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處於放鬆狀態下的朵瑪盤坐在案台姿勢頓時一僵,帳篷四個角落裏的燈台隱隱滅滅,火舌跳動著,伴隨著瓦碟裏燈芯油料滋滋的燃燒聲。此外帳篷裏空氣一陣安靜,好似一個針掉在地上也聽得見。
“你是誰?難道是二哥最終還是忍不住要派人來殺自己的親妹妹了。(吐蕃語)”朵瑪突變的麵色刹那間便恢複原狀,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模樣。說話期間,她的眼角有意瞥了一下帳門布簾處,可惜防寒厚重的毛氈布嚴嚴實實卷下帳門口,帳外的侍衛是聽不到裏頭的動靜了。
郭暖隻聽出前麵“你是誰”這一句吐蕃語,至於朵瑪嘰裏咕嚕說的後半段他倒是沒聽明白。不過他也沒工夫理會了。總之這害死羅元大哥和京兆府近十條衙役性命的臭女人今晚就要待宰了。
“嘎嘎,你可真不長記性,半年前遇到哥回到吐蕃後便忘了我,害的你哥哥千裏迢迢跑過來看你。(漢語)”郭暖說話期間,他按住匕首刃在朵瑪潔白天鵝頸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
料想這女人還挺冷靜聰明,當架把刀子在脖頸處時沒有驚慌失措呼喊,不讓郭暖便可能下意識割喉了,除了朵瑪先掛掉後,然後郭暖再直接完蛋,總之兩人都討不了好處。
“哼,原來是你這可惡的男人。”郭暖騰出一隻手摘掉頭盔,此刻他一臉掛著得意紈絝的笑意,這讓朵瑪不由氣得牙癢癢,純淨的剪水眼眸幾欲噴出火來了。
“嘖嘖,真是天生尤物啊,不過臉色氣壞了可就不好看咯。”郭暖看到一向冷漠無情的朵瑪如今在他刀子束縛下吃癟的模樣,此刻郭暖心裏騰騰升起了無限的快意,想到羅大哥的死去,恨意徒增,盡然這個吐蕃公主要做刀下鬼祭奠無辜的友人逝者,郭暖何不妨在她死之前戲弄幾分。
邪邪的笑意更甚,郭暖嘴角露出一絲令女人畏懼的笑意。一雙眼睛朝女子窈窕婀娜的身材赤裸裸的掃視著。郭暖發覺自己裝扮成一副大色狼羞辱她的演戲水平幾乎快弄假成真了。
朵瑪不用想可郭暖這紈絝表情也想的明白這家夥的下半身在思考著什麼。她氣得渾身顫動,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用如此赤裸裸色欲的目光打量著她,這絕對是對她的奇恥侮辱。
“要殺便殺!殺了我後你走不出營帳,哼,等著被我的吐蕃士兵把你被碎屍萬段吧。”
朵瑪氣得臉頰泛起紅暈,看上去好似一種女兒家的羞澀,或者是害臊?郭暖一時間眼花了。這野蠻高傲的女人還用這種小家碧玉的撩人姿態?他有些傻眼。
“嘎嘎,你也為哥不敢對你動手動腳嘛,先奸後殺,再奸再殺…為了給死去的羅大哥他們報仇,可不能讓你這麼痛快死去哦,羞愧死去。”
郭暖有些興致了,高傲的女人嘛,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自尊,他現在看透了這一點。不由興致勃勃地恐嚇起來,他覺得好好羞辱一番才是。
“你——!”朵瑪頓時氣急,但有不敢太大聲驚動帳外侍衛逼得郭暖拚的魚死網破,隻好壓低嗓音怒火中燒。
郭暖俊目微眯,他把刀抵住朵瑪的脖頸處,兩人挨得很近,兩個腦袋都貼一塊去了。郭暖嘴唇貼著朵瑪如墨瀑布般的淡香秀發,每次壓低聲言語時都吹著氣,好似一對情侶耳邊廝磨甜蜜,稍稍耷拉眼皮下看,露出的雪白脖頸下麵是輕紗薄絲的深v酥胸素裹,充滿了誘人的風景。
郭暖騰出的左手,他故意低聲發出賤賤怪笑著。
“你什麼你,難道等不及了。”郭暖決定要狠狠整一下這高傲像個野馬的女人,挑逗著撫摸秀發發跡,順著手下去,看著那無比憤怒而劇烈起伏的雪白胸脯,郭暖一個狠狠的壓力深吻用力吮吸著那雪白的脖頸處。
“啪!”朵瑪忍無可忍,水汪汪的大眼睛含著淚水抬手一個巴掌甩在了郭暖的側臉上。
扇貝般潔白整齊的牙齒咬的格格作響,要不是朵瑪身上肩負起一個無比沉重的責任還未解決,不然她早就不會讓郭暖如此羞辱挑逗,按照她往日的貞烈性子,咬舌自盡都幹脆。
“把你的髒嘴給我放開!”朵瑪的聲音不由抬高了幾度分貝,清婉的嗓音夾雜著幾絲顫音。
“哦,難道你不喜歡?”郭暖邪邪的笑了,用左手背搓揉了一下一側臉頰火辣的疼痛。不過即使朵瑪突然發難甩了一巴掌,郭暖依舊沒有放鬆抵住她脖子上的匕首。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