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行?這是什麼東西,在我麵前,跟擺地攤的小販有什麼區別?”
鄭濤在心中盡情地蔑視著,然而臉上卻笑得愈發的燦爛,拍了拍薑浩的肩膀,以勉勵的口吻說道:“那我預先祝福你們成功,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也可以過來找我,我的大門隨時為你打開。”
薑浩撇了他一眼,本來不打算跟這種人說太多,敷衍兩句了事,讓他自己識趣地離開。沒想到,這貨絮絮叨叨,總是在這裏秀優越。奚落他自己也就算了,但是他在鄙視胖子,薑浩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嘴角浮現出一抹弧度,搖了搖頭道:“不用了,跟著兄弟混,永遠比某些不明不白的人靠譜。”
鄭濤的笑容僵住了,但很快又笑了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把這事放在心中,爽朗地大笑了起來:“有戒心是應該的,我很看好你,好好加油!”
桌子上,徐冰柔以及郭霜霜都沒有說話,隻是淡然地看著他們在談話而已。
說起來,鄭濤是她們兩人招惹過來的,但這兩個家夥卻像是事外人,似乎這跟她們根本沒關係似的。
然而,郭霜霜這女人怎麼可能會安分,這女漢子現在已經在悄悄地計劃著,怎樣才能借鄭濤的手,狠狠地教訓薑浩。
薑浩跟鄭濤,她看著都很不爽,如果能讓他們兩個人鬥起來,那也算是一石二鳥之計!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而後狡黠一笑,裝作咳嗽了一聲,大喇喇地道:“很遺憾,你們都晚了,薑浩同學已經被我們家冰柔預定了,現在還在冰柔家為她幹活呢。”
鄭濤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了,懷疑自己聽錯,下意識地問道:“霜霜,你在說什麼?我聽著不是很明白。”
薑浩皺著眉頭,隻是盯著郭霜霜,讓她不要亂說。
被他盯著,郭霜霜頭皮有些發麻,居然有些不敢再說下去,然而回過神後,她立刻就不服氣了,在心中懊惱地道:“混蛋,敢嚇我,我怎麼會怕你?”
郭霜霜硬著頭皮,淡然地笑道:“你聽不明白嗎?那我就再說一遍,薑浩現在為冰柔做事,而且還是很親密的差事,晚上住在一個屋簷下的那種。”
徐冰柔黑著臉,暗地裏踢了一下郭霜霜的腳,讓她不要亂說。
鄭濤臉上那儒雅的笑容,完全消失了,目光幽幽地盯著薑浩,眼中掠過一抹狠辣的神色。他深吸了一口氣,硬擠出一絲笑容:“嗬嗬,那到底是什麼差事?”
“沒什麼啊,就是貼身保鏢而已,你問那麼多幹啥,怎麼,你也想做啊?”郭霜霜瞪了他一眼。
徐冰柔皺著眉頭,她隻是想安安靜靜地坐著而已,怎麼躺著也中槍。郭霜霜這個說法,讓她有些反感,忍不住出聲說道:“霜霜是在亂說的,你不要信她的話。”
鄭濤在心中暗自地嘀咕著:“沒什麼?真沒什麼的話,為什麼急著撇清?看來,徐冰柔跟這個土包子之間真的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了。這女人,平日裏裝清高,即使對古川也是愛理不理,誰知道背地裏跟土包子勾搭。莫非,她口味特殊,這才專門挑選這個土包子?”
之前還很和洽的氣氛,被郭霜霜這麼一鬧,頓時變得冷清下來。
鄭濤不複最初的儒雅,笑容很不自在。
薑浩則是抱著胸口,默默地坐著,心中在尋思著,該如何整治整治郭霜霜這個瘋女人!
鄭濤的目光掠過徐冰柔,落在薑浩身上,想從他什麼找突破口,套出更多的信息:“薑浩,原來你已經有了著落,傍上了冰柔,怪不得你這麼淡定。”
薑浩笑了笑,沉默不言,耐心失去了,懶得繼續搭理這種表裏不一的笑麵虎。
鄭濤皺著眉頭,見到薑浩無視他,心中有怒火在燃燒,但是在這種場合之下也不好發作。
但是,他有任務在身,那就是盯緊徐冰柔,注意她的一舉一動,然後彙報給古川。如今驟然得知這個驚天的消息,他不問清楚的話,回去之後無法交代啊。
他還是不死心,把目光轉向胖子,裝作很好奇地問道:“寶輪同學,你身為薑浩的兄弟,應該知道些許內幕吧,能否給我詳細說說,滿足我的八卦心?”
胖子撇了撇嘴,他壓根就不了解好不好,再說了,就算他知道的話,也是不會說的。他直接無視鄭濤的存在,將他視為空氣。
一時間,鄭濤的處境頗為尷尬,被薑浩幾人當成了空氣,真是鬱悶到要發狂了。平日裏,他在校園中也是呼風喚雨的存在,手輕輕一招,就有無數小弟為他出生入死,他動動嘴,就有無數女人往他壞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