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擇看著這塊玉佩,怔怔失神,許久之後才歎了口氣,有些落寞地道:“讀取那烙印的方法很簡單,隻要在滿月的時候,舉起這塊玉佩,灌注天地靈氣進入裏麵。當月光照射在玉佩上麵時,便會被玉佩折射,成為分散的光線……”
“隻需要讓這些被折射出來的光線,投射到冰柔的背部,就能讓上麵無形的烙印顯現出來。”
薑浩仔細地聽完,眨了眨眼,有些稀罕地道:“就這麼簡單?”
徐天擇點頭,大喇喇地道:“就這麼簡單!”
“小子,今天正好十五,晚上滿月,就在今天晚上行動。否則耽擱的話,就要再等一個月了,我怕會發現變數。”徐天擇鄭重地道。
雖然操作的方式很簡單,但是薑浩不明白其原理,忍不住問道:“老爺子,為什麼一定要在滿月的時候呢?”
徐天擇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歎氣道:“因為當時在冰柔背部描繪的時候,也是滿月,隻有在對的時間,才能讓無形的烙印顯現。”
薑浩似懂非懂,不過猜測大部分都是這個玉佩的功效,看來這玉佩的作用遠比它想象的還要大!
隨後,薑浩想到了最為重要的問題,忍不住問道:“對了,你告訴冰柔了沒有,她怎麼說的?”
徐天擇幹咳了兩聲,看起來頗為尷尬的樣子,嘀咕道:“這幾天忙得很,還沒來得及,就讓你去說吧,把我的意思傳達給她就可以了,你好好努力,我先去忙了。”
說完,這老頭一溜煙跑沒影了,簡直比兔子還快。
薑浩滿臉黑線,腹誹著道:“借口,全部都是借口,估計覺得坑了自己的孫女,所以不敢當麵跟自己的孫女說清楚吧。”
“靠,現在把這爛攤子甩給我了,叫我如何跟她解釋?”薑浩抓著頭發,一臉糾結:“如果直接跟她說的話,以徐冰柔的尿性,多半是不會相信的,估計還會朝我身上潑髒水,說是我不懷好意,想占他的便宜呢……”
薑浩一陣頭大,想跑去找徐天擇,讓他一起去解釋清楚,不過這老頭兒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壓根就找不到他的影子。
最終,薑浩隻能無奈,獨自一人跑去找徐冰柔了。
“冰柔,我想跟你說件事。”薑浩背負著手,看起來很淡定的樣子,大大方方地說道。
此時徐冰柔正捧著一本書,在二樓的窗台前,靜靜地思考呢,見到薑浩冷不丁地出現,嚇了一大跳。
看到薑浩,她的臉瞬間黑了下去,從椅子上跳起來,怒斥道:“你怎麼跑到二樓來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上來的,你這家夥,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別誤會,我隻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故而避開了所有人,你先聽我說,不要激動。”薑浩耐著性子,強行讓自己保持和藹可親的姿態,安撫徐冰柔。
徐冰柔翻了個白眼,頗為惱怒地道:“笑得這麼奸詐,非奸即盜,說吧,到底想做什麼?”
說著,這女人還跑到走廊邊,把掃帚抓在手中,用來當做‘防身’的武器。
“靠,隻是在小瞧我嗎,我真的想做壞事,區區一把掃帚怎麼可能阻攔得了?”薑浩憤憤然地想到。
他現在的心情,也漸漸變得糟糕:“你應該知道,你們徐家有本風水寶典,名為《伏羲卦策》吧。”
“是啊,突然間問這個問題做啥?”徐冰柔莫名其妙地道。
薑浩點頭,不急不緩地道:“知道就好,我現在問你,如果有一個機會擺在你眼前,讓你可以修煉,你要不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聽到這話,徐冰柔瞪大了眼睛,想也沒想,點頭如搗蒜,極為激動地道:“想,當然想。如果我修煉之後,肯定能夠在短時間內,超越你,將你踩在腳下。”
這女人自信過頭了,讓薑浩一陣不爽。
徐冰柔還是激動無比,竄上來扯著薑浩的衣領,急不可耐地問道:“你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問我這樣的問題,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發現什麼線索了?”
薑浩黑著臉,心情極為複雜,厚著臉皮說道:“線索當然有,而且我還知道,伏羲卦策放在哪兒呢……”
“真的麼?”徐冰柔激動得跳了起來,而且還很沒形象地抱著薑浩,用力地摟抱了幾下。
這讓薑浩更加不自在了,此時幹咳了兩聲,佯裝淡定地道:“徐老爺子讓我轉告給你聽,你如果想修煉的話,也可以,但是條件有些難為情,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