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拷。我不會跑。”徐一鳴笑著說道。
中年中校名字叫鄭直,也叫就是郭其濤口中鄭處,實際上就是保衛部監察處的處長,也就是錢晉的心腹,聽到徐一鳴的話,他也笑了笑,說道:“識趣就好,人就應該知道自己的位置,一旦人認不清自己的位置,就容易狂傲,這樣的人我見了很多,下場無一例外,都很慘淡,要是我,我也不逃。當然來了這裏,你想逃也逃不掉。既然不逃,那麼我們坐下好好談談,盡量把接下來的程序落實,這樣對你我來說,都是最好不過!”
“那鄭處,你們先忙,我帶著我的人也撤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你們監察處的人接手吧!”
見鄭直開始準備審訊,一旁站立的郭其濤也很識趣的離開,對於保衛處的這些家夥接下來要采用什麼樣的手段,他再清楚不過,雖然看不慣,但他犯不著為一個不相幹的人得罪保衛處的這些家夥,再說鄭直在保衛處是出了名的鄭瘋子,名字鄭直,但他做的事情跟正直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
這是一個手黑的家夥。如果僅僅如此,以郭其濤也不會把這個家夥放在眼裏,主要是他對方的靠山就是錢晉。
見到郭其濤抽身而出,沒有插手的意思,鄭直舒了一口氣,心中落下一個大石頭,要知道今天事情上峰交代,可是下了死命令,無論他要什麼手段,都必須多出一個結論,至於什麼結論,當然是上頭所需要的結論。
可押送人的這個郭少校來頭也不小,而且在軍區是出了名的不好相處。
鄭直的態度很謙遜,甚至說有點獻媚:“郭隊長,你剛從外麵把人帶回來,來來回回的跑了一趟,兄弟們應該很辛苦了吧,我已經安排人準備相應的節目,郭隊不如就先帶諸位兄弟去哪兒稍等片刻,我這邊忙完後,再去相陪,咱哥倆喝幾杯!”
“喝幾杯就算了,鄭處你也有要事要忙,就不用理會我,也不是外人,告辭,不送!”說著郭其濤轉身離開。
鄭直作身相陪,還是把對方送到門外,才折回身子。
這時候,徐一鳴已經知道郭其濤這個特戰分隊的少校來頭不小。不看別的,僅僅眼前這個比對方年紀大,卻一副孫子的作態。因此,徐一鳴譏諷道,“怎麼樣,給一個可以當你兒子的少校當孫子感覺怎麼樣啊?”
鄭直在郭其濤的麵前當孫子,而在徐一鳴的他的角色轉換就特別快,一副爺爺的模樣。聽到徐一鳴的話,他一臉鐵青,看著徐一鳴一臉戲虐的模樣,他啪的一聲,手掌直接拍在他桌子上。
“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在說風涼話!”
“天地良心,我說的是實話!”徐一鳴一臉無辜。
“希望你接下來,最好說的都是實話!”鄭直譏笑道。“把他給銬住了!”
雖然徐一鳴說自己的不會逃,但他還是被銬住了,使用的是軍用手銬,實際上,軍用手銬跟警用手銬沒啥本質上的區別,都是屬於押解器材。
隻不過在國內的軍隊很少動用手銬,特別是在對自己人的時候,而就算是警方使用手銬,.一般重刑犯和法警在法庭上,因此在軍隊內部糾纏,用上了手銬,這樣的情況並不多,因此,雖然是一間小事,卻表明這些保衛處的家夥對他的態度。
絕對不合乎程序,隻是誰在乎呢?之所以銬起來,隻不過鄭直看他不順眼罷了。
此刻的徐一鳴對他們來說,就相當於案板上的肉,任意宰割。
被手銬銬住,徐一鳴也沒有反抗,他一副看戲的心態,倒想看這些家夥想幹啥。
“手銬帶上,一會取下來,可就不容易了!”徐一鳴對著他身後的鄭直說道。
鄭直笑了笑,“我很期待,不過你進來這裏,估計是沒有希望出去了!”
在鄭直看來,眼前這個小子一輩子算是完了,不說軍旅生涯,在他們保衛處一係列手段之下,還能夠正常的走出去,那對他來說就是笑話。
“你最好不要後悔!”
鄭直聳了聳肩,卻不說話,跟隨者他進來的兩個士兵,卻對著徐一鳴嗬斥道,“坐下,廢什麼話!”
說著一個一邊,壓住徐一鳴的胳膊,就這樣,把徐一鳴壓下一旁的金屬椅子上,這個椅子跟警局的審訊室差不多,足以見得在部隊這個方麵有時候比地方還要恐怖。更恐怖的是,在這個地方律師來了,沒有用。
鄭直嗬斥道:“姓名!”
“徐一鳴。”
“哪裏人?”
“本地人。”
“本地人是哪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