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正孤疑,瞅了那人一眼,原來並不是葉蒼昊,想必那日自己拒絕他之後,他就覺得無望,離開了吧。
使者出了皇宮回到驛館,氣急敗壞的問使團的另一人:“二皇子還沒找到嗎?”
那人搖頭道:“沒有,這時候二皇子怕早就出京城了吧?”
使者狠狠一跺腳,沉聲道:“快將消息傳給大皇子!”
不多時,一隻雄鷹從驛館的院中飛出,直衝雲霄。
夜晚時分,遠在千裏之外的西國皇宮內,一名小太監腳步匆匆的行走在長廊下,進了一座雄偉的宮殿後,再過了幾道門,匍匐於五彩氈毯上。
一名穿著亮麗宮裝的宮女將他手中托起的密報接過來,轉身遞給斜倚在榻上,穿著白色的寬大袍服露出一片胸肌的男子,對於男子雙腿間正賣力動作的女子卻絲毫不在意。
那男子的長發披散,柔柔的遮住了臉,卻依稀能看到他白皙的皮膚和尖瘦的下巴。他並不回頭,打開密報一看,狹長的眼驟然收緊,齒間清冷吐出幾個字來:“這個笨蛋!”
長袖一揮,伏於他雙腿間的女子忙起身跪於一旁,順勢用手擦了擦唇邊的水漬。
男子站起身,赤腳立於氈毯上,白色長袍掩蓋住他修長挺拔的身姿,卻遮不住他的高華氣度以及健碩的胸膛。
“豔奴!”男子冷聲喚道。
那華麗宮裝的女子立時跪下,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男子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葉蒼昊那個笨蛋給我抓回來!”
“是,豔奴領命!”毫不猶疑的答應,雖然她根本不知道葉蒼昊在哪兒,就算知道,以她的武功也根本降伏不了他,更何況——葉蒼昊可是他主子的親弟弟,她可不敢用什麼旁門左道的法子傷了他。
用腳踢一踢仍匍匐在地上的小太監,小太監會意,倒退著爬了幾步,珠簾在自己麵前落下,他才敢站起身,但仍弓著身子,頭也不抬的轉身走了。
豔奴緊隨其後,放下珠簾和帷幔,裏麵的一切都變得神秘而旖旎。
男子掌心的密報化成了粉末,他重新仰躺到榻上,纖細的手指將遮在麵上的長發撩開,露出一張邪魅勾人的臉來。若是沈婠在場,一定會被這張臉怔住,並不是因為那邪魅的令人窒息的容顏,而是——這張臉,和葉蒼昊的臉幾乎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這張臉上,多了一層葉蒼昊沒有的冷漠和肅殺。
“繼續。”他眯起眼命令,隨後便感到小腹下一陣溫熱,他輕輕扯了扯唇角,腦海中卻浮現出一個人名:沈婠。
沈婠,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竟讓葉蒼昊那個從不近女色的笨蛋為了她苦苦哀求了父皇母後那麼久。現在不知又受了什麼刺激竟然不想要她了!既然你不想要何必費那麼大功夫,到白白讓北國人恥笑!
北國的新帝拖延了好幾日不見使者,明擺著不想放沈婠和親!這個笨蛋就不會利用這一點嗎?竟然主動提出撤銷和親!明明是雙胞胎兄弟,無論怎麼看五官都是一樣的,為什麼這個弟弟就這麼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