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莛苼隻是覺著十分奇怪,說起來弗玉乃是顏笙身邊的人,方才不是請過一次柳君曦了麼?怎麼又往書房去?
凝琮冷笑。弗玉這些年一直都跟著伺候顏笙,說起來,她從來都不算是個幸運的人,畢竟,顏笙也不算是一個好相與的人,必定也被強迫著做了很多自己不願意的事情吧,也是可憐人。
“顏笙姑娘對殿下一直都帶著男女之情。隻是殿下沒有。”凝琮朝著陸莛苼笑了笑,好似是十分害怕他們二人因為一個顏笙鬧得不好,豈不是枉費了麼?
“他們之間如何如何,同我關係不大。”她說的格外淡靜,叫人看不出真真假假。
惠心紈質,淡秀天然。說的也就是陸莛苼了,凝琮是真心希望陸莛苼可以跟柳君曦在一起的,他們家那位冷麵冷心的主子,麵對這麼一個人的時候,到底還是有些人情味的,正所謂是來日方長,凝琮倒是不覺著著急,隻盼著他們二人可以早日有情人終成眷屬才是。
“方才聽雲侍衛說,殿下隻在風淵閣待了一會兒就出來了,好似是不大歡喜。”阿玲衝著凝琮嘻嘻笑著,在自家小姐的問題上,阿玲跟凝琮想的一樣,都希望自家小姐日後可以跟柳君曦千好萬好,巴不得他們二人立時三刻就有了孩兒才好。
這女子的榮光,說到底都是跟這些男子有著掙脫不開的關係的,日後如何如何,就又要另當別論了,陸莛苼向來都心高氣傲,何曾有過討好旁人的時候,好在柳君曦對她卻是真心真意,不論她做了什麼錯事,柳君曦嘴裏說著不可饒恕,可是到底還是寬恕了。
那一頭,弗玉一臉悲苦地進了書房,朝著柳君曦行了一禮。
“又有何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現如今柳君曦已經很不耐煩了,看著弗玉的眼神也是冷冷的。
弗玉渾身一顫,趕忙低垂著腦袋,一臉的無奈悲哀。
她也是無可奈何,若非如此,又怎麼會敢來叨擾柳君曦?
“殿下,弗玉有要是稟報。”
“難道我方才說的話,都聽不明白?”
弗玉苦笑連連,接著說道:“此次弗玉前來,並非為了主子的身子,而是為了主子的心,近日裏頭,主子的想法越發奇怪。”弗玉顯得十分猶豫,說起來,現如今她雖然在伺候顏笙,但是到底還是柳君曦的人,把這些事兒給柳君曦,也不算得是自己的過錯了。
想到顏笙那種珍珠容貌,她猛然間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總覺著能看到她青臉獠牙,暴睛圓眼的模樣,又被嚇得不輕。朝著柳君曦叩了叩首,接著說道:“自從側妃主子到了四皇子府上之後,主子的心性就變得十分奇怪,數下是怕人後傷著了側妃主子,這才匆匆忙忙到了此處,跟主子說起此事的。”
“你的意思是?”柳君曦的眉頭皺的愈發緊了,這事兒乃是他從未想過的,雖然現如今也知道那顏笙並非善類,倒是未曾想著,她竟然當真如此狠厲,想對陸莛苼動手?
“數下愚見,總覺得顏笙姑娘日後會對側妃主子動手。”:
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