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晉很堅信自己能夠帶走徐一鳴,不是因為眼前這個小子配合的態度,同樣也因為他考量過他背後的關係之後,做出來的判斷還有他的決心。
誰能夠阻擋一個父親複仇的力量。
他選擇的時間很恰當,在國防生院中他唯一需要給麵子的老院長張瑞時並不在這裏,如果張瑞時在的話,他確實需要給這個老頭幾分薄麵,對方的軍銜跟他一樣都是一個大校,但是對方的資質擺在那裏,有時候在這個社會中,不是因為誰的軍銜大,就能夠決定一切事情的成敗。
對方雖然也是軍人,跟他不在同一個係統,隻是一個海軍大校,還是一個技術軍官,但對方同時也是一個教書匠,他不是僅僅是江大國防生院的院長,同樣是海軍總政的資深專家,是國防生這個國防生力軍提案的最先發起人。
如果不是這個老頭專心學問,他肩上的已經不僅僅一個將星了。
可惜唯一能夠能夠化解這場對持並且有資格解決這的人不在現場,可以由他發揮的地方太多了。
實際上,為了防止別人說情,他已經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機砸爛了,他在醫院砸爛手機的時候,就沒有想到再想換一個新機子。
至於眼前這個小子,今天的表現,確實給他足夠多的驚豔,如果不是有他的戰友牽製著,差點就給對方翻盤了,那他就真的成了江城,乃至南方軍界的一個笑話了。
然後,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
可是今天,誰也阻止不了他帶走著小子,就算葉建業親自到來也不行。
他再次揮手,警衛營的營長立即下達撤離命令,正在進行野外偵查訓練的特大隊一個作戰分隊同樣因為錢晉的一個電話而抽調過來,接到撤退的命令,一個少校分隊長走到錢晉麵前敬禮,就迅速的把自己的人帶走,實際上開始衝垮學院大門的那輛裝甲車還有東風猛士軍車,並不是警衛營的裝備。而是這些軍區王牌精銳的作戰裝備。
要不是他們一個特戰分隊參與戰鬥,第一中隊怎麼可能夠沒有反抗的機會就被一鍋端了。
他們來也迅速,撤退也迅速。
徐一鳴被特戰分隊的少校隊長帶上一臉東風猛士,就迅速離開國防生院。這一次,因為張誌鬆的強硬命令,還有徐一鳴的態度,第一中隊的家夥顯得很克製,雖然每一個人的牙齒都咬得磕磕作響。
裝甲車開走了,東風猛士開走了,東風大卡也開走了,連錢晉的座駕黑色的奧迪a6也開走了,來的時候風風火火,走的時候消無聲息。
同樣也沒有人知道,這一行裝備霸氣側漏的車隊來到江城大學,並不是跟國防生院的學員進行交流,而是來抓人的。
還是隻是為了抓一個人而來。
龐大的車隊,在眾多的江大學生的歡送中離開的了江城大學的校門,兩旁紛紛側目,盡情歡呼、眼中充滿著崇拜羨慕的的學生們並不知道,在最前麵的一輛軍車內,其中就坐著他們的學校的一名大一新生。
徐一鳴同學,就這樣毫無反抗的就帶出了江大。
……
當所有都撤退之後,原本被省軍區特大隊特戰員控製的第一隊的官兵都迅速的朝著張誌鬆所在的位置圍困過來。
他們這些家夥基本上都是皮厚肉燥的,挨了幾下,也沒有關係,實際上這些特大隊的成員倒是沒有怎麼下狠手,隻是控製著他們,他們身上的傷勢,基本上是協助控製他們的偵察連的家夥幹的。
這幫家夥今天中午在訓練場上遭遇戰的時候,沒少被教官們跟國防生院的新生修理,個個都懷恨在心,都在報複。
因此,不僅僅張誌鬆身上掛彩,他們這一百來個也基本上都是鼻青臉腫。一個個看著自己的隊長,有憤怒,也有茫然,跟沮喪。
就這樣沉默的站著,半個小時後。
其中副隊長問著張誌鬆說道,“隊長,怎麼辦?一會大隊長旅長問起來,我們該怎麼說啊?”
“你問我,我問誰啊!”一臉鬱悶的張誌鬆沒好氣的回答道。
說曹操曹操就到,一說到葉建業,頓時間,國防生院的的大門處,再次出現了幾輛赫然醒目的軍用吉普。
這熟悉的軍車,熟悉的牌照,對於來人的身份,他們已經清楚不過,這個時候不用想,也知道掛著基地旅部特殊牌照的車子內坐的人,就是他們的陸戰旅的蛙人大隊的大隊長--鄭培生。
看到出現的在大門的車隊,張誌鬆連忙大吼道,“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