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小妮子,你太小看徐天擇了。”鄭大師笑眯眯地道:“可以說,徐天擇是我從事風水以來,見過的最有天賦的人,他如果修煉的話,你也不會有任何察覺。好幾十年沒見過他出手,他的實力,不知精進到哪個層次。”
“他現在隻是遇到了一點麻煩,而且老李也過去化解糾紛,估計再過幾天,就能處理完成,到時候自然會回來,你們無須擔心。”鄭大師揮了揮手,雲淡風輕地道,說出了很樂觀的話。
“可是,為什麼我打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呢?”徐冰柔還是很不放心。
“他去的地方很偏僻,沒有信號,自然就沒法給你打電話了。”
徐冰柔再三確定之後,知道徐天擇不會有大礙,心裏麵的大石頭才算落地,臉上重新綻放出笑容,揮舞著粉拳:“太好了。”
解釋完之後,鄭大師擺了擺手,擺脫他們二人,重新跑回去找人下棋了。
薑浩跟徐冰柔二人,告別鄭大師之後,打算就此離開。
薑浩的的表情也是輕鬆自在得很,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忽然拍著腦袋,懊惱地道:“對了,我還有事要找鄭大師,剛才忘記跟他說了,你在這等等,我回去跟他交代一下,馬上回來。”
徐冰柔詫異地撇了他一眼,疑惑地道:“什麼事?我可以跟過去嗎?”
薑浩搖頭,苦笑道:“也沒啥大事,就是上次請他去給趙寬教授的別墅勘測風水,酬勞還沒給他呢,我拿回去給他,很快就回來。”
“那好吧。”徐冰柔揮了揮手,示意薑浩離開,再加上她此時有心事,想一個人靜靜,所以也就沒有跟過去的興趣。
這裏是風水協會的總部,裏麵有許多高人鎮守,薑浩也不怕徐冰柔會發生意外,所以放心地讓她一個人獨處,也沒什麼問題。
離開徐冰柔,走了一段路之後,薑浩臉色的笑容凝固了,而且眉頭也是緊緊地皺了起來,臉色顯得無比凝重。
之前鄭大師解釋到最後,口口聲聲說徐天擇沒事,薑浩就覺得不對勁了,隱隱間覺得這其中好像有不妙的事情,隻是怕說出來,會讓徐冰柔擔心,也就沒說。
但是這些疑惑,不問出來的話,他實在不安心,所以此時甩脫徐冰柔,打算一個人過去問問,打聽個水落石出。
憑著感覺,薑浩很快便是鎖定了鄭大師的位置,這老頭兒並未跑去下棋,而是一個人靜靜地呆在園林的角落中。
聽到薑浩的腳步聲,鄭大師也未曾回頭,而是拉長著聲音道:“我就知道,你這小子嗅覺很靈,沒什麼可以瞞得過你的。”
薑浩走到他身後,語氣凝重地道:“鄭大師,事情怕是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吧?徐老爺子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被盛家的人給困住了,逼迫他交出風水寶典,什麼時候脫身,不好說。”鄭大師開門見山,直接說道:“盛家的人忌憚徐天擇,不敢觸動他的逆鱗,也就是冰柔。”
“不過,這個局麵不會維持太久,如果他們得不到想要的東西,狗急跳牆也是很有可能的,到時候很可能對冰柔動手,以她做為要挾,逼迫徐天擇交出風水寶典。”
薑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你剛才還說過,盛家跟徐家同期同源,不會做得太過分呢,怎麼現在就變了?”
鄭大師撚著胡須,聞言冷笑道:“那是屁話,糊弄小孩子而已。在真正的利益以及傳承危機麵前,任何情誼,都是虛的。”
薑浩沒心思跟他開玩笑,此時緊皺著眉頭,臉色萬分凝重地道:“我覺得,盛家的人已經開始按捺不住,要對冰柔動手了。上次,我跟她出去的時候,就有人在偷偷摸摸地跟蹤,我懷疑是盛家的人。”
鄭大師點頭,也不含糊,大喇喇地道:“正常,他們肯定會盯緊冰柔的,如果無法逼迫徐天擇交出風水寶典,到時候冰柔就是他們唯一的後手,自然要緊盯著點。”
薑浩話鋒一轉,試探著問道:“那你覺得,他們搶奪徐家的風水寶典,隻是為了化解他們的危機嗎?”
“目前來說,應該是這樣,他們看似逆天改命成功,擺脫了上天的詛咒,但實則不然。”鄭大師目光悠悠,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敬畏:“天威不可測,上天的詛咒,已經融入他們家族每個人的血液中,根本無法擺脫。”
“而徐家掌握的風水寶典,裏麵有幾種禁忌秘術,或許可以幫助他們,擺脫這種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