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等的正主確實到了,不是別人正是錢厚跟錢浩的老子,江北軍分區的副司令錢晉。
隻是沒有想到他的出場方式會如此的別具一格。沒有能夠嚇到徐一鳴,卻把張誌鬆嚇得不輕。
擁有著四個大輪子的東風猛士軍車像一隻怪獸一樣咆哮著衝了過來,張誌鬆還沒來得及在大腦裏問一個為什麼,突擊車的耀眼的前燈已經刺得他睜不開眼,在他和徐一鳴還在用手遮住眼睛的時候,猛衝過來的東風猛士軍車在轉彎的時候,和前麵阻擋的大鐵門再次碰撞,然後便是大輪子在鐵門上碾壓。
原本還有阻擋作用的國防生院大門,就這樣被霸氣裝甲車被推倒碾壓了。
霸氣側漏的東風猛士不僅碾壓大鐵門,還朝著他們兩個所在的位置,直接挺進,好像他們兩人不是活人,而是存在的障礙物,需要被碾壓衝垮。
看著突然出現在視線裏大家夥,張誌鬆心中大駭,剛想拉著旁邊的徐一鳴撲倒,可沒有想到對方紋絲不動,直挺挺的站在原地,隻是用雙手擋在眼前阻擋耀眼的燈光,僅此而已。
一個人對一輛車,而且還是一個塗裝的軍用裝甲車。這該是多麼不要的命存在啊。
就在張誌鬆以為徐一鳴不要命的時候,轟隆隆碾壓過來,大有把兩人碾壓成碎片的鋼鐵家夥,卻意外的停了下來了。
徐一鳴如雕塑一般立在原地不動,他相信,前麵的軍車不敢撞上來,就算裝甲車內駕駛的人是錢晉本身,他也不敢在國防生院開著裝甲車撞死一個學生。
不僅僅是錢晉,就算在全國,任何一個部分,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開著軍用裝甲車進入校園把學生撞死。
果然,裝甲車還是在他麵前停了下來。
而且車子的車門打開,駕駛車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被他揍趴過的偵察連的連長趙虎。
“沒有想到你小子還是一個胯下帶卵的種呢!”脫下鋼帽的趙虎一臉譏諷的朝著徐一鳴說道。
徐一鳴不理會他,而是朝著在眾多車子後麵的一輛奧迪A6看過去,因為這輛掛著江北軍分區司令部牌照的車子的人才是,導演這場戲的主角。
也隻有錢晉這個副司令員才有這樣的權利,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部隊調入國防生院,把他們的第一中隊圍堵起來。
真陣仗還真不小呢。可絲毫的沒有給徐一鳴震撼。
他見過的場麵比這個大多了,當然趙斌綁架袁琳的時候,陸戰旅跟海防旅,幾乎兩個旅的士兵都出動了,好幾千的大場麵,他都不震驚。
更何況這個小小的幾百號人呢。
隻不過他沒有想到錢晉也是一個不安常理出牌的主。
從國防生院,被撞飛的大門那裏,一共陸續開進來六輛輪式步兵裝甲突擊車,裝甲突擊車咆哮的引擎聲,碾過倒塌鐵門的巨響,還有那些油綠的迷彩和上麵高高架起的機槍,讓人感受到了一股冷冽的鋼鐵般的殺氣。
在第一輛裝甲突擊車撞飛國防生院大門的時候,車上飛身而下的幾名士兵已經第一時間就控製住了國防生院的大門,大門陸戰旅官兵實際上在第一時間就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這一切都發生在眨眼之間,隨著再前麵開路的幾輛軍用裝甲車,緊隨其後的,是幾輛載滿士兵的東風大卡。
巨大液氣壓聲響起,兩房的千斤頂吱呀的作響,大卡剛一停下來。
上麵的士兵就一個個如放出籠子的猛虎一樣的從車上跳了下來,而早在大卡上的士兵們跳下來的時候,先前衝進院子的裝甲突擊車已經打開了後門,每輛車後門一開,車裏全副武裝的士兵就從裏麵像黑豹一樣一個個蹦了出來,迅速的控製住了整個國防生院的大院,一部分士兵則迅速的衝進了行政樓的四個出口處。
用不到一分鍾的時候,原本本第一中隊包圍的國防生院以及行政大樓。就被這些突然天兵天將出現的軍人包圍起來。又是一個角色對換,包圍跟被包圍的故事。
當幾名麵容冷漠的士兵端著槍來到徐一鳴跟張誌鬆麵前,都紛紛端著槍對著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第一中隊的一百對名軍訓教官,已經在同一時間每一個人都被一直突擊步槍對著胸口了,看著麵前黑黝黝的突擊步槍的槍口和周圍那已經完全控製住了局勢的虎視眈眈的士兵。
徐一鳴隻是一陣冷笑,還真是無法無天了呢。
不用看,也不用猜,僅僅從他們的架勢來看,就知道他們是什麼來頭。
除了省軍區的駐軍,沒有任何一個部隊,能夠敢如此真槍實彈的出現在校園中,而且還是江城大學這個副部級的百年老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