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竟敢動我的媳婦,我跟你拚了!”
正當魚令徽把魔爪子伸向升平時,趴在草叢裏的郭暖急了,早已按捺不住,人還未現身,聲音早已從嗓子眼裏吼出來了,隨即嗖的一聲一躍而起,再一個懶驢滾地蹦到魚令徽與升平兩個人之間。
“怎麼,你會在這?”升平與魚令徽都猝不及防地吃了一驚,不過升平反應快了點,一臉訝然地出了聲。
“哼,再不出現,我媳婦就被欺負了。”郭暖用身軀把升平護在後麵,隨即哼哼了一下,此刻正冷眼盯著對麵幾步之遙的魚令徽。
魚令徽沒料到正當他要實行禽獸行為時,突然郭暖這個公主駙馬會騰空冒出來,一時沒反應過來。很快他便調整了一下心態。獰笑道:
“呦,我本以為是哪位呢,沒想到原來是窩囊廢郭暖,郭大駙馬爺啊。”魚令徽絲毫沒有因為升平旁邊多了兩個男子而畏懼。
“你拽個毛,魚令徽,我們可是冤家路窄啊,又見麵了。沒想到你還是跟當年一個德行,狗改不了吃屎,今天吃了雄心豹子膽啊,敢欺負我弟妻。
告訴你,龜孫子,我張怙可不怕你,五年前是因為心軟,沒狠心下手把你的一條腿打殘了。現在我可不會再仁慈了,別以為你認了一個胯下沒蛋的大太監魚朝恩作義父,本大爺就不敢收拾你。”
不知何時,張怙已經悄悄挪到郭暖的旁邊,此刻一臉威武,劈裏啪啦地扭動著手指關節,正準備大幹一架。看來張怙與魚令徽結怨已久了。
“哈哈,你這家夥,五年沒見還是這麼橫,差點都認不出來了,那年的恥辱,我可是每天都沒有忘呢,今天就一塊了結了吧。”魚令徽雖然嘴角帶著笑意,卻異常冰冷,眼神中閃出陰毒光芒。
郭暖邁前一步,一隻手臂攔住了張怙,淡淡道:"張大哥,你不要動手,這是我身為一個男人應該親自做的事兒。我管他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現在我也要把他打得連爹媽也不認得。"
當郭暖說完這一句時,升平眼眸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嘴唇嚅動了一下,好似想說什麼,抬起手臂想牽住郭暖,隨即又悄悄落下。
不過這一切細微動作,背對著升平的郭暖絲毫沒有看見,眼前的魚令徽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這個是他目前要幹倒的最大敵人。
對於郭暖的狠話,魚令徽好似一點也不再意,一臉的輕蔑,緩緩得抬起右手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郭暖,你父親郭子儀能耍槍弄棒,帶兵打仗,打架還行,你一個隻知道窩在老爹蔭蔽下苟且過活的繡花枕頭,窩囊廢一個,你能行嗎?”
“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姓魚的,本少爺一定會讓你一輩子忘不了美妙的今晚。”
郭暖顯然有些激怒了,不過對於魚令徽的語言挑釁,他很快清醒了下來。隨即朝張怙吩咐了一聲:“張大哥,你護好升平,別讓魚令徽這個小人耍花招給鑽了空子,拜托了,”
廢話不多說,郭暖大吼一聲,像一個毫無武功架勢的原始莽夫,隨即朝魚令徽衝了過去。
“哼,郭暖,沒有絲毫武功底子你就想動手,可真是蠢到家了,可別說我魚令徽欺負你,今晚我要把你的四肢給廢了,讓你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