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鈴聲響起,打破了周著的寧靜,尤逸然睨了一眼來電號碼後,伸出了手指按下了接聽鍵,隻聽到對方有些惶恐的聲音傳來。“大少爺,任務失敗了。”
尤逸然聽到了這樣的話,神情非常的難看,語氣帶著無法掩飾的憤怒,冷冷的諷刺道:“你們一百多人,不要告訴我連他分毫都沒有傷到?”
他不相信沐以風真有那麼強悍的身手!
“我們的人,隻打到了他一棍……”當時若不是沐以風不知道因為什麼恍神了,估計他們真的傷不到他一絲一毫。沐以風這個男人,身手好的真尼瑪變態,猶如武林高手一樣,一個人群挑他們一百多人,毫無畏懼,遊刃有餘……太可怕了。
“一群廢物!”尤逸然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惱怒的罵了一句,掛斷了電話,不想再聽到他的過多解釋。
尤思逆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錯愕的看著他,分析了一下他電話裏的內容,冷聲的問道:“你派人去傷沐以風?”
“難道我不該去做?”尤逸然側目凝視著他,勾唇冷笑,黑眸裏的憎恨醒目,冷聲的輕語:“這三年來,沐以風可沒有少對我出手,我這麼做,不過是回報一下他罷了。”
“我以為你遲遲不回來是因為事業,沒有想到是沐以風在阻撓你。”尤思逆想到了這裏,想到自己曾經狠對他鄙視,覺得他活該失去伊落,這一刻才發覺自己錯的離譜,深深喜歡著伊落的他,怎麼會在乎事業,而不在乎她?不過知道了真相後,也對於沐以風有些敬佩,有些嫉妒,也有些憎恨了,“他對小丫頭,真是用盡了心思。”
尤逸然聽了他的話,神情憂傷,拿起了玻璃桌子上的香煙和打火機,點燃了一隻放在了嘴上,有些落寂的抽了起來。“正因為明白了沐以風的目的,我也如你般有些沒有信心了。”伊家和尤家,有一天始終要站立在對立的位置上,“你的擔憂,我也有曾想過。但是我覺得我們是我們,尤古刃是尤古刃,她應該不至於連我們也恨上。”話雖如此,可是他的內心還是止不住的有些煩亂了。
從知道沐以風在暗中和他鬥了三年後,他的心一直都無法平靜了。
尤思逆點了點頭,認同了他的話,不再和他討論這一個問題,轉移了話題。“什麼時候回公司?”
“明天!”他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爺爺,也是這樣認為,看來你們的想法狠一致。明天正式讓你接受他的位置,晚上將會是慶功宴。”尤思逆聽了他的話,輕笑了一下,把明天的大概安排告訴了他。
尤思逆沒有表情,現在整個心思都在伊落身上,隻要一想到她可能在沐以風的懷裏或他的身下等,他的心就微微的疼痛了。
“沐以風狠難除去?”真沒有一個人能把他殺了?
尤思逆也拿了一隻煙優雅的點燃,狠抽了起來,神情無奈,緩慢的回答道:“爺爺比我們更想除去他,可是他卻依然活著。”這個世界想除去他的人,太多了,太多了,可是,他就是還活著,隻能表明他是真的狠強,無人能夠挑戰成功。
“你想辦法,讓他先從尤式消失。”尤逸然輕吐了一下煙霧,沉默了一會兒後,決定讓他去做這一件事情。
“這樣做不好吧?”尤思逆有些不讚同,覺得這樣做太過分了,“說起來,他也是我們的親人,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
沐以風的父親在他五歲時就車禍身亡了,母親在他八歲時憂傷過度病死了。從他父母都死了後,尤古刃便收養了他,將他撫養長大。
“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尤式隻需要尤家的人掌權?”就算他們不這樣做,尤古刃也會動手,“我們來做這一件事情,更適合,因為我們爭奪的不僅僅是尤式集團,還有一個女人。”
“哥,你是因愛生恨了嗎?”隻回來了一天,手段就這樣狠辣,一點都不再顧及手足之情了。
尤逸然身子一僵,腦海裏回蕩著伊落的話,心痛持續,不想承認是自己在變,緩慢的解釋道:“麵對這樣一件事情,隻要是一個男人都會恨。”他可以不要尤式,但是不能沒有她,“曾經我的想法狠簡單,隻要有她就夠了,直到經過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尤家大少爺到尤古刃把我扔去了德國,變成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我才明白沒有實力,根本擁有不了她——搶她的人,太多了。”他如果以狠差的成就回來,別說尤古刃會棄他,就是隨便一個比他強的人都會把他踐踏在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