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清風徐徐。
紫禁城,尚膳監的一座宅院裏。
在這醉人的月色下,一對上了年紀的狗男女正做著某件見不得人的邪惡勾當。
隻見一個五十幾歲的大老爺們,此時正抓著一個年紀約莫三十的少婦,這大老爺們麵目猙獰,看著就嚇人,而這少婦則是美豔動人的絕色美女,臉上滿是惶恐之色,此情此景,不由讓人浮想聯翩。
這時候誰都沒發現,一個黑影已經悄無聲息的朝著這二人的位置摸來,這身影手中還握著一把黑黝黝的匕首。
一把毫不起眼,卻削鐵如泥的匕首。
這對男女正是毛東珠和海大富,而這黑影,自然是安邑這廝了。
毛東珠和海大富二人比拚內力,四周勁氣四射,地上的落葉灰塵被二人掌心散發的勁氣吹的四濺開來,周圍地上趕緊一片。
論內力,毛東珠遠遠不及海大富深厚,隻是數息的工夫,她臉色便已開始發青,嘴角更是溢出了一道映紅的血絲。
毛東珠看樣子已經是強弩之末,海大富的內力至少也消耗了近半,眼前正是痛打打落水狗的大好良機,如此天大的機會都不知道把握,安邑就是傻蛋了。
他緊握匕首,快步向海老公背後直衝過去,對準了他背心猛刺,口中還不忘大聲叫喝著:“太後,小桂子救駕了!”
“就知道你來找死!”海大富一聲長笑,雙掌繼續按住毛東珠,看也不看,右腿猛地向後踹出,猶如烈馬後踢,他這一腳運足了氣勁,去勢如風,安邑就是金鐵打造的也會被他踢裂開來,隻聽砰的一聲,這腳踹在安邑的匕首上,登時鮮血淋漓。
原來海大富和毛東珠比拚內力,已操勝券,他忽然想起了安邑,如此大的動靜,安邑不可能沒有察覺,忽然他靈機一動,便一直小心防備著。
可惜,他防備了安邑,卻沒料到安邑手中的匕首。
這可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啊!
海大富一腳踹上去,右腿當即便廢了,隻見這隻右腿頓時就被匕首劃成了兩截,傷口極為平整,一股血水頓時迸射而出,血水淋了一地。
還好安邑反應快,接著海大富的腿勁,急急忙忙往後退了幾步,隻是褲腳都沾到了幾滴血跡。
不過,海大富就悲劇了。
這右腿無疑是徹底廢掉了。
“啊!啊!!痛煞我也!!”
海大富仰頭嘶吼起來,旋即雙掌勁力大盛,一股內力瘋狂朝著毛東珠轟去,將她整個人都震飛了出去。
突然間,震飛的毛東珠口中吐出一道血箭,朝著海大富的咽喉射去,這血箭被毛東珠灌注了一道內力,比之真正的鐵箭也不差,中了豈能活?
豈料海大富經驗老道,竟然忍著劇痛,一掌拍飛了飛射而來的血漿,緊跟著一掌便朝著毛東珠轟了過去。
毛東珠雙腳剛剛落地,就被海大富一掌打來,倉促接了一掌,身子又向後退出幾步,狠狠撞在圍牆上。接了這掌,她隻覺胸口氣血翻湧,一口黑血噗嗤一聲吐了出來,痛得她幾欲暈去。
“哼!強弩之末罷了!”
安邑眼中閃出一抹森然殺機,盯著海大富那不斷顫抖的身軀,激射而去。
“轟!!”
安邑的拳頭爆發出的威勢,竟然一拳撕裂了空氣,發出一道沉悶的聲音。
瘋狂呼嘯的破空聲中,拳頭帶起了一道能掀起巨石的凜冽罡風,拳風宛如實質,仿佛一座大山,排山倒海,雷霆萬鈞的向海大富的後心轟擊而去!
“一個學了些皮毛的娃娃也敢對我放肆?!”海大富心中冷笑,左掌揮出,準備將之擋開,右掌開始聚力,打算等到安邑這招被他接下,便一掌將之擊殺。
可惜,他太小瞧安邑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安邑不過區區兩三天時間,實力就提升了整整一個級別,更是讓他學會了鼇拜的軍道殺拳,內力也已經能夠使出四式軍道殺拳的第二式。
轟!!!
軍道殺拳第二式——狂風驟雨。
僅僅是一瞬,安邑的拳頭便如雷雨一般,以極快之掌法向海大富狂攻而至,拳影狂飛,密不透風,如狂風驟雨一般籠罩著海大富。
安邑拳頭穩穩拍在了海大富的肉掌上,四周氣勁四射,磅礴充沛的力量猛炸而開,海大富心中一緊,急忙使出右掌,雙掌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