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認為司徒汐一定是無地自容了,司徒汐卻突然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大家:“什麼,什麼天花,你們在說什麼,我前兩天隻是身子不舒服,怎麼就突然間扯上天花了。”
沈青青見司徒汐不承認,頓時大聲開口:“司徒汐,既然你說你沒有,那麼你敢摘了麵紗給大家看看嗎?”
司徒汐看向沈青青,嘴角輕佻,盡管所有人都看不到麵紗下麵的弧度,但是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司徒汐是在冷笑。
司徒汐直直的看向沈青青,清冷的開口:“給大家看看也沒有什麼,但是你們在質疑我,這個時候我要是讓你們看了,不就是證明我真的有事情嗎?”
“我隻能說一句,清者自清。”
司徒汐絲毫沒有摘掉麵紗的打算,沈青青卻覺得司徒汐肯定是心虛了,當然心虛了,畢竟軟煙霞染上了天花,這個可是要死人的,所有沾染了天花的人,都是要完全放在一個院子裏麵養著的,就是一日三餐都是有丫鬟專門去送。
而且都是不敢往院子裏麵走的。
隻要得了天花的人,都是要被放棄的人。
“司徒汐,說了這麼多,你卻還不肯摘下來麵紗,是不是心虛了,你要是不心虛,為什麼不敢?”
“對呀!你為什麼不敢?”
“肯定是心虛了,要是不心虛,摘下來麵紗有什麼可怕的,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
司徒汐看著眾人對自己討伐,才懶懶開口:“我說沒有,你們說有,要不要打賭。”
司徒汐看著沈青青,眼神充滿了挑釁,沈青青有些不敢,畢竟她不知道司徒汐是不是真的染上了天花,剛才這麼說是因為司徒湄的態度,但是要是讓自己打賭,這可是要賠上自己的,沈青青頓時就有些退縮了。
司徒湄卻看了沈青青一眼,小聲開口:“這也許是你唯一的機會了。”
沈青青聞言,頓時看向司徒湄,心中糾結的要死,但是想到如果司徒汐真的有了天花,那麼讓司徒汐拿下麵紗,豈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出醜,以後有什麼事情,大家都是不會再邀請司徒汐了。
沈青青想到這裏,心中頓時有了一些底氣:“好啊,賭就賭,我現在就要看看你麵紗下麵,到底是一個什麼鬼樣子!”
司徒汐輕笑一聲,一雙秋水眸子瞬間就冷了下來:“你想要看可以,但是我們既然是打賭,那總要賭些什麼才好,不然的話,這還有什麼意思。”
沈青青哪裏有什麼底氣,完全是因為司徒湄的話,現在聽到司徒汐的話,頓時更加糾結了。
周圍傳來嗤笑聲:“不會是不敢了吧!上次就聽說沈小姐打賭輸了,但是卻不認賬,想想都覺得丟人呢!輸給別人也就算了,居然輸給司徒汐。”
是呀!
她沈青青,居然輸給了司徒汐,司徒汐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跟自己叫囂,自己可是才女,對方不過就是一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