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瑤也不客氣,直接點頭,大喇喇地道:“當然,通過我的觀察,徐冰柔現在對你很依賴,你出麵勸說的話,肯定能夠讓她改變主意。”
她的態度頗為誠懇,可以感受到她滿腔的誠意。
薑浩一臉淡然,並未說話。
看到這個樣子,盛瑤繼續勸說道:“而且,早一點拿到伏羲卦策的話,我們也可以早點解脫。”
“徐冰柔跟我們同氣連枝,源自同一條血脈,隻要我們的詛咒解除了,她也將受益。”
“這麼做的話,對於徐冰柔而言,沒有任何損失,而且還會受益,何樂而不為?”
看得出來,盛瑤確實懷著極大的誠意,可惜薑浩並不感冒,此時直接拒絕道:“既然有你說得那麼好,那徐天擇為何不同意?”
這問題,頓時噎住了盛瑤,她臉色有些難堪,估計她自己心裏頭對這一點也很困惑。不過,她的立場很堅定,始終覺得她的太爺爺不會欺騙她,故而信誓旦旦地道:“徐天擇爺爺太守舊了,墨守成規,死守著祖先傳下來的規矩不肯變通,我們根本說服不了他,隻能另尋他策。”
“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在變革以及守舊之間,我相信徐老爺子有著自己的看法,他之所以不同意,肯定有其他的原因,而絕不是你說的那種。”薑浩揮了揮手,打算起身離開這兒。
盛瑤盯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喝道:“薑浩,你到底幫不幫我?”
“不幫,我的立場很堅定!”薑浩直截了當地道。
……
接下來的幾天,倒也沒有任何變故,薑浩呆在徐家中,在穩固自己的境界。
今天下午的時候,郭霜霜如同往常一樣回來,然而卻是沒有以往那種嘻嘻哈哈的表情,而是一臉愁眉不展。
薑浩正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到她唉聲歎氣的樣子,好奇地問道:“誰招惹你了?”
按照往常的習性,郭霜霜肯定會憤憤然地說上幾句,然而此時卻是興致乏乏,耷拉著腦袋:“我心情不好,別跟我說話。”
薑浩好心想開導她,見她不領情,也懶得繼續搭理她。
郭霜霜耷拉著腦袋,一步步地走上階梯,不過剛走幾步就停了下來,眼睛大亮,轉頭死死地盯著薑浩。
“對了,你小子這麼有能耐,或許能夠幫到我呢。”
薑浩沒有鳥她,冷淡地道:“我沒空!”
郭霜霜嘻嘻一笑,屁顛屁顛地朝他跑了過來,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薑浩,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我剛才的冒失了。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把!”
薑浩不為所動,依舊閉著眼。
郭霜霜撲閃著大眼睛,猶豫了片刻之後,做出了讓人咋舌的舉動。隻見他親昵地挽著薑浩的胳膊,而且還蹭了幾下,像是小貓似的。
薑浩立刻就受不了了,渾身起著雞皮疙瘩,急忙睜開眼睛,黑著臉道:“姑娘,矜持一點,別讓人誤會!”
郭霜霜嘟著嘴,老大不爽地道:“那你願不願意幫我?”
說話的同時,她還使勁地蹭了兩下,卻是沒料到,胸脯也蹭到了薑浩的手腕,讓她有些發窘。不過,她見到薑浩比她還要囧的時候,頓時就釋懷了,笑得極為燦爛。
薑浩敗退了,歎了口氣,無語至極地道:“說吧,又要叫我做什麼苦力活了?我可先聲明,殺人放火,捉弄人的惡作劇,一律不幹。”
“放心好了,我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絕對不會坑你的。”郭霜霜信誓旦旦地道,還未說讓薑浩幹什麼,便是拉扯著他,迫不及待地朝著外邊走去。
“先說清楚,這次到底要我做什麼?”薑浩知道這事推脫不了了,隻能無奈地問道。
說到這裏,郭霜霜似乎想起了什麼煩心事,臉色轉瞬間就黯淡了下去,有些悶悶不樂地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這次,郭霜霜親自開車,載著他來到郊外,在一條大橋的前方停了下來。
“帶我到這裏做什麼?”薑浩愈發不解,撇了一眼郭霜霜,發現她正望著滔滔江水在發呆,看著看著居然在輕聲抽泣,居然哭了出來。
“嗚嗚,一個跟我玩得不錯的朋友,在這裏掛掉了,警方調查之後,說是跳河自殺的……”
薑浩皺著眉頭,聽清了之後,心情也是不怎麼好受。
見到郭霜霜哭得如此傷心,他也是輕輕地歎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之後,安慰道:“人死不能複生,看開點。”
“她平時很開朗的,是除了冰柔之外,跟我最為要好的朋友,我不相信她會跳河自殺,肯定是有人謀害了她。”郭霜霜哇哇大哭了起來,淚流滿臉,泣不成聲,真的戳到了她傷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