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底是你情不自禁還是我情不自禁了?”
吳嫿忽然覺得有點意亂情迷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不是要做一隻對愛情忠貞不二的“信翁”麼?我的另外一隻“信翁”不是我的瞻基哥哥麼?怎麼也不可能輪到這位漢王大叔吧?
重要的話三遍:他不是我的菜,他不是我的菜,他不是我的菜!
吳嫿抱住頭,臉紅紅的奪門而去。
“嫿兒,你去哪兒啊?這裏是你的房間呢!”
漢王看著吳嫿那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有些吃驚道:“該走的人是我呀,本王這就離開。對不起,打擾你了。”
漢王有些抱歉的朝吳嫿拱拱手,轉身迅離去。
吳嫿目送著他離開的身影,多麼希望漢王能夠突然回轉身來。
可是漢王並沒有。
“等等。”
吳嫿終於鼓起勇氣,在後麵叫了一聲。
“怎麼了?嫿兒?”
漢王聽到吳嫿的聲音立刻停下來,轉身朝吳嫿關切的問道。
“哦,沒什麼,明早就要開戰了……早點……休息。”
吳嫿臉有些燙,她衝著漢王,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就再也不出一個字了。
“哦,嫿兒,還以為你要什麼呢。”
漢王裂開嘴一笑,露出那雪白整齊的牙齒,漢王的笑容在那一刻是那麼爽朗。
“啊,王爺,不知道明的你,還笑得出來麼?”
吳嫿在心裏有些自責的道。
可是,她又同時對朱瞻基覺得十分抱歉。
“我為什麼要同情我的敵人?漢王是朱瞻基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啊。我不是應該希望他快點唄打敗,然後讓朱瞻基接我回到北京,這才是我的正確人生代開的方式啊?”
吳嫿這些矛盾的心事,不知道與誰言。
她隻知道,她連自己都有些不了解自己了。
一夜無眠。
且朱瞻基接到前鋒大軍報告後,命令大軍蓐食兼行,於八月二十日到達樂安,駐紮在樂安城北,包圍了四門。
朱高煦命令軍士守城,朱瞻基並不強攻。
他隻是命令軍士神機銃。
這種武器類似大炮,在大明朝算是諸如現代的飛毛腿導彈一類的尖端武器了。
圍而不攻,攻而不取,朱瞻基用這樣的攝人心魄的長期心理戰術,逼迫朱高煦投降。
神機銃響聲大如雷,殺傷力巨大,那些叛軍根本不敵這麼先進的武器,立刻失去鬥誌。
此時,諸將請求即刻攻城,朱瞻基不允許,再次把勸降書信用弓箭射入城內,朱高煦毫不理會。
他揮舞著寒光閃閃的長劍,對都指揮使王斌:“寧可戰死,也不為人擒。”
罷,他全副武裝,第一個衝到展現的最前沿,左手使劍,右手使矛,將那些射神機銃的軍士一個挑起一個,不一會兒,神機銃那如雷的聲音漸漸消失。
“衝啊,殺啊。”
朱高煦的軍隊士氣上來了一點。
這時,城戰局頓時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