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外麵風霜雨雪,您準備去哪裏?”司徒汐淡淡的聲音猶如一道利劍一樣犀利。
司徒汐站起來,隨手拉了拉掛在洞口遮風的皮草,不經意說了一句:“阿巴亥卓卓大人已經選擇了大皇子,夫人您現在出走等於得罪滄瀾未來的主君,就算阿巴亥大人立下從龍之功,但身為女人,您覺得您會有好日子過嗎?”
“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司徒汐毫不在乎的笑了笑,伸出手指將嬰兒脖子上掛著的金鎖片勾了出來,冷聲道“有這個還不能證明嗎,都爾佳大妃?”
都爾佳氏頓時頹然,她默默的跟著司徒汐又走了回去。阿其娜常年待在滄瀾國後宮之中,自然沒有見過攝政王的妻妾們,不知情的她看著婦人手中的嬰兒實在可愛,於是上前逗弄了幾下繈褓中的孩子。
都爾佳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低聲喚道“公主殿下。”阿其娜一驚,好奇道“你怎知我公主的身份,誰告訴你的。”
都爾佳氏低頭看著懷中的小嬰兒,神色難變“並沒有誰告訴,是妾看到大王子殿下胸前的狼頭刺青這才認出了兩位王儲的身份。”
阿其娜吃驚道“隻有一品大員和宗親們才知道狼頭代表王室,你到底是誰。”
“妾的夫君是王庭的攝政王,阿巴亥卓卓。”都爾佳氏說完,還是一陣陣的後怕,因為她實在不能辨別司徒汐說的是真是假。隻怪自己冒失出門給孩子戴了這金鎖片。
“那大妃是都爾佳氏?怎麼會出現在此處。”
都爾佳氏便將宮廷政變得事意義訴說,末了她看了看司徒汐的神色,辯解道“攝政王害怕妾身和剛出世的孩子遭到二皇子的毒手,所以叫妾化妝成普通農婦混跡在亂民當中。”
司徒汐勾了勾嘴角,賽林馬上了然。便知方才那番舉動是都爾佳氏想跑。賽林敬佩的看了司徒汐一眼,這女子當真是智謀無雙,攝政王現在就算想不站在他這邊都不行了。
司徒汐感覺的身後的視線,也顧不上多加理會,奔波了這麼多天她實在了太累了。靠著無心合眼睡了過去。
很快天空中響起一道響亮的清嘯聲,賽林認出這是額爾汗養的金雕,額爾汗的衛隊出現在什麼地方,金雕必會飛過,當即大喜從石洞中衝了出去。
額爾汗上前一步,俯身拜了下去“臣額爾汗救駕來遲,還望大王子恕罪!”
賽林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現在看見額爾汗他才真正的放下心來,就算慕罕想再加毒手也得掂量著來。
但是有一個問題他不得不問:“慕罕不是派你去紫玉關,你怎知本王子在這裏。”
額爾汗便將有人給他送密信的事全部說了出來“那人還說如若不信密信上所言,大可以派人查探,果然聽人說您曾在白狼河現身過,屬下便馬不停蹄的過來了。”
額爾汗剛說完,便看見迷石嶺又一隊飛馬向這邊奔馳過來,待看清來人才知是攝政王領隊的鐵騎,阿巴亥卓卓恨不能插翅膀飛到賽林跟前。“臣拜見汗王。”
賽林驚了一下,“攝政王此言何意。”
阿巴亥看著眼前的大王子,心中早如波濤洶湧般翻滾,怎麼也沒想到大皇子才是隱藏最深的人,這些年是他眼拙,那個二皇子人在汗庭還被人毒死,實在沒用。阿巴亥將心裏的想法壓下去,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