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目光中充滿著一種波動,而這波動,就是戰意,一種濃濃的戰鬥感,臉龐上有著一種怪異的魔紋,這種紋路看上去極為猙獰,給人一種畏懼感。
一旁的田仁帥看了看他,不過很快便是收回了目光,目光轉向了另一邊,那裏,是昊南的方向,而很快,眼眸中流露出了陰冷之色。
“沒想到這個家夥,不單單是煉金術師,這實力也如此出奇,雖然感應中是下部天師的實力,但是交戰起來,竟然能夠與中部天將相媲美,真是越來越詭異了。”
田仁帥目光陰冷,但是漸漸是也凝重了起來,對於這樣的一個突然出現的與自己年輕相當的人,竟然擁有著於自己想媲美的天賦,如何不令人感到凝重,不知道他的來頭,也並不清楚他的目的。
隻是越是這樣,心中就越發的對他感到嫉妒,煉金術師也就算了,沒想到修煉天賦也如此的驚異,怎麼可能不令人嫉妒,而也越是如此,心中的恨意也就越深,恨意越深之時就會化作濃濃的殺意,越是看著他,就越是想把他除掉。
當你見到一個不知道什麼來頭但是風光卻是在自己之上的人,心中當然不想讓這種人繼續生存下去,惟有是除掉而後快。
而先前被其稱為戰洞童的男子,年齡與那王天陽相當,達到了青年,其目光也是看向了那昊南所處的方向,不過與田仁帥相比,在他的眼眸中,卻是滿含著戰意,舌頭輕舔了舔嘴唇,對於強大對手的一種渴望,渴望打敗他。
“真是一個不錯的對手啊,好像跟他打一場!”
田仁帥神色一變,眼眸轉動了一下,隨即說道:“好啊,看他這個樣子,似乎也是要去這裏麵尋找異寶,那到時候遇見了,你就完全可以挑戰他了,不過我倒是希望,若是可以,希望你打死他。”
戰洞童嘴角上泛起詭異的笑容,沒有言語,隻是笑容中,卻是散發出詭異。
天空中不時是響起了濃濃的天雷之聲,雨越下越大,朦朧了眼前的視野。
昊南看了看這天色,借助天元氣倒是能夠隔離這雨水淋濕,但是長此下去,還是會造成天元氣的損耗。
“在這裏搭營……”
鬏山朗聲道,吩咐了下去,不過他的一席話,卻並沒有驚醒這些依舊還處在驚愕中的人。
鬏山也是一愣,不過又是大喝了一聲,這才驚醒了這些人,方才是準備搭營的事情。
交代完這些,鬏山回複目光到了昊南身上,神情上已經是沒有原本小噓,先前的戰鬥足以說明,眼前的少年,擁有著與自己同等實力的存在。
十七歲的下部天師,這天賦已經很驚人了,而若是再強,豈不是太變態了?
鬏山心中想不明白,隻是越是想不明白的事情,說不定這事情就越發的可能。
大笑了起來,道:“沒想到昊南小哥的天賦竟然如此出奇,連我都佩服不已啊。”
剛才的戰鬥,鬏山看的非常清楚,非但是打敗那天針傭兵團的三團長,而且還硬抗下了天針的天將之拳,這樣的實力,已經足以說明他的身份。
昊南淡笑一聲,回道:“沒有啦,隻是運氣好而已。”
“能夠抵抗下那天針的一拳,可不單單是運氣好就能夠扛下來的。”
昊南笑而不語,目光看向其它地方,雖然眼前是大雨傾盆,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但是隱隱間能夠感覺到隱匿的氣息存在,看來在不遠處,是有著一些人正在默默的注視著這裏,而自己所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自己並不想一直就這麼躲藏下去,特別還是在這種爭奪異寶的過程中,越是被人所瞧不起麻煩就越大,眾多的危險就會接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