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在探戈激烈狂舞中結束了。郭暖和五個女子在沙地上的篝火晚會玩得很盡心。回到寢室後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郭暖到城外溜達了一圈,這次他是為濡濡她們到城內最好的武器鋪子定製了五套女子鎧甲,以及一些武器。這些錢都是扁鼻子特批的,反正不是他的錢,總共砸了三千多金幣。
城內溜達著,郭暖來到了米拉提大叔的燒餅鋪子,而最近李祀成為了他店鋪裏的常駐大使,賴著不走了。
不過,李祀跟米拉拉燒餅妹子的感情也迅速升溫了。李祀一身小廝的衣服打扮,忙著張羅著給米拉拉打下手接待食客們。看來經過郭暖的點醒,米拉拉姑娘在李祀身上花了不少力氣,總算把這個浪子的心給栓住了。
兩個人走到燒餅鋪子後堂,開始商談這幾天各自的事情。話說郭暖一直沒有忘記自從訓練營離開後,與齊桑一同飾演的苦肉計,如今自己算是暫時安穩了,可是被自己刺了一劍的齊桑一直沒有取得聯係。為此郭暖心裏惦記著。
托付李祀尋找齊桑的消息,李祀倒是很爽快地答應了。不過這西域茫茫人海,如果齊桑不返回到至善城的話,僅僅依靠李祀一個人,身單力薄,是無法分心找人的。郭暖覺得吐蕃的朵瑪公主沒有救回之前,齊桑是一定會回至善城的。
除此之外,李祀三天前來摸進了至善皇宮,這可是他花費了兩個月一直被暗哨,護衛止步在圍牆五米之外的重大突破。為此他顯得很是興奮,當然他也有了新的進展。
“嘎嘎,那天夜裏,你皇叔冒著生命危險親自鑽皇宮的狗洞,躲過了七十二個暗哨,十來批巡邏隊,一百五十多個機關,總算是悄無聲息地摸到了城主的寢宮核心地區了。”
在燒餅鋪後堂一間靜僻的密室裏,郭暖和李祀正坐在桌子上把酒言歡,觥籌交錯地便喝邊聊。李祀爆出一個令人興奮的消息,頓時讓郭暖的眼睛一亮。
“哦,有沒有見到那個王妃,也就是朵瑪。”郭暖一激動,他手一抖,手中的酒杯溢滿的酒水都灑到了李祀的袍子上,害的李祀瞬間跳了起來。
“臭小子,你皇叔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到那宮殿裏轉悠一圈,你倒好,一開頭便問你的小情人。”李祀笑罵了一聲,看著這件袍子大腿靠近襠部的一塊布都被側邊坐著的郭暖用酒水灑濕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李祀尿褲子了呢。\
“猥瑣皇叔,快說嘛,別賣關子。”話說郭暖一直不願意叫這個隻比自己大那麼十歲的家夥為皇叔,這李祀倒是倚老賣老自稱上癮了。如今郭暖著急著打聽朵瑪的安危,隻好拉下老臉極不情願地喊了一聲皇叔。
“來,我給你講講那夜裏我到皇宮裏的發現。”李祀手掌虛按,讓郭暖靜心傾聽他的巨大收獲。
“你可知道,宮殿裏可是個神秘的宗教聖地呢。鬼氣森森的,差點以為是來到了荒郊野嶺呢。”李祀感歎,沒想到守衛森嚴的至善宮殿裏頭有這麼多秘密。
“哦,怎麼樣古怪法。”郭暖眉頭一皺,他好奇問道。
話說,李祀摸進了宮殿,在裏頭像個沒頭蒼蠅般亂飛,穿著夜行衣飛簷走壁,在建築的拱頂屋簷上飛來飛去,最後來到了皇宮中心區域,中央是一個巨大的碉堡房子,不過附近死寂死寂的,沒有什麼護衛,看來宮殿實行的是外緊內鬆的防禦。
估摸著碉堡裏頭有很重要的東西,李祀想也沒想,踏上了台階,蹬蹬蹬便靠近了石門。
費了好大勁,他總算把石門推開了一道縫隙,步入空曠火燭閃爍的大殿裏一看,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他不由連連咂舌。
原來此刻大殿空無一人,不過四周的石柱上鑲嵌的幾百支火把卻在燃燒著,室內的光線顯得冥冥熒熒,陰森幽暗,隻能大體看得清周圍的輪廓。
大殿正中央高台上擺放著一個青麵獠牙的巨獸神像,不過這石像是人身獸頭,一隻手拿著一把大石錘,一隻手拿著一條鎖鏈。
石像下方的長條石台上擺放著許多肉食祭品。
“你可知道,那裏石台上擺著的是什麼肉?”李祀頓了一下,朝郭暖陰惻惻地反問一句。
郭暖正聽著入迷,他沒想到李祀會問一句,愣了一下答道,“用來祭奠神靈的肉食祭品嘛,除了雞鴨牛羊豬,還能有什麼。”
“桀桀,你錯了。”李祀回想到那夜裏闖進宮殿神廟的事情,臉色變得陰森森的,壓低嗓音怪調地吐出一句:“全是人肉。”
郭暖猛地一怔,差點彈跳起來,這是他始料不及。這也太邪惡的宗教祭祀了。
李祀當時也是顫抖了一下,話說屍體他見過太多了,但是頭一次看到這種祭祀,竟然用許多人身上的器官來做祭品的。像是一個大盤子裏碼好的一個慘白的人頭,而且還是女性,還有就是一大碟人心,人耳朵,雙腳,肝髒,腸子等,差點讓他把中午的飯菜都嘔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