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談論著祁宏的時候,江大副校長的辦公室內,祁為民正在暴怒不已。江大副校長的兒子在江大附近被人打了,還生死不明,打人者還是江大的新生軍訓教官,他能不震怒?
這樣情況下的他,雖然在跟別人通話,語氣也很不善。
“錢司令,打傷小兒跟錢公子的暴徒,抓到了沒有?”
他把打傷他兒子的人叫成暴徒,可想而知在他的心目中兒子有那麼多珍貴了。
“目前還找追查中!”電話一端的人說道。
“還查什麼,根據公安的口供,還有當時在場的學生筆錄,明明就是軍訓教官打傷的人的,那種的軍中敗類,你直接帶人去抓就行。為什麼好要追查呢?”祁為民質問道。
“祁副校長,事實的真相我會查明的,不需要你指手畫腳,而且這件事情上,問題似乎出在你兒子的身上!”對方說著語氣不善,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氣的祁為民直拍桌子,破口大罵,“還叫我祁校長?你神氣什麼,你不同樣也是一個副司令,還真以為叫你一聲司令,你就是將軍了,嘚瑟個屁!”
在心中誹謗一通,得到短暫的心裏平衡後。祁為民心中一股怒氣再起,“該死的,讓我抓到那小子,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同樣震怒的不止他。
在江城陸軍總院。病房的走廊外,一個身穿戎裝的男人也暴怒不已,他沒有拍桌子,而是直接把自己的手機朝著牆壁就砸過去。
嚇得一旁的警衛員小心翼翼的,也不敢幫他撿起手機。
平複一下心情後,肩上扛著兩個四星,進一步就是將星的國字臉男人,推開病房。
看著還躺昏睡在病床上兒子,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逝。
病房內還有兩人,一個稍露富態婦人,還有一個穿著少校軍裝的青年男子。
看著國字臉男人進來,婦人露出喜色,著急的問道,“凶手捉到了沒有?”
“還沒,陸戰旅不放人!”
“你是軍分區副司令員,直接去還需要他一個旅長同意嗎?”中年婦人打聲說道。
“這件事,我會處理!”
“你會處理,你怎麼處理?你兒子都快被惹打死了,你還不去捉凶手,你怎麼處理!”婦人大叫道。
又轉身對旁邊的少校軍官說道,“浩兒,他不顧你弟弟地死活,那你就去幫忙報仇!”
“媽!我會的!”錢浩沉著臉說道。
“浩兒,你不要亂來,陸戰旅的旅長葉建業不是普通人,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錢晉警告兒子。
沒錯,國字臉男子就是錢厚的父親錢晉,江北省軍分區副司令。而婦人就是他的妻子汪京梅。青年男子就是錢厚的哥哥錢浩。
錢浩點了點頭,便說道,“我出去透透氣!”
說著直接離開陸軍總院,打了幾個電話,便開著他軍用吉普朝著大學城方向開去。
……
菊園。
事情雖然過去一年了,但基本上這事情有些巧了,繞了一圈,本來今天剛巧碰到熟人還是老生,想打聽一下祁宏的消息,沒想到還遇到同盟者了。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雖然他的情況有些不同,但卻能夠拉近跟柳思妍的關係。
倒是柳思妍沉默的片刻,臉色露出痛苦的神色,道,“我大二的時候,一個學生會跟我關係的很好的學姐,就是因為祁宏而死的!他是一個人渣。要不是他當時拋棄盧燕學姐,走投無路的盧燕學姐也不會死!”
盧燕?
這是一個陌生的名字。但徐一鳴知道,就是因為這個盧燕,柳思妍才聽到祁宏的名字,就會反應過激。
又是一莊命案。
“能跟我說說盧燕學姐這個人嗎?”
“她也是曆史係的,大我們一屆,當時是祁宏的女朋友,後來她懷孕了,就被甩了,第二天,就就傳來盧燕學姐被被我們曆史係一個講師奸-殺的消息!”
“什麼?你是曆史係的講師奸-殺女學生?”徐一鳴心中大震,心中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起了一個熟人。
一個身子矮小,木訥,膽小的熟悉身影就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他的眼中同樣也跟柳思妍一般,眼中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有些顫抖的說道,“你說的那個講師,是不是叫周明?”
柳思妍跟蕭瀟兩女瞪大了雙眼,“你怎麼會知道?”
徐一鳴從她們的雙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徐一鳴更是苦笑不已,沒想到繞了一圈,故事錯綜複雜間,又回到了終點。
事情到這裏,他已經不需要再打聽這件事情了。
盧燕這個女生為什麼死,他是知道的。就是被祁宏弄死的。原來周明口中副校長兒子就是祁宏。難怪他第一次聽說江大副校長的兒子的時候,總覺得在哪裏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