長!”
連陽被錢厚的話,刺激的不輕,又加上被這個家夥陰了一手,自己重心不穩,才錯手砸了李圖。
“我要殺了你!” 雙眼瞪圓像紅了眼睛的公牛,拎著半截敲斷的啤酒瓶子,朝著錢厚就捅過去。
這是分明是要殺人的架勢。
錢厚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陰笑,身後後退,手臂也想旁邊的凳子伸過去,隻要連陽也撲上,他立即拿起凳子,反砸對方,當場廢了這個膽大妄為的新生。
連陽還沒有靠近錢厚,就被一道從身後撲過來的身影抱住了。
徐一鳴單手箍起連陽的身子,右手瞬間伸出繳下他手中的啤酒瓶,朝著旁邊扔過去。
“一鳴,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他!”連陽還不甘心,要掙脫。
“連陽,你冷靜點!”徐一鳴當頭一喝,連陽才恢複清明,鎮定下來。
錢厚見狀暗道可惜,可是看見徐一鳴出現,他身後的小動作,也悄悄放開了。上一次在訓練場旁邊,他可是見識過徐一鳴的身手,不想自取其辱。
徐一鳴功夫理會錢厚等人,朝著身後的孔才武大喊道,“老大,先救人!”
其實不用徐一鳴喊,孔才武在穩住的李陽的時候,就把被連陽敲破難道暈厥過去的李圖扛起起來。朝著餐廳外麵跑去。
徐一鳴也拽著連陽跟出去。
“博雲,校醫室在往那邊走啊!”孔才武邊跑邊喊道。
“在操場那邊!”陳博雲在後麵喊道。
“先去附屬醫院那邊,區隊長的傷勢不知道怎麼樣。”徐一鳴說道。
在操場方向教一樓的校醫室,隻不過應付學生的小傷小病,對於這樣的流血傷勢,根本就應付不過來,說不定李圖真的被打出什麼腦震蕩之類的,校醫室的醫生可弄不來,一旦耽誤了,可就真麻煩了。
連陽恢複冷靜過來之後,整個人一陣後怕,被徐一鳴拽著,下意識的跟在後麵,剛才大腦充血,要不是徐一鳴攔著,他真的想殺了錢厚。
“這群新生,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給他們一點兒教訓,他們真當我們自管會糾察隊的人是是幹飯的!”錢厚身邊的一個同樣身材高大的男生笑嗬嗬的說道。
錢厚不理會身邊的同伴奉承,對方根本就不知道當初在訓練場發生的事情。而是轉身走道剛才始終一語不發的長劉海男生,說道,“剛才那小子,就是姓徐的室友!”
“錢厚,你今天的做的事情,很不錯,隻要那個姓徐的小子身邊的人整了一頓,慢慢來!”
“我跟你是兄弟,誰叫那個姓徐的新生不長眼睛,敢得罪你呢,放心,這件事抱在哥哥身上,隻要那小子在國防生院一天,我就把他整得死死的!”錢厚打著包票道。
長劉海男,點了點頭,嗬嗬一笑,“不錯,錢厚你們在國防生院糾察隊就是方便啊!”
“瞎混的,對付這些光有蠻力不會動腦子的新生,還不是分分鍾鍾的事情,以後有機會在挑釁這些小子,我估計過了不過久,他們就要從國防生院卷鋪蓋走人!”
兩人哈哈大笑。
長劉海,花襯衫上故意少扣幾個扣子的高瘦男,不是別人,正是江大四劍客中張浪。
而今天這樣衝突,之所以演變成這樣,更多是他們特意挑釁的成分。
作為老生,他們對學生之家餐廳的規矩了解得一清二楚。這家餐廳不僅是學生的領導家屬承包的,同樣來這裏吃飯的老師可不少。
他們就是想在這裏整這些新生。
然後效果出乎他們的意料,沒有想到李圖突然出現。而且錢厚作為國防生院的老生,跟李圖多少也打過照麵。
更加勁爆的是,這個寢室的新生,不僅當眾打架,而且打的還是老師。
“張浪,你們放心,這次他們完蛋了,上一次姓徐的把李圖打了一頓,這一次還是他們寢室的人把李圖打了,這一次學院不可能夠放過他們的!除那個姓徐的大有來頭!”
張浪在心中暗笑,看著錢厚一臉冷笑,要是你這個蠢貨知道那個小子上學就有四個貼身保鏢跟隨。
兩輛奧迪a8接送。而且每個保鏢還是帶槍的角色,那你就不會這麼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